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想守寡吗
胳膊摁在背后粗鲁的被扯开裤子,身上的衣服狼狈的半敞着,裤子吊在膝盖,将掉未掉,即便是不用去看,也能够感受到年轻人炙热的情欲顶在他的臀部,仰首欲试,硕大的顶端摩擦着他的臀肉,带来巨大的压迫。男人身上带伤,隐忍又悲戚,勉强站稳了身体,又是一声雷声下,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去看灵台,照片上的男人安静,沉默,目光似乎直直落在他身上,男人心口一窒,拼命挣扎,当然全是无用功,最后只能勉强抓住池南的衣服。
扯的很紧,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艰难的恳求着,声音沙哑,好像在哭,细看面上却是悲苦着的,只有麻木的哀伤。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
不过,池南细细的欣赏着他眼里的痛:现下他眼睛里的那个人,只有他,只是他了。
他愉悦的低笑,身下摩擦着男人的臀缝,轻佻而冰冷:“可是我这里好不舒服,小妈,你不让我进去,那你亲亲它好不好?”他放开男人的胳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微张的嘴唇,很干,浅色的嘴唇都是干燥的竖纹与死皮,可是唇肉却很饱满,摁下去软乎的厉害。
池南摁住他的肩膀,半是引诱,半是强硬的让他跪下,男人面上茫然且麻木,他恍惚感觉自己在做一场噩梦,害怕且惶恐的想要醒来,然而现实只有斗志昂扬的阴茎抵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诱惑着他张开嘴。
他抬起头,在灯光下,那张熟悉的面容带着不熟悉的表情,耳边风声大起,敲打着玻璃,像是什么在大声的尖叫,烛花炸开,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眼里涌上一些热意,心里好像有什么坚持的也随着那一声“啪”跟着断裂了,他微微张开嘴,那硕大的顶端便迫不及待的抵了进来,肆无忌惮的捅入他的口腔。
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牙齿小心翼翼的缩着,池南惬意的发出一声轻吁,胯下却肆无忌惮的直通黄龙捣入他的喉口,男人随即被呛的眼角微红,却没有吐,反而下意识的扶住了池南的腰胯,吞的更深。
还真是……被调教的很好呢。池南眯起眼,胯下动作越发的粗暴狠厉,他的尺寸长,且粗,未勃起时便沉甸甸在窝在裤裆里一大坨,此刻勃起更是惊人,男人尽力吞咽也未能全部吞进去,还露了一小节,池南浑不在意,他大汗淋漓,白皙的面上显出餍足的红晕,手掌圈着男人的后脑勺,半是鼓励半是压迫的轻扣着。
男性的气息充盈在口腔,粗大的撑开了口腔,男人的嘴角有些紧绷到疼痛,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湿哒哒的沾了一下巴,他昏昏涨涨的吞咽着,眼睛却往上看,目光停留在上面之人的脸上,更是昏沉,
粗暴,强势,与那张堪称柔美英俊的面容全然不符,池南抓住那人的头发,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只听到模糊的几声,他进的极深,全然不在乎男人是否能够承受,在口腔大力的抽动,未了抵在男人的喉口碾压。
但是不够。
在男人颤抖的,下意识抓紧他的时候,池南将阴茎抽出,抵在男人鲜红的唇上轻轻划弄,男人茫然的仰起头看他,却被屌拍打了下脸,不痛,但是极具侮辱性。他却没有感到什么,只是在听到池南说站起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想去看遗像,可是目光一偏,那头的阴影便又投了下来,他的下巴被捏住,池南的声音带着笑,却又冷,刮到他心里像是被切了一刀:“趴那里,把屁股撅起来。”
男人猛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般:“你明明说……”
“那又怎么样?”池南轻飘飘的说:“我反悔了。”
他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我要在这里艹你。”
手掌啪的打上窗户,那一声响被更重的风声压了下去,雨下的越发的大,男人的额头也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求得一丝清醒,然而身后的热意切切实实的压了上来,湿软的臀缝抵抗不了入侵者,被肆意的用阴茎抵住入口,戏弄般的拨弄着,男人禁不住咬住了牙,脊背僵硬的挺着,被进入的时候冒了一身的汗,他闷哼出了声,滚烫的阴茎直挺挺的入了他的最深处,被刺穿的痛感让他头皮发麻。
痛,却也不仅仅是痛。
快意随着脊椎往上攀岩,男人密密麻麻的出了一身汗,他咬着牙根忍耐,眼角都是沁红色,他被撞的极狠,粗壮的一根尽数没入,在汗湿的蜜臀抽进抽出,后面是快意的喘息,这让男人面上难堪的发起烫来,牙根都咬的开始发酸,可是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后面传来的粗暴快感,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就连腰胯被握在伤口的痛感都无法让他脱离这种让人烦发疯的快意。
可是即便如此,那垂在胯下之物却没有苏醒的迹象,分量也不小的阴茎被撞得一动一动,此刻完全变成了装饰品,池南俯身,贴在他的背后,阴茎死死的抵在他的穴里,手指圈住男人没有动静的阴茎,玩弄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反正也没有用了。”池南收回手,男人低垂着脸,他闭着眼,不知道池南神情如何,只感觉后面顶的越发的狠厉,他差点被顶吐,惊慌的睁开眼,却在玻璃上看到身后的人的表情:池南面无表情,阴婺之色尽显,似乎察觉到男人的目光,
他缓缓笑起来,欣赏着男人被干的失神的脸,慢条斯理的将浅色的阴茎从湿哒哒的穴肉里抽出来,再次狠狠进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男人心一颤。
池南缓缓道:“我会跟父亲一样,出去都带着你,你们有在酒宴的厕所做过吗?”夹着他的臀部猛地一抽,死死往里吞咽的力度让池南脸上的笑更大,可是眼中更冷:“……酒宴的桌布很长,你蹲在下面帮我口也可以吧。”
男人不知所措的扣紧了玻璃,汗湿的指腹却只能徒劳而无力的滑下来,被喂饱的臀部一抽一抽,连带着他的小腹也跟着细微的抽动,那里已经被顶起了小小的形状,想要说话却被顶成了破碎的呻吟,甚至于张开的指缝都被穿进来的手指覆盖,紧扣,一一被束缚。
被顶着最深处内射,男人发起颤,汗湿的眼皮吃力的撑起,他无力的盯着玻璃上反射出的人影……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男人无力的紧了紧扣在指缝里的手指,尖锐的痛感随着呼吸在心口震颤,请让他,最后再卑鄙一次。
他很早就离开宅子了,跟随着他的爷爷一道生活。印象里的少年,拥有着极肖似他父的容貌,冷,且傲,那双黝黑的眸子总是安静的盯着他,眼里充斥着讽意,男人总会感觉到不适感:像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
离开那一年,他十六岁,半大的少年一身漆黑,坐在沙发上,男人进来看到的时候心里一跳,他下意识的想躲开那双幽深的眼,干涩的叫了他一声少爷,正想要离开,却听到他在背后轻声说:“你想要什么?”
他迟疑的转身,只看到那张雪白秀丽的脸上,眸子漆黑,像某种潜藏在黑暗之中的猛兽,他脊背上窜了一身寒意,不适的撇开了目光,低声说:“……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少年发出小小的讥笑:“地位?肉体?”
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飞快的抬起头,刚想要否认,却看到那少年怜悯又讥讽的盯着他,嘴角微微勾着:“还是说,你想要他的……心?”
胸膛处仿佛轰鸣一声,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想来是不太妙,因为少年脸上的讽刺更深,最后只留下一句:“你得不到的。”
你得不到的。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从噩梦之中大汗淋漓,想到的便是这句话。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的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