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脑勺都长得让兔讨厌
跟喝醉了找不着路似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湿哒哒的全糊在逼口。
两片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
阮菟不停扭腰,难受的要命,红艳艳的小嘴微嘟起。
“笨蛋,你到底行不行呀?”
随也的脸黑了。
肉棒破开微阖的逼口,长驱直入,捣进幼嫩的最深处。
“呜……”阮菟呻吟、甜媚地叫出声。
好紧。
随也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一层又一层,随也身体绷直了、圈着她的腰肢抱得更紧。
阮菟四肢发酥,享受着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但才勉强吃进去一半。
也许是金属系异能的缘故,随也的那根东西很硬,直直戳进她的小逼,似乎还要再往里面挤。
“随也,太长了……兔兔会坏掉的呀……”
阮菟难耐地颤抖,小脸潮红如霞云蒸腾。
“啊!!——”
随也猛地用力将整根操了进去。
龟头破开宫腔肏进了子宫,全部吃下去了,阮菟又疼又爽,挣扎起来,夹着鸡巴的屁股下滑就要掉到洗脸池里。
随也也不全然好受。
“别动。”
再动就要射出来了。他有些不争气地想,脸色通红,用手掐了掐她殷然翘立的奶尖,嘴上却恶狠狠地说。
“再动就操烂你的逼。”
阮菟真的被他唬住,夹着那根铁棒似的滚烫,吓得一动不敢动,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呀颤,可怜样,珍珠串似的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你讨厌,坏蛋!快拿出来,不给你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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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啧,肯定是抑制剂过期了。嘴硬狂肏爽
兔兔:呜呜……不是说好轻轻的吗?泪眼花花
“呵呵,不给我操?”
随也低低笑起来。
“那腿张这么开干什么,脱光了在我浴室里洗澡,谁教你这么干的,是谢栩?嗯?”
适应了一会儿,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动起来,抽插的快感连带两人都低喘起来。
镜柜上映出交叠的身影,随也一面单手揉着奶子,一面狠狠地插入,将她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巨根的轮廓。
“小逼夹着么紧,还说不想给我操?”
“骗子、大骗子!唔……”
阮菟再怎么想骂他,都被贯穿的大鸡巴插得说不完一句话,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地打在兔尾巴上。
粘腻汁水声在浴室响个不停,茎身撑大的洞口捣出奶油似的白沫。
阮菟受不了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软声求饶。
“给你操、给你操,轻点呀……”
“乳头是被谁玩的这么大的,嗯?红红的,真漂亮,小兔子让我吃一吃奶子。”他用手拢住她的雪乳,乳珠红肿,显然是被什么人蹂躏过了。
随也猜测极有可能是谢栩。
她身上的红痕,很像是藤蔓捆绑留下的痕迹,他光是想象着,谢栩操纵木系异能玩她奶子的画面,而自己此刻正干着她的穴……操!
奇怪的背德感深深刺激了他。
于是,泡在淫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乳头上,随也一口含住那多汁树莓似的乳尖,锋利的獠牙,有意无意擦过脆弱可怜的乳尖。
白腻腻的奶子抖得厉害。
舌尖舔过乳珠,随也不停地变换着吸吮、打圈、舔弄,底下甬道愈发的湿,小兔子用媚态横生的眼睛瞅他,舒服地小声哼哼。
随也垂眸,轻笑了一下。
“喜不喜欢被吃奶。”
“唔……”
随也啧了声,拍拍她的奶子。
“说话。”
乳波荡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也乱晃,看的随也愈发眼热。阮菟只觉被点了火,勾着欲望越撩越旺,小逼也瘙痒难耐起来。
“喜、喜欢,兔兔喜欢被吃奶啊……”
“咚、咚”
节制有礼貌的两声敲门。
阮菟吓得往随也怀里缩了缩。
“阮菟,你在浴室吗?”是谢栩的声音。
谢栩去荒原镇上拿一些低阶晶核兑换物资,回来后,发现本该洗香香在床上等自己的小兔子没了踪影。
二楼左边是他的房间,右边、则是随也得……他想小兔子该不会这么笨,分不清方向,真的走错了房间。
可眼下,阮菟被随也吃着奶子,哪有功夫回应,小嘴一张一合,只会被操的咿咿呀呀呜咽,命令着随也给她舔奶子。
“随也,右、右边的奶头也要吃……”
你看,这时候小兔子也是能分得清左右的。
随也提醒她,冰冷的声音贴着小兔子耳根说道:“你再不回话,谢栩估计就要破门而入了,怎么,喜欢被别人看着肏逼?”
那,那怎么可以!?
阮菟憋着呻吟,朝门外喊道。
“我在,谢栩,我……唔,我在的。”
随也憋着坏,在她说话的时候狠狠插了一下,还不忘雨露均沾,去吃一吃小兔子右边的奶头。
谢栩觉得阮菟的声音有些奇怪,又媚又甜,尾音也格外勾人,“小兔子,你走错房间了,这是队长随也的房间,他脾气不好,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不过没事,我替你和他解释一下。”
“好……唔……窝知道了,洗完就去找你……”
应付完谢栩,阮菟已经泻得一塌糊涂。
“我和谢栩,谁操的你更舒服?”随也还不放过,叼住她的奶头,舔着、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没…没有啊,没给谢栩操……”
只是被谢栩扒光,用藤蔓触手玩的奶汁四溢罢了。
随也莫名心情畅快了,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掰开臀肉,将忍耐已久的大鸡巴肏进深处,插得她痉挛不止、小腿绷直,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门外,原本打算离开的谢栩,脚尖一转,却看见浴室门口地上淌了一滴血。
……
小兔子不经操。
光是一边吃奶头肏逼,随也才射了两次,就被做晕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志的随也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却看见谢栩倚在窗口,神色阴郁不清。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一贯的眯眼笑。
“随也,这是我的专属抑制剂,不是队里公用资源哦。”
随也面色淡淡,冷白皮肤却透出餍足的粉,他将怀中那团软乎乎的小兔子交给谢栩,似乎毫无芥蒂与不舍。
“应急而已,不会有下次。”
“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下不为例。”谢栩看了看怀中酣然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小穴红红、媚肉外翻,要是流落在外被谁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你操过她了没。”随也突然问。
谢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当然。”
随也挑眉,笑了笑。
谢栩立即会意,自己的谎言不攻而破,但也不尴尬,眼眸含笑,竖瞳幽暗又灼亮、绿光莹莹,格外瘆人。
“你喝过她的奶吗?”
奶?随也愣了愣。
“我知道你没有,”谢栩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因为骚兔子的奶水都被我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