第十四章
李莲花心生烦闷。
他感觉到有手指在捏他乳肉,有手在抚他大腿,小腹。
……为什么一点没有被摸时,应该会产生的通体舒服?他手还要在我身上游走多久?
终于,方多病的舌从李莲花口中抽离,还不待松口气,舌又开始裹緾乳尖,瞬间李莲花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为什么和以往舔乳首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酥痒难耐,没有恨不得两边胸脯一起塞方多病嘴里的冲动,对,竟没有冲动?只有烦燥
这样的烦燥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感觉到有手在轻抚自己肉茎,想是觉得已经青紫,所以动作间极轻柔。
整团软物在大掌里不断受各种花样抚慰。
…为什么没有一点浑身为之微颤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感?不会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不会恨不得躺这男人怀里,想他用嘴亲吻自己身体,一手揉胸,一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阴茎一下?
为什么不会想要这只大手一直握紧自己,不断上上下下细致抚触自己?
只有强烈的烦闷感,焦虑感,好想推开,推开握住自己的手掌,难以忍受!!我到底还要忍多久!!?
黑发凌散铺床,李莲花整具身体难受得左右轻晃,脚跟磨擦被褥,十指抠弄衣袖,眉头紧锁,脸上也不现红艳羞色,只是单纯的不爽与忍受。
方多病查觉到李莲花完全没有先前的那股浪荡淫劲,喉间没喊出勾人的情色,身体也没扭出起伏肉波。
“…莲花,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不是喜欢我摸你,舔你吗?”
方多病亲吻他耳朵,记得舔这里时,这人必然是敏感的哆哆嗦嗦爽的嗯哈不停。
“是担心我会强了你?所以无法安心?”
“莲花,你愿意用手给我出精,也算是不拒绝我,我很开心,不要担心,我只用你手。”
“我现在亲你摸你是想多受些刺激好出得快些,莲花,你就放心享受嗯?”
李莲花被耳朵旁的说话吐息声痒的再难忍受,心中的焦虑,烦闷霎时涨到最大。
“没有冲动,没有刺激,身体也没有一点快感如何享受?”
“你说什么?”
“…没有感觉,那里……好像被咬坏了……”
方多病听到这话时如遭雷电暴击。
下一瞬他脸扑到李莲花腿间,眼睛死盯住青紫肉物,软软的,可怜的,不知死活的模样…
难道李莲花的性器就这样被我废掉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方多病的肉屌陡然间恐慌的垂软下来。
不,不可以,这里绝不可以被损坏!!损了这里,李莲花再也不会浪声浪气,再也不会淫乱的双腿夹着我头,爽得又呼又叫!
该死!该死!!我怎么就咬他这么重要的地方!!!咬他哪里不是肉,哪里不能让他疼,我他妈怎么就选这么个要命的地方!!!
方多病愤恨间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不够连扇数个!
亢亮声把李莲花惊坐起。
方多病疼得大脑这才清醒了些。
等等,阴茎没有出血,只是青紫了,应该是休养些天就会好,方多病,别慌,休养些天肯定会好!
只要等上些天…可万一呢?万一发生无法自愈的损伤……我下嘴那么重,对,我下嘴非常重当时,混蛋,我他妈为什么下那么大力!!!
要当真把他这里弄废了,方多病你哭死都没有用!!
明明再勾引一二就能挖出蚌里的美肉,也知道那美肉的滋味高达何种诱人程度,更明白李莲花的天生淫体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方多病,方多病!你他妈竟狠得下心咬毁你这6年的魂牵梦绕,你这往后人生的无时无刻!!!
方多病恨的双目通红盯看李莲花用被褥盖严实的赤裸下体。
他伸手去掀,尽量平复心态温柔语气。
“莲花,让我再试试好不好?”
李莲花脸上只有显而易见的疲惫,被子被掀时身体僵硬了一息后把脸转一边,凌乱的黑亮长发里的脸蛋不甚明显的点了点。
火光里,俊秀文雅的青年背靠床挡,双腿大开,手肘撑在抬起的膝盖,手背捂眼。
他腿前跪一宽肩阔背男子,男子头颅凑近腿心,唇舌大张把整一团软茎含口中,极尽温柔的吸,吐,抿,舔,等等逗弄。
小半刻后,李莲花松开捂脸的手,低垂长发里的羞涩脸蛋轻轻摇晃,他推了推男子肩背。
“方多病,不要了,越弄越疼”
“除了疼还有别的感觉吗?像先前一样的刺激,舒爽,有出现吗?一点点快感呢?”方多病小心滑出口中物,紧张询问。
“没有,一点都没有”李莲花低垂着头把腿立刻并拢,扯被子把暴露出的地方全部掖严实。
方多病听到这个回答悔恨的双掌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血管青筋条条爆出皮外般可怖。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身体一个翻飞下了床,拾过床头的裤子急速穿系。
“莲花,离这里来回两天路程有一御医世家,那府里的老爷子与我们家交情不错,我去那里给你寻最好的药!”
方多病看着缩坐在床里头的李莲花极不舍与自责扑上前抱住,以唇摩挲其额头。
“莲花,我错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罚打我,折磨我都行!但是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不准离开莲花,我一定带药回来治好你!”
“莲花你一定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天亮了很久,吉祥莲花木楼在哒哒马蹄声中也离开了很久。
木楼一直向西行,专挑人烟罕见的路走,西行4天后才停止下来。
木楼走廊处坐一削瘦青年,青年头靠扶手,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俏丽的五官上,明明眉眼鼻唇是那么模样好,但是气色却极差。
疼了4天了,再不用药就该彻底废了吧,废了挺好,能排尿就行,别的作用……
与女子吗?算了吧,我还能活几年。算出来,一只手掌都嫌多,况且我心中也根本没装过任何女子。
与男子,与方多病?想想和他发生的那些赤条条淫行当真是现在想起都恍觉不是真实。
就是被这根孽物挑起我的情,牵起我的欲,控制我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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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