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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不知羞

 

星星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两个,突然问我,“他是你老公吗?”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反问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我爸爸妈妈也经常这样接我放学。”

透过后视镜,我想要看一下秦槐的神情,却没想到我们俩的视线正好相撞。

星星扯了扯我的衣袖问,“那我应该喊你婶婶吗?”

这次是秦槐笑了。

我认真严肃地教导星星,“你还是喊我哥哥,至于他喊嫂子!”

“嫂子?”

“对,嫂子。”

他低头咬着手指头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这时秦槐的车已经开到了公司的地下车库里。

我把雨伞雨衣整理好,带星星去找王姐。

“妈妈!”

“我崽子哦~”王姐一把把星星抱进怀里,“辛苦了小踪,路上没淋雨吧。”

我摇了摇头,星星终于把关系理清,一脸激动地说,“没淋雨,哥哥和嫂子开车接我放学的。”

“嫂子?”王姐意外地看着我,“小踪有女朋友啊,找时间一起吃顿饭呗。”

我后背一阵发凉,凭我多年练就的秦槐专属雷达判断,他就在我身后不远处。保命要紧,我想着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就干笑了两声道,“嗯嗯,一定一定。”

王姐的会已经开完,他丈夫正开车过来接他们。我回过头,看见秦槐正打着电话,表情不太好看。

“我先送你回家,今晚临时有个饭局,我可能得到很晚才能回来,你早点休息。”

他丝毫没有顾及公司里还在加班的其他人,拉着我就往车里走。

“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发动引擎,“没事,就是几个老总临时起意罢了。”

“那你少喝点啊,记得让崔叔开车接你。”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秦槐在雨幕中开车离开,前灯投射出一条长长的光线。

这几天,我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我都快忘了秦槐其实是一个应酬很多,出差繁忙的公司总裁。

厨房的水开了,发出急促的咕嘟声,我猛然发觉自己这个样子非常像一个春闺怨妇。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快速地去浴室洗漱,然后拿出厚重的专业书复习期末考。

一直到了九点多钟,楼下的车来来回回经过了好几辆,每一次我都以为是秦槐回来了。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给秦槐留了一杯温水,开了一盏夜灯,就钻进被窝呼呼大睡。

睡梦中,逐渐变得呼吸不畅起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了一身寒气的秦槐,他两手撑在我的枕头上,直直地望着我。

“你回来啦。”

“嗯。”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餐厅桌子上的蜂蜜水你喝了吗?”

“喝了。”

“那早点洗洗睡吧唔!”秦槐拉灭床头的夜灯,狠狠堵住我的唇,四处搜索着我的舌头,卧室漆黑,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结束时,我的嘴角都流下了透明的黏液。

他替我掖了掖被角,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的衣服,转身去浴室洗澡。

“那些老总都在谈老婆孩子我今天觉得,和你有个孩子也不错。”

这是他去洗澡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12月20日晚,技术员小哥哥们通宵完成了《纺织艺术家》的游戏更新,这样玩家在第二天登录游戏时就可以体验圣诞特别活动和圣诞限定卡面。

由于是内部人员,这次我根本不需要抽卡,直接就用部门发的兑换码白嫖的活动的所有卡面。

芜湖!!

“小竹这就要走了?”

我收拾着桌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非常不舍地和部门里的兄弟姐妹告别,“我实习期差不多结束了,而且这几天学校里各种各样的活动特别多,不能继续和大家待在一起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们玩啊。”

走的时候秦槐正在开会,我背着书包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还在冷风中频频回头,远远地望着他那件拉着百叶窗的会议室,颇有苦情剧主角那味。

罢了罢了,我悄悄地来,正如我悄悄地走。

秦槐,呜呜呜,你就安心赚钱养家吧。

学校里不提倡过圣诞节,加之又是繁忙的考试周,几乎感受不到圣诞的气氛。我这几天都住在学校里,除了每晚和秦槐打个电话外,可以说是彻底失联。

忙忙碌碌地过了一周,终于把几门专业课给考完了,只剩下最后的几门通识课考核。

通识课要求不高,复习压力也不大,面对系里几个学长的要求,我欣然同意帮忙布置跨年晚会的现场。

学校专业多,学生也多,所以历来首都大学的跨年晚会都是各办各的,大家想参加那个系的晚会就去哪个系的晚会。

由于近些天首都天气特别冷,我们提前联系学生会的一个学长,借用了一个面积不大,但配备暖气的大礼堂。

但一直到27号,我们布置场地的道具都买齐了,学生会的人突然通知我们,这个大礼堂被文学院借走了。

据小道消息称,是因为文学院的一位名叫落落的oga身体虚弱,学生会副主席心疼不已,擅用职权将我们预定的礼堂给了文学院。

“我他妈!”

沈一歌黑着脸听完了这些消息,国恨家仇一起涌入心头,撸起袖管就要去文学院杀人。

我急忙拉住他,苦口婆心地劝,“别冲动一歌,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离晚会就剩最后几天,哪里还会有剩下的礼堂。

是夜,艺术系众人围坐在画室里,因为这里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有暖气的地方,一起商量一个对策。

“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我们的班导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气呼呼地说,“咱们现在就去把文学院家偷了吧,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今晚把它给解决了。兄弟们,跟我冲!”

国画专业的学姐一脸无奈地拉着他,“成天就知道信口开河,正经想法一个没有。大家别听他鬼扯啊,有没有什么想法,大家一起谈谈。”

一位带着眼镜的小妹妹小声说,“要不然咱们今年别搞那么大,就自己系的同学一起聚一聚,玩一玩。大家平时都不常在一起,都一个学期过去了还有好多同学我都没说过话呢。”

这一番话可真是说道大家的心坎里去了。大学不像高中,和班里同学每天都能玩在一起。我们每天都有莫名其妙的杂事要处理,有自己的学业与生活。加之当代年轻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社恐,渐渐地你不来我不往,越来越不熟悉。

看着大家激动的反应,学姐笑道,“小莫这话说得有道理。那今年我们就搞个系内联欢,其他专业的人随意,但我们自己人一定要放开了玩。”

“嘁”,班导因为被学姐批评了两句,颇为不爽,“那还是没有地方啊,总不能露天吧。”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

露天?这也未尝不可呢。

我们最终把地点定在了艺术学院教学楼后面的一片大草坪上,平时经常会有学生来这里写生。

春夏时草木茂盛,繁花似锦。秋冬之时就有些萧条,但腊梅花开,幽香阵阵,倒也别具韵味。

选择这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这是我们艺术系自己的地盘,要是再有人来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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