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江喻再度拉黑惨遭黑心哥哥停卡/按压酸麻X口难得素觉
洒进室内,原本略显昏暗的房间瞬间被温暖的光线照亮。安南的视线在这一刹那变得清晰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乖巧地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窗外的景色映入他的眼帘,绿树成荫,花儿盛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吸和脉动,这让他感到有些无措。
“白日宣淫”忽然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安南坐在沙发上难耐的动了动。
江远肆把安南搬到腿上,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安南的睡衣和内裤就陆陆续续的落到地上,光着身子坐着江远肆的单边腿上,面上潮红一片。
安南的身子只要操开后就会自己喷水了,现在只要用润滑润润穴道足够手指进出就行。
“放松些,等会别夹的那么紧。”江远肆拍拍人在自己腿上乱动的屁股。
拿起手边的润滑,刚刚光线不好,没看清他选的是什么。
趁着光亮一看,“冰凉感?挺会选啊。”
安南发誓他刚刚只是随便拿了一瓶,根本就没看清上面的文字。
被男人的调笑的话,激的脸一红。把自己埋在江远肆的肩头,不回话了。
“生气了?”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挤润滑在手上,沾满润滑的手指在恢复一夜的穴口打着圈揉弄,时不时深入一节指节。
“没…没”怀里的人闷着声回话,自己选的润滑哭着也要扩张完。
冰凉的润滑液和温暖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安南的神经。
刚刚睡醒的身体和穴口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也许是前天肉棒吃多了的缘故,穴口相当松软。
江远肆很快就能插进去了四根手指,隐隐能听到一些粘腻的水声了。
显然穴口已经准备好承受了,但偏偏江远肆还在用手指不紧不慢的顶弄骚点,难耐的安南不自觉的收紧攀附在江远肆脖颈上的胳膊。
细密的汗珠开始在他的额头和鼻尖上浮现。他微微喘着粗气,似乎正在经历了一场紧张而激烈的运动。
“先生…进来好不好…难受…”安南胡乱的把吻送上,似乎是想要缓解难耐的感觉,又或者是乞求男人行行好放过自己,直接进来插个痛快。
江远肆对安南的主动亲吻显得十分受用,立刻就满足了对方的乞求。
江远肆直接握着人的大腿往自己这边拉了几寸,直接伴着噗呲的水声干进圈口一片水光的穴里。
安南从被开苞后才空虚了一晚的后穴,被再次插了个满,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啊…哈…”
感觉到身体内的昂扬性器,安南才有了再次被插入的实感。
可偏偏窗外的阳光愈发炽烈,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地照在男孩的身上,仿佛将他们白日宣淫的行为都无情地映照出来。安南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
他无助地坐在江远肆的性器上,双手无处安放,眼神飘忽不定。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但又无法阻止那缕阳光继续在他身上肆虐。
他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变得更加困难。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终于,男孩发出了又一声乞求,“先生…能拉上窗帘吗?我不行……的。”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径直走向窗边。
男孩惊慌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躯离着窗边越来越近,“不要!不要…拉开…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
在男孩无力的阻拦下,江远肆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虚拦着的手停在半空,安南的面容有了些许呆滞。
随着窗帘被迅速拉上,室内的光线瞬间被截断,昏暗一片。
“都操了两次了,怎么还这么傻?我是那种人吗?”江远肆颇无奈的说,他到底在安南心里是以一种什么形象存在的。
怎么感觉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呢?
安南快被人吓哭了,面上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小声了应了一声“是”。
“满足你这么多要求,现在该你满足我了,不能反悔。”江远肆看着抱着的人显然又在心里偷偷记账的模样,有些咬牙。
索性就直接边走边把人往上抛,生生把人操回了神。
抱操的姿势让性器插入的更深,江远肆稍稍一用力改变一点角度就能轻松顶到最爽的那点。
每一次被往上抛,肉穴都会大幅度的吞吃进肉棒,一被插到骚点,整个穴道都会狠狠咬紧阴茎,让江远肆呼吸逐渐加深。
“啊…哈!太深了…顶…唔……啊!”安南被剧烈的顶撞不断抖着后腰淫叫。
安南不断的在阴茎上扭动屁股,肠道狠狠夹紧里面的肉棒,层层堆叠的软肉殷切的伺候着硬挺的性器,生生被粗壮的阴茎操成自己的专属肉套。
江远肆快被这人淫浪的样子勾死了,本就有张艳丽的脸蛋,终于没有那种清纯的割裂感了。
眼尾艳红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穴里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一圈。
似乎是想把曲折堆叠的肠肉都撑平操大为止。
江远肆直接把人的大腿压在落地窗上,整个人欺身覆上去,把人固定在硬挺的性器上,让安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粗壮阴茎的抽插。
“唔……嗯嗯嗯…啊啊?!”
安南几乎折叠的压在落地窗前,还好有一层窗帘避免了冰凉的玻璃和皮肤直接接触。
但安南还是被这个姿势刺激的更加情动,后面流水更多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个不停,被肉棒挤压出的淫水顺着臀瓣滴落在窗帘上,一小块布料渐渐被浸湿。
但显然,此处发生的事无人在意。
江远肆用力固定住安南的发软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安南这口和主人一样乖的过分的穴肉。
整根抽出又快速的整根没入,每次都恨不得将穴口红嫩的褶皱撑平,非操的这口乖穴认主不可。
“太快…不行了……先生…啊?…”
“要被插坏了……又变粗了……撑死了……
“啊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没力气了……先生……”
安南终于撑不住了,紧紧抱着江远肆脖颈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掉下去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两条腿也早就无力耷拉在江远肆腰间了。
只剩臀下的乖穴还在卖力的吞吃,全身也只剩了穴道一个借力点挂在江远肆身上。
阴茎因此更加深入肠道深处,顶的安南身体一挺,再也没了力气。
江远肆索性就狠狠地把性器顶撞到肠道深处,享受了会儿内里软肉紧致的吸咬,就舒爽的埋在臀肉里射了一次。
堪堪才射了一次,江远肆相当意犹未尽,反正早上没事,江远肆就又动了。
把安南瘫软的身子抱到沙发上,伸手摆成翘起屁股的跪趴的姿势。
安南温顺的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顺着男人的心意摆弄翘起,因着姿势的缘故,刚刚被灌满的红润穴口轻而易举的露出,在江远肆的注视下,颤巍巍的吐露出一滴刚刚射入的白精。
刚刚潮吹的后穴被自己的淫水浸润,有了液体的濡湿,那处的颜色变得分外地迷人。
钓的江远肆浴火难耐,迅速的欺身压上瘫软无力还在硬撑的人,亲吻着身下人光裸嫩滑的后背和脆弱脖颈,手法暧昧的把臀肉揉捏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