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怎么会害人呢?
认真地似乎在说“我要开动了”。
嘴唇贴上饱满的乳肉,他就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奶水像是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进入他的嘴巴,桃尖儿似的乳头在他小心地舔舐下慢慢涨大。
绵软的乳房、触感其实更像牛奶布丁。
突然,清甜的奶水像是断流了。
商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慌张张地抬头询问她。
“怎么办,奶水好像堵住了……”
“你揉一揉、捏一捏就好了。”
吸奶已经很色情了,怎么还要揉奶子?可是不揉,奶水还是堵在那儿。
没办法,商星只得伸出手揉捏她的雪团子,一边揉,一遍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磕坏了她丁点儿。
阮菟抿着唇哼哼,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商星背后从银灰渐变的猫尾翘得高高的,时不时地左右摇晃,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
“小猫咪,你能不能让我捏捏尾巴。”
“不行。”商星吓得吐出她的小奶头。
“求求你。”阮菟嘟嘟红润的小嘴,眨巴她无辜的大眼睛。
她怎么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好看,眼睛又大又圆,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商星浑身烫到不行,心脏也跳的极快。
“好吧,但你别摸太久,”商星支支吾吾道,“尾巴、尾巴很敏感的。”
阮菟的手指穿过尾巴上的银灰色的毛,从尾巴中部一路抚到尾巴尖,感受着那种丝滑顺畅的手感。
松开的时候,商星的尾巴还会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和手腕,带来一丝痒痒的触觉,逗得阮菟忍不住要再摸一摸。
“啊啊啊…阮菟…你不要乱摸了……”
商星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愈发的硬起来,下一刻,什么东西踩在了上面,他整个人像踩中尾巴一样紧绷起来。
阮菟居然用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小星星你的肉棒已经好硬了呢。”
“阮菟,别踩啊……”商星忍不住叫出声,嘴上还在卖力的给她吸奶水,充盈的奶水都要沿着嘴角溢出来,谁看了不说一句吸奶工真的称职呢!
阮菟却一边踩他的鸡巴,一边撸着他的猫尾巴。
快感电流似的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蔓延开来,商星闷哼一声,一股处男精射在了裤裆里,顶起的鼓包湿痕明显,偏偏阮菟还要凑上去闻一闻、他裆部的腥臊味。
“该死,不要闻了!”炸毛的小猫恼羞成怒。
谢栩和随也两人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
沙发上一对儿人影交织缠绵,商星叼着阮菟的奶子,吃的水声啧啧,阮菟则一脚踩在他的鸡巴,还把他给踩射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谢栩脸色莫测,眼底阴云密布,随也则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转头上了楼。
似乎闻到修罗场的气息,小茶也兴奋地从谢栩的袖口探出头来。
半晌,谢栩阴恻恻地开口:“商星,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变量?”
和谢队对视的瞬间,商星突然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正宫抓包的小三,正欲开口解释。
“小星星,你吸得我好舒服哦,你真是最棒的吸奶工!”小兔子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银灰色的猫耳朵,简直可爱的要死。商星突然生出死了也值了的念头。
算了,要是谢哥追究起来,就说是自己勾引阮菟好了。
谢栩慢悠悠地走过来。
木系异能伸出更为粗壮的枝蔓强硬地将他们分开,有所区别的是,小兔子被藤蔓送到了他的怀里,商星则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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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永远在“捉奸”的路上。
阮菟,永远爱调戏各种处男。
小茶:好耶,打起来打起来!兴奋咦惹,修罗场的中心好像是兔兔诶,私密马赛兔兔酱。点蜡祈祷
“不是,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不在,阮菟涨奶了很难受,我才替谢哥你照顾一下。”
谢栩眉心跳了一下。这解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照顾,仿佛照顾小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商星和男狐狸进修了一番茶艺。
“先把嘴角的奶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
说完,谢栩就抱着被吸奶吸迷糊了的小兔子上楼。
小兔子爱偷吃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只不过在谢栩看来,原谅小兔子和操死小兔子两者并不冲突呢。
“唔……”阮菟努力睁开眼,待看清少年清俊的面庞后,眼皮又沉重地阖上,撒娇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谢栩无奈地应道,却很享受她依赖的姿态。
真不知道阮菟这毫无戒备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也能在末世活到现在,只是稍微对她好点、给她上个药,就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哪里会有好心的猎人呢。
……
第二天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游戏而已,别凶她。”谢栩瞥了一眼商星,随手打出一张对三。
商星看了眼手牌,咬牙切齿道:“要不起!”
阮菟还在默默数自己的牌,商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放弃挣扎,“别看了,谢哥会算牌,他这是知道我们没对子了。”
“要不起!”阮菟跟着喊了一句,中气十足。
商星乐了,“你这要不起怎么还喊出王炸的气势。”
几个回合下来眼见要输,小兔子把手中打的稀烂的牌一丢,眼神飘忽就开始耍赖。
“太难了,我不玩了……”
“那我们玩点别的?”谢栩笑笑,替她把乱扔的牌收起来。
“这是什么?”商星从那堆桌游里翻出一个简陋的纸盒,先是拿在手上晃了晃,大声念出封面上印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