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咬手指挑衅/被G到跪立不稳/灌满精的白汤圆(江喻)
说了那么两句,就把自己锁房间里两天,你怎么不饿死算了?!”
“钥匙也不给我?你就是不信我!他藏着钥匙,我根本找不到,你要是死在里面怎么办?!”
江喻的积压委屈彻底爆发,手中的戒指仿佛成了他所有委屈和不安的聚焦点。
他拼命地想要把戒指从手指上扯下来,但无论他如何用力,那戒指就像是被魔法固定住一样,纹丝不动。
泪水在江喻的眼眶里打转,最终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的拳头紧握,带着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一次次猛烈地砸在江远肆的胸口。
江远肆成为了异能者,江喻的沙包大的拳头愣是没给他一点伤害。
但为了江喻消气,还是装模作样的装被江喻痛殴。
安南有些难应付这种场面,早在江喻骂的第一声后,溜走了,只留江远肆一个承担江喻的怒火。
江喻发泄的力道渐渐小了,他的双拳无力地垂下,身体也似乎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微微颤抖。
他撑住墙,粗重地喘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远肆迅速行动,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江喻。
江喻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他奋力地挣扎,试图挣脱江远肆的怀抱。
但江远肆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紧紧地抱住江喻,不让他离开。江喻能感受到江远肆的心跳声,那种坚定而有力的节奏,仿佛在告诉她,他有多么在乎他。
"我错了。"江远肆的声音在江喻的耳边响起,这是他第一次给江喻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充满了歉意和悔意。听到这句话,江喻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他停止了挣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心疼死了。
“下次不会了,都告诉你好不好?”江远肆难得低声下气的道歉,怀里的人只是喘着粗气,半天不回话。
江远肆索性就一直抱着人,就感到江喻紧攥着他的衣领,极小声的说,“没有…下次。”
“好。”
刚刚还拧巴着满脸倔强的人,在听到江远肆那诚恳的道歉和保证后,仿佛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他终于放松下来,乖巧地趴在了江远肆宽阔的胸膛上,颤巍巍的喊了声“哥”。
江远肆见人终于被哄好了,才敢把人抱回房间。
江远肆的房间空无一人,但是明显有另外两个人的生活气息。显然两个这两天都住在这。
把人抱到床上,在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去洗个澡,你躺会,这几天累坏了。”
江远肆进入浴室的那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和舒适。这两天来,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此刻,随着热水的冲刷,他感到那股持续两天刺痛灵魂的剧痛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宁静和放松。
他回想起这两天来,自己几乎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浸湿又干透,然后再被浸湿干透,如此循环往复。
那种痛苦和折磨让他几乎失去了活着的实感,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被痛苦支配的躯壳。
身上衣服的味道难以言喻,也不知道那两个怎么忍受住趴在自己怀里哭的。
热腾腾的水从花洒中洒下,冲刷着江远肆疲惫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舒适与宁静。温暖的水流带走了他身上的疲惫和疼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还没有安慰安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感。
他连忙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匆匆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去看看安南,待会回来。”江远肆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哥!等等!”躺着床上的人垂死病中惊坐起,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叫住江远肆。
“"怎么了?"江远肆察觉到江喻的异常,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江喻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是,你代我……给安南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我是气急了…才说的。”江喻难得一次主动对别人低头,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江喻的眼神有些闪烁,脸上露出了一丝窘迫和尴尬。
江喻在紧张与窘迫中,鼓足了勇气,下床将江远肆推出了房门。他感到脸颊上热辣辣的,仿佛被火烧一般,绯红一片。
江远肆果不其然的在安南的房间逮到人。
“这么不讲义气啊?南南?”江远肆一把抵住安南想要关门的动作,看着人兴致不高的样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关心。他看着安南,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愿意与自己对视。
“生小喻的气?还是我的?”江远肆厚脸皮的挤进房间,微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人。
“小喻可是派我来道歉了,说希望南南宽宏大量原谅一下他,当然不原谅也没关系。”
“没…生他的气。”
他要是江喻,他做的一定比江喻更过激。只是口头说两句,完全没什么。
江喻又没经历过末世,不相信很正常。
安南完全理解江喻的反应。
“那就是生我的气?”江远肆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而严肃。
安南看到江远肆这么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也不是你。"
看到江远肆满身狼狈的从房间走出,就知道觉醒异能的过程绝不轻松,他没有任何立场去和江远肆置气。
安南低垂着眼,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情绪再次低落下去。他轻声说道:"我生……我自己的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恼。
气自己嘴笨,说不清话。
气自己懦弱,张不开口。
要是他能说会道点,他肯定能对江喻讲清来龙去脉,让他不必那么害怕。
江喻这两天每每和他对峙,安南的嗓子里就像被塞了东西,沉甸甸的,半个字说不出来。
安南胆子小,他不敢主动给江远肆开门,江远肆想出来,必须自己开门。
不开门,一半是害怕面对男人的失败,一半是对男人的信任。
复杂的感情和深深的自责像是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内心,安南的心理压力快把自己压垮了。
“怪你干什么?应该怪我,没给小喻说清楚,怪我没早点出来,让你受罪。”
“教你一句话,少为难自己,多指责别人。别想太多。”江远肆看着安南再次陷入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江远肆看着安南眼角的泪水,他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动容。他轻轻地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说:"实在受不了,就都推给我,反正江喻一直是这么做的。"
安南原本还沉浸在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眼泪还未完全止住,但江远肆的这句话却像是一股清风,轻轻吹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一下子破涕而笑。
江远肆的拇指轻轻地抹开安南眼角的泪珠,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他轻声问道:"不哭了?"
平常,安南在面对江远肆的安慰时总是保持沉默,但今天,他却破天荒地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