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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做了关于你的梦

 

“宝贝!”

“干妈。”我甜兮兮地给她打了个招呼。

“哎呀,这几天秦槐不再首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发生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干妈。”

“好。”

干妈看了看我们桌上的饭,我注意到,那瓶酒已经被秦叔放到桌角上干妈的视线盲区了。

“秦城年,我告诉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千万不要点酒,上次喝醉酒之后有多难受你都忘了吗?”干妈说完后看向我,“宝贝啊,一定看住你秦叔,别让他喝酒。”

卑微秦叔小声道,“上次是有应酬,不喝酒谈不下来。”

“反正就是不许喝!”

秦叔马上放缓语调哄着干妈,“好好好,不喝,你去睡午觉吧,我和小竹要吃饭呢。”

“那行,宝贝多吃点啊,周末干妈再给你做好吃的。”

“干妈再见。”

秦叔放下手机,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小竹啊,男人在外面喝酒是常态,你以后不要太管着秦槐啊。”

我喝着一杯苹果汁,望着那瓶二锅头问,“叔,你还喝吗?”

“不喝了,过过眼瘾吧。”

“那我能不能闻一下?”我眼巴巴地看着那瓶酒,满是好奇。

秦叔拔开瓶盖,把酒放到我面前,“你好好感受一下。”

我把鼻子凑过去,猛吸一口,然后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

秦叔笑眯眯地望着我,“这下子明白为什么男人喜欢喝酒了吧。”

我皱着眉把酒瓶推回去,“说实话,更不明白了。”

秦叔哈哈地笑了几声,感叹着我还是太年轻,不懂得酒的魅力,然后开始问及我的实习问题。

“游戏美工,这个工作挺好的,和你的专业也相符合。秦槐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你们俩上下班也能一起。”

我急忙摇头,“我自己可以上下班的,这里离学校不远。”

秦叔微笑,“不用担心别人的看法。”

说完后,他看了我一眼,“你性格太温顺了。记住,能在职场商场上打拼下来的绝对不是简单人。你有不会的问题,或者不清楚的地方一定问,被人欺负了也要还回去,凡事留个心眼。”

我努力地把这番话记下,用力地点了点头。

秦叔笑着喊服务员结账,拍了拍我的脑袋道,“但也不用紧张,秦槐那小子不会让你遇到困难的。”

下午的课程量很多,中午吃完饭后秦叔把我送到学校,我就急忙揣上书包去上课。

五点半下课后,因为明天下午就要实习了,我想着把学校的事情都办完,就又在教室写了一会作业。

“啊,八点了。”

窗外漆黑一片,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光了。我伸了个懒腰,收拾桌面的书本。

晚上降温,屋外的冷风把窗户吹得发出尖锐的声响。窗外树影幢幢,我该死地响起了沈一歌给我讲的校园惊魂故事。

脑中还不自觉地上演了有声有色的小剧场。

自习教室的大门一时变得有千斤重,我站在门前,甚至都产生了想要沈一歌过来接我的冲动。

踪逸竹,你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数三二一,你就冲出去。

三二

“啊!”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冷气一时间全往我身上扑来,我吓得喊出了声,闭着眼就要往外面跑去。

然后,我撞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里。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抚了抚我的后背,“吓到你了?”

是秦槐。

我抬起头,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问,“不是说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吗?”

他把我肩上的背包拿下,提到手里,随口答道,“事情差不多办妥了,我就开车回来了,你室友告诉我你在这里。”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傻站在门外啊,吓死我了。”

“我以为这叫惊喜。”秦槐牵着我的手大步往停车场走,脚步很快,让我一时有些跟不上他。

“大晚上去哪啊,我明早还有课呢?”

秦槐踩上油门,在黑夜中将车开出了校园,一路通畅,到门口时保安大爷甚至乐呵呵地冲着车窗打了个招呼。

那条软中华还怪好用。

“我看了你课表,明天只有早上一节体育课。你发情期刚过,不适合剧烈运动。”

“秦老板这是要带我翘课?”我边说边低头打开副驾驶上的一个袋子,那时秦槐出差给我带的礼物。

一条羊绒围巾,面料很柔软,颜色也很好看。

“谢谢。”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说,“秦老板带你去快乐。”

我这才注意到,秦槐开往的并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公司的方向。

大晚上去加班?还拖着我一起?

无良资本家!

可他的车开过了秦氏集团的大楼,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区。

“我听爸说,你明天要到公司实习,住在这里近一点,你早上还能多睡一会。”

秦槐把我的指纹录进门锁里,我看了看,这儿和家里的别墅不一样,是单层的精装房,但面积还是很大。

毫无烟火气。

“你刚买的房子?”

他脱下外套,把我搂进怀里,“不是,去年买的,有时候加班到很晚就会住在这里”他揉了揉我的头发,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继续在家里住也有点不方便。”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槐狠狠堵住了嘴唇,掠夺所有呼吸,唇齿间,鼻腔里,满是秦槐的味道。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他说,“这几天,我好想你”。

空调在我们进屋以后自动打开,房间里安安静静,只能听见空调的制暖声,还有我和秦槐略显急促的喘息。

大脑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晕,迷迷糊糊地我想起了他带我翘掉体育课的理由。“不,不能剧烈运动?”我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喘着气问。

他轻咬住我的下唇,含糊不清地答道:

“不剧烈。”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管我这红肿不堪的嘴唇叫不剧烈?

你管我这被掐的通红的大腿根叫不剧烈?

你管我这已经要被你嘬充血的腺体叫不剧烈?

是为不剧烈,何为剧烈!?

我躺在若软的床上,平复呼吸。秦槐的卧室很大,他刚才抱我进来得急,窗帘没有完全拉上,透过缝隙,我能看见窗外漆黑的夜,和远处的车灯。

时间应该不早了。

我衣衫不整,只剩一条内裤可怜巴巴地遮住了关键部位,身上汗津津的,从头到脚被秦槐亲了个遍,并且只要我稍稍反抗,他就在我耳边反复呢喃“喜欢”。

我可最听不得这个了啊。

我像是泡了个红酒浴,潮湿又灼热,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想与秦槐再亲密一些,于是搂着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唇。

秦槐顿了一下,然后激烈地回应我的吻。

恍惚间,腹部感受到了明显的坚硬与炽热,秦槐顿了一下,暗骂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后,起身去浴室冲澡。

好一阵之后他回来时,我已经昏昏欲睡了。

“乖,去冲个澡,别冻感冒了。”他伏在我身上,温柔地说。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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