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地下室突袭的丧尸
还特地改装了这把枪,握把处做了一定的弧度处理,更贴合女性的手型,眼下,给阮菟正好适用。
谁知小兔子却摇摇头,伸出手腕上恢复大小的变异青蛇,脆声拒绝。
“我有小茶就够了。”
反正你们几个被咬了,她只管跑路就好,阮菟有些没心没肺的想,转而又有些担忧,如果他们几个死了,彤姐姐一个人在荒原里又该怎么办。
算了,还是都别被咬的好……
“给你就接着。”
“不要,我不会用。”
阮菟想摆手拒绝,却无意抬手把随也的配枪打在地上。
手枪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怎么,只吃鸡巴不吃苦。”随也冷笑,蹲下身默默拾起了手枪,仔细检查有没有受损,心中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阮菟扁扁嘴,对于随也莫名其妙的冷脸摸不着头脑,没好气道:“丧尸又不会咬我,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相比起来,人类坏多了,他们会抓住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想把她送到实验室解剖,长得顺眼点的人类又只想和她睡觉,满脑子只有吃奶、操逼……
当然,人类很坏,主人除外。
随也气笑,“不学着杀丧尸,那你留在队里有什么用?不听指挥,自作主张。”
明明,明明她是想救他。
阮菟有些委屈,脾气也上来了,眼里含着泪光,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不让泪珠掉下来,咬牙尖叫。
“是你们需要我的空间异能,不是我需要你们!如果你们连我都保护不好,那还要你们有什么用!我随便去找个队伍都比你们强!”
随也的眼神暗下去,面容紧绷。
“好了,随也你别说她了,都冷静下。”谢栩眼见气氛不好,连忙上来劝架。
随也:“闭嘴!”
阮菟:“闭嘴!”
得。谢栩挑眉不说话,后退半步让两人接着吵。
阮菟气得缩着肩膀抖了抖,拗着倔强通红的小脸,干脆指着谢栩的鼻子一并骂起来。
“要不是谢栩把我掳走,我也不会跟着你们,你们都是狼狈为奸的大坏蛋!谁稀罕跟着你们一起!阮钊就从来就不让我做这些事情!!”
好样的。
随也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隐藏在兜帽下晦暗不清。
“没有自保能力,只能张开腿给别人操,寻求别人的庇护?你以前的男人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才没有!”
阮菟矢口否认,泪眼汪汪,对上他漆黑阴鸷至极的目光。
“那你现在算什么,”随也笑了笑,眼底没什么温度,“说好听点团宠?”
他弯下腰,靠近她的耳根,削薄的唇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不合时宜的悲伤、甚至盖过了从头至脚的愤怒。初见时谢栩也因误会有过冒犯的称呼,但此刻阮菟却被这两个字深深刺伤,这么生气、甚至是非常的难过。
地下室并肩作战的某些瞬间,阮菟觉得跟着这群人在一起块儿,也挺好玩的。她第一次有了“队友”这个认知,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少年小队的一份子。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忍住了没让眼泪流出来。
不能哭,才不要叫他看笑话啊!
“他妈的,随也,”商星气炸了,上前扯住他的领子,“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啊?你怎么不说队里都是她的振动棒!?”
“商星,你难道忘了?”随也垂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显得冷漠无情,“你在外面流浪被打成残废的时候,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熟悉的压迫感紧跟而来。
商星握紧拳头,低下了头。
末日之下,谁更强谁就掌握了话语权。随也比他强这点毋庸置疑,正因为随也是队内最强,所以他毋庸置疑是队长。
“你欺负我就算了,怎么还欺负小星星?”
阮菟猛地夺过随也手中的枪,并不标准的持枪姿势,枪口虚虚地对准了他的胸口。
终于,随也脸上出现笑意,玩味的笑。
没有丝毫惧色,他反倒笑吟吟地走上前,屈指上抬枪管,把自己的心口更贴近冰冷的枪口。
“来,会不会用枪?”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阮菟浑身僵住。
红石榴般的瞳珠惊颤,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不敢开枪,面上却仍旧虚张声势。
“我真的会杀了你!”
“很好,就这个气势。”随也点点头,贴近她,从容地抬起她的手臂,调整她的姿势,阮菟僵硬着任他摆布,枪口仍对准他的胸膛。
“先解开保险,稳住,然后扣动扳机。”随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次射击训练。
阮菟莫名其妙,咬唇瞪他,“你在干什么啊!”
“教你杀了我啊,用这把枪杀了我,杀了羞辱你的人,怎么不敢开枪?”他语调慢悠悠的,透着懒散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阮菟咬牙警告。
“小兔子,你要知道,”他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冷沉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我要是想操死你,谢栩也拦不住。”
阮菟心一紧,手指悬在扳机上,利落扣下。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
随也在她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因为后坐力倒退半步,阮菟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她杀了随也?她想象着那枚子弹的轨迹,击中随也的胸膛,在他的心房炸开火花,可她虽然生气,也没有到要取他狗命的地步。
“我,我不是……”
阮菟急的落下泪来,蹲下身子,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伤口。
没有弹孔,毫发无伤。
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满脸急容、泪眼花花的小兔子,笑意戏谑。阮菟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随也耍了。
他是在戏弄她!
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就被随也化为齑粉。
他脸上还维持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惊魂未定,阮菟的心脏扑通扑通一直跳个不停。
“啧,小兔子,你太菜了。”
随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兜帽掉落露出那张眉眼桀骜的俊脸,神情依旧漠然,随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变强点,期待你正中我的红心。”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十字,代表射靶的十环。
阮菟:去死吧。
手中却不由得握紧随也的配枪,总有一天,她会把随也射成筛子,阮菟恨恨地想。
商星突然恍然大悟,用手肘戳戳谢栩。
“我怎么感觉队长这是激将法,让小兔子学枪自保啊?”
谢栩只是耸耸肩,笑而不语。
商星惊呼一声。
“谢哥,你快看看,随哥怎么了!”
瞥了眼倒在房车前的随也,谢栩面无表情,冷冷道:“没事,喂点抑制剂绑起来扔车上就好。”
……
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月空。
今天是月圆之夜,异能使用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