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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小白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梦里与她有着无二相貌的人,竟然亲手将身受重伤的小青打倒在地,而后却与那许仙入那破庙中卿卿我我。但她只能站在一旁,像观众一样看着小青在冰冷的地上蜷缩成一团,甚至连眼泪都无法落下。
小白跌跌撞撞下了床,睡前因头晕而产生的无力感此时被强烈的心悸代替。直到刺骨的冰水淋到身上,她才从那个噩梦中缓过神来,可她心中那股想见小青的强烈欲望却没随着她的逐渐清醒而消散,反而愈发急切。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她在直接去小青家里前还是决定先给她打个电话,却不曾想到会无人接听——小青向来是一秒便接通的。小白皱眉再次拨出,听到的还是那冰冷的机器女声。接着她又给小青的同学打了电话,得知她并没有回宿舍住。
不行,她一定要去找小青。出门前,小白特意将小青之前留在这里的备用钥匙拿上,尽管她并不想这样擅自进入小青的家中,可她的心头上却总是浮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担忧。
再次面对熟悉的家门,小白下意识屏住呼吸看了眼墙上,之前诱导她发情的艾草已经不见了踪影,可现在空气里传来淡淡的竹叶味却让她没由来的心慌。“小青,你在家吗?”小白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意料之中的无人无人回应,她拿出钥匙直接开了门。
一开门,青竹味几乎是瞬间就扩散开来,小白被这味道包裹后腿直发软——是alpha的信息素。可还不知道小青出了什么事,她摸了摸腺体上的抑制贴,没有过多犹豫,放缓了呼吸向里面走去。
“青儿!”小白一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小青,与她梦中躺在地上姿势别无二致,同样的场景让她下意识想起了梦中她只能作为旁观者的无力感,原本已经有些模糊的场景又一次清晰了起来。
“别过来…”小白的出现小青浑浑噩噩间从燥热中短暂清醒过来,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分化后的发情期中,而面前的小白对她来说就如同饿了十天的人忽然见到了馒头。“你分化了。”小白走上前摸了摸她通红的脸颊。
小青几乎快要被小白身上的白桃味包围了:“离我远点。”此刻她脑子里想直接把小白睡了的想法占据了99%,最后1%的理智也快被淹没了。小白低头凑到她面前:“没抑制剂吗。”小青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小白赶紧离开。
“没有的话,我可以吗?”小白没有给她时间反应,直接低头吻上了刚刚分化的alpha。从见到小青的一瞬间,她的脑海中所有想法消失殆尽,如果小青一定要有一个oga当伴侣,那一定要是她。
标记她。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小青霸道地掠夺着小白口中的空气,可这如同饮鸩止渴的行为却更让她想标记小白,想让她身上全是自己的气息,想让她哭着求饶,想让她红着眼角喘息。小青的唇慢慢从小白的唇转向她的腺体,却在碰到那处滚烫的皮肤时瞬间离开。
小青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能将小白推出卧室。锁上门后,她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继续忍受着折磨,空气中剩下的白桃气息,就像是催化剂一般,使她全身燥热更甚。
“岑!碧!青!”被推出来的小白更是不敢相信,她的小青,居然拒绝她?!因为分子在永不停息地做无规则运动的关系,紧闭的房门内正在源源不断地传出青竹味,小白浑身无力,颈后的腺体突突地跳,她感觉自己也快被诱导发情了。
好在小白想起了小青家里所有的钥匙都放在沙发的隔层里,她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快步走过去,急切地掀开沙发。无奈她实在是使不上劲,拉了好几次才拉开。拿到钥匙后,小白赶快打开了被那个小混蛋锁上的门。
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在地上瑟瑟发抖的alpha,空气中浓郁的青竹味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小白本就发软的腿更是站不稳,她附身衔住小青的唇,接着被已经陷入情潮的alpha一把拉入怀里。
“姐姐,是你先惹我的。”小青埋入小白的颈间,舌尖划过有些发烫的腺体,贪婪地吸着浓郁的白桃气息。“青儿,轻,轻些…”小白颈后的那块皮肤地让自己的妹妹嫁入了四王府之中。
年世兰嫁入王府的那一天,她掌心的印记微微发烫。她欣喜无比,更是认定了四爷就是她的灵魂伴侣。她根本没有把宜修放在眼里,也更没有注意到在大堂上还有一人,那人被发丝遮住的后颈上,肆意开放的妖冶芍药,也在微微发烫。
“齐姐姐,你就是虎贲将军的独女吧。”年世兰主动找上门来,即将出嫁时年羹尧便怕她受委屈,特地差人细细为她分析了这四王府中的形式,她从未在意过这些弯弯绕绕,也更看不上庶出的福晋,只是对这个与自己同为将门独女的齐月宾多留意了一下。
“嗯,家父与年将军也算旧识了。”齐月宾淡淡回答,手上的笔墨不停。年世兰有些不快,她年大小姐什么时候说话不是人人仰望着的,她快步走到齐月宾面前,一把夺过那支碍眼的毛笔。
夺笔时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齐月宾的手背,她手心忽然又传出温热的感觉,而齐月宾的后颈,也隐隐有些发烫。“妹妹有话好好说,别拿我这笔撒气呀。”齐月宾这才笑着抬头,盯着面前因为灵魂印记异常而有些失神的人。
“虎贲将军难道没有教过你,与人交谈要盯着对方的眼睛吗?”年世兰回神,齐月宾笑笑:“那年将军就是这样教自己的妹妹的吗?”说罢,她将沾了墨迹的袖口举起,对着年世兰轻晃。
“不就是件衣服吗,我赔你就是了。”到底是自己错了,年世兰有些心虚,言语上少了几分跋扈。“不碍事,只是我身上也沾了些墨迹,还需沐浴更衣,妹妹若是无要紧事,就请回吧。”齐月宾话里皆是送客的意思,“要再不走,我可就当妹妹是要替我更衣了。”
年世兰当然是没听懂这话的言外之意,有些懵:“那我帮你脱了?”齐月宾一愣,随即应下:“好啊,那我先谢过妹妹了。”年世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摆手:“这成何体统,姐姐快沐浴吧,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人便已经出了门。
齐月宾长舒一口气,抬手摸着自己微微发热的后颈,嘴角上扬。而殿外的年世兰正摸着心口顺气,她年大小姐何时有过要侍奉别人的念头,今日真是鬼迷心窍了,哦不,是齐月宾迷心窍了。她忘记了,自己今日有些异常的灵魂印记。
“齐姐姐,我们去骑马吧!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骑术!”年世兰一如既往地推开门就直接进来,却撞见齐月宾正被丫鬟服侍着正在穿衣,那单薄的里衣根本无法掩盖住她的…年世兰又砰的一声关上门,嘴里念叨“我没看见啊,大家都有的东西,我干嘛看你的,你比不过我啊。”
齐月宾更衣完毕后一开门就看到正在碎碎念的年大小姐,她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不是说骑马吗?走吧。”年世兰被她牵着走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撇撇嘴:“谁要你牵了。”话虽这样说,手却老老实实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与齐月宾在一起久了,她只当是自己本就体热,不再去深究那奇怪的灵魂印记了。
多年不骑马了,她到底是比不上年世兰那般身姿矫健,只慢慢地围着马场绕圈子,但不知道这马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竟突然狂躁了起来。齐月宾死死抓住缰绳不敢松,却渐渐没了力气。
“放手!”耳边传来喊声,齐月宾听了竟真的就这样放了手,随即被人拉到了另一匹马上,几乎瘫软在了那人的怀里。年世兰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缰绳,嘴也不闲着:“齐月宾!你不会骑马就别逞强啊!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得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