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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想守寡吗

 

的喉咙发出呜呜嘶哑的呻吟,后穴剧烈的收缩着,再一次强迫到达了高潮,脖子上的力道一松,何韫剧烈的喘息着,耳鸣嗡嗡的,等好不容易回过神,却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甚至情潮还泌在他的眉眼,可那看向他的眼神却是如此的复杂而冰冷,何韫心口一缩,他想要躲开这双眼睛的注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他在这双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冰冷的恨意,还有凶猛的杀意。

分明肉体还沉淀着极强的快意,甚至于池南仍然坚挺的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可是何韫被情欲吞噬的脑子却极速的清明了起来,他想:他恨他。

是啊,怎么能不恨?是他亲手抢走了他的父亲,还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父亲死去……怎么能不恨呢?池南他……是不是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想要他死呢?可是不行啊,他已经答应过先生,会保护他,直到他生命的终结。何韫恍惚的对上那双充斥了复杂的,充斥了冰冷恨意的眼睛,声音嘶哑的缓缓说道:“我……会死,但是在这之前……请让我,保护你。”

池南瞳孔微微放大,他沉默,那点冰冷恨意忽的散去了,又变成了往日不羁,他嗤笑着开口,话里带着调笑:“保护?床上保护我?”

他的手指顺着他汗湿的腰身向下,落在那吞吃着硕大的股缝里,声音又轻又不屑:“还是用这里?倒是紧的很。”

池南自语道:“是因为父亲年纪大了,不行了吧,不然肏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早就是个大松货了,不是吗?”

何韫闻言猛地瞪大眼,被羞辱的难堪让他面上赤红一片,却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喘息否认:“别这么说他,先生他……”

“他?”池南冷笑着狠狠再一次凶狠的贯穿身下的男人,捅的何韫眼前金星乱冒,池南冷冷开口:“别搞得你们才是一家人啊,小妈。”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何韫再也无法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开嘴就是不断的哦吟,甚至于染上一点儿沙哑的哭腔,何韫不愿听到自己如此浪荡不堪的叫声,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口中逐渐弥漫了血腥味,他不住的摇着头,却只能被迫卷入狂欢的浪潮,被快感尽数吞没。

那被迫抬在肩上的腿终于落了下去,被肏弄着无力的张开滑落,半挂在床沿,蜜色结实的长腿上尽是汗珠,他无力的踩着早已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床单,脚趾因过剩的快感而不自觉的蜷缩,因肏弄而一晃一晃。池南舒出一口气,他向后梳了一把额发,余光瞥向那条长腿,黑眸沉静,蓦地,他缓缓勾起唇角,抵在那温柔紧致的港湾,狠狠将自己的精华射进了最深处。可他的不应期很短,很快便在男人惊惧的眼神之中再度勃起,池南抚上那条长腿,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小妈,再来一次吧。”

窃窃私语在角落里密密麻麻如同织网,目光扫过来时即便再三掩饰也掩饰不住深处的探究与不屑轻蔑,只是没有人敢将这呼之欲出的答案明摆在面前嘲弄:……他有什么能耐?还是床上功夫比女人还了得?真看不出来竟然这么浪啊,把父子两都迷惑成这样,真他妈是个骚货。可是没有人敢说。

他们忘不掉男人手里的枪,也忘不掉房间里满墙的肉屑,他是个浪货,但是同样的,他也是个疯子。

没有人敢惹疯子。

何韫越发的沉默了,他本来便话不多,站在先生身边像影子,像随时出鞘的刀刃,武器是不需要存在感的,那只会影响他杀人的速度。可现在,他更像是一潭死水,灰色凝在他的眼里,好像就此衰败了下去,萎靡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他在等死。

可他又不能死。

他时常开始发呆,似乎开始回忆从前,毕竟你看,这里的没一点都没有变,没一点都会勾起他的记忆,他又时常觉得心痛,痛苦的想要去死,可是他不能死,这实在是个驳论,何韫觉得实在是痛苦,他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最能勾起他回忆的,却又完美阻断他回忆的那个人身上。他们的脸实在是太像了,毕竟是父子不是吗?可是除了那张脸,又一点儿都不像。何韫看着池南,时常感觉陌生又熟悉,他甚至有些怀疑几年前那个半大的,沉默冷淡的少年是他的臆想,他完美的继承了身为黑帮大佬应该继承的,看上去纨绔,嬉笑,却冷酷又残忍,他用刁钻又冰冷的手段将组里面不认同自己的人一个个拔出来,惩戒,甚至送上处刑台……他可比他的父亲冷酷决绝的多,他厌恶一切无法掌握在手心里的事,既然无法掌握,就要毁掉。

何韫在他身后沉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他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很是陌生,却又觉得先生说的没错,身为黑帮主管人,就应该杀伐果断。先生以前也是这样的人,笑里藏刀,可是后来,他似乎柔软了一些,不再会因属下犯些错误而直接杀死他,可是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送了命。听听,多么可笑。但是先生说的没错,池南他,确实适合这里。

只有看似有情,实则无情之人才能在这里活的长久,不管是何种地位。

何韫想,大概很快,他就不需要他了。

池南总是不分地点的肆意享用他,强势而不分缘由的便肆意挑动着他的情欲,有时是在会议前,在马上得知来人将快之时,他会被扒光了下身的衣物被迫坐在男人的身上,底下含着那物,被告知需得自己将里面的东西缴出来,玩弄他的人似笑非笑,可是何韫没有把握他说的是否是真话,只能绷紧了脚尖虚虚踏在地上,挺动着腰身上下吞吃,拼命的试图将那硕大坚挺的吮出来。

但更常在夜间的床铺上,不开着灯,正面进入,他的腿自然的垂在床沿,脚尖难耐的绷紧或蜷缩。他的呻吟叫声都尽数被融化在柔软的枕边,他侧着头隐忍忍耐,绷紧的脖子青筋迸现,铺就在骚的通红的肤上。池南似乎极爱在这时揉捏他那勾起的足,爱不释手,或是抬在自己的肩头,一点一点逼的更进,让何韫止不住的呜呜呻吟,抵抗不住之时只能揪紧了床单,那时,一个月换了二十二条床单,两个月的做爱频率直逼他的十年。

两月过去,他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唯喉咙上的伤,被吮了又吮,及咬在肩上的齿痕,却越发的红润。何韫只能穿长袖高领来遮住这些暧昧的痕迹。池南毫不在乎,他甚至对此嗤之以鼻,会更加恶劣的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何韫只能面无表情的贴上创口贴。除此之外,他们似乎就没有其他好说的了,他像是影子一样跟随在池南的身后,除却事务与床上之外,他们几乎没有交流。

何韫知道,他恨他。

大概上床,也不过是侮辱他的一种方式。

他被抵在床上用力进入,没有多少润滑的穴干涩的很,却也不是很干涩,毕竟被这几日连番开拓,早已习惯。人类的身体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何韫自嘲的想,他趴在床上被肏的眼角发红,声音呜呜的卡在喉咙口,精神恍惚的感受着后面的大力抽动,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咬住枕头,可是他这一次,他却被按住肩膀翻了过来,面对池南的时候他还有些茫然,因着刚开始不用面对池南,他的脸上少见的涌现了些真情实感,在湿润的眼眸与发红的眼角之下显出了几分少有的脆弱,还未来得及隐藏,就这么突兀的现在池南的眼里。

捏着他下巴的手顿了一下,池南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找些什么,但是他找不到,黑眸越发的深邃,何韫看不懂他的眼神,只看到池南缓缓低下头,热气扑在他的嘴唇上——是了,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未亲吻过他的嘴唇。

而这一次,他闭上眼,片刻后,些微的疼痛在唇角处绽开:

他被咬了一口唇角。

嘶……

何韫下意识的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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