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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大伯哥说:婉婉你心里有我(剧情)

 

霍崇左思右想,香囊上那对鸳鸯越来越清晰。他总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件事,不然可能要抱憾终身。因此,不过出门半步,他又退回了房中。

宋清婉惊愕地看着他,泪痕犹在。

……他、他怎么回来了?

霍崇嘴唇微动,突然不好意思开口。也不顾清婉排斥自己,强硬地靠近她身侧,帮她拭去泪水。粗粝的手指刮过清婉的下眼睑,被磨得更红。

宋清婉偏开头,躲过他的手,嗔道:“五大三粗,也不知道拿个帕子。”

霍崇被训了,几缕乱发耷拉下来,像一只犯错认错的狼犬。他暗骂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丢死人了。她定要觉得自己蠢透了。

“我……不是赶你走了?”

宋清婉正伤感着两人有缘无分,他就进来了。不早不晚,恰逢其时,令她心内熨帖无比。此际正合了互诉衷肠的天时地利,她哪里还舍得凶人?

霍崇拘谨地站着,问:“……为何要藏香囊?”

他刻意将“弟妹”二字含糊过去,那点微妙的妒意让宋清婉发觉了,不免笑出声。可她一笑,脸上几乎消下去的红印子却显出来了。

霍崇面色凝重:“朗弟打你了?”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度,大有去教训胞弟一顿的意思。

宋清婉忙收了笑容,抬起衣袖遮脸。

霍崇攥着她的腕子,不准她遮。他恨不得把这红印子刻到心里去,声音里带了怒气:“岂有此理,霍家竟出了一个打老婆的将军!”

关于这一巴掌,事后霍朗亦后悔,同清婉赔礼道歉,为她细细抹了一层消肿的冰肌膏。然而她脸皮嫩,还是浮着一层浅淡的印子。

受了这一巴掌,本是她错在先,她没什么怨言。只是她已犯了七出,霍朗自可请旨休弃她。不知为何,他却只字未提。难道是为霍家颜面着想,仍在考量?

宋清婉捏着手中的香囊,维护道:“将军他是气狠了。”

转眼间,她对霍朗的称呼,又从“夫君”改为了“将军”。

霍崇不解,且委屈至极:“婉儿这般偏爱朗弟?”

宋清婉被糙汉这声“婉儿”叫得浑身一麻,叱道:“婉儿婉儿,婉儿也是你叫的?你是大哥,我是你的弟妻,你不能守些人伦纲常之理?”

“况且,我偏爱夫君又有什么问题?若不是那日在疾风营里你突然掳我上马,他会发现我们的事情?论理我受这个巴掌还有你一份呢!”

她言辞间寸步不让、牙尖嘴利,又是霍崇心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女人了。

霍崇笑:“我的脸,给你扇。”

他躬身侧脸,眼角眉梢却全是喜色。

宋清婉无语:“你好歹是个元帅,要不要这么轻贱,任由我打?”

霍崇见弟妹不打,自认为是她心疼自己,得寸进尺,抽走了她手里的香囊。

“诶!?你干什么?”

宋清婉反应慢了,踮脚去抢。

然而霍崇人高马大,又将臂膀高高举起。

清婉好一阵蹦蹦跳跳,贴着他的胸膛要去拿。可惜霍崇连络子都缠在手腕上了,她是一根流苏也碰不到。徒徒便宜了霍崇,这样的一亲芳泽之机,他可不能放弃。

清婉再蹦起来,霍崇火速在她脸上亲了个响的,声音大如擂鼓。她真脸红了,恼起来便真的扇了霍崇一个巴掌。太矮了,没打中,只是贴着男人的下巴骨摸了一下。

霍崇权作情趣了,他本是个老鳏夫,能得小女子一摸,不管是哪个部位、不论多大力道,他都开心。当即激动得低头又啵了她一口,前日里放的那些狠话统统不作数。

宋清婉气极,往榻上一坐,不动了。

“这么生气?这香囊有何稀奇?”

霍崇疑惑,里面还没装什么名贵香料呢。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动一番,察觉里面暗暗绣了什么。他翻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崇”字!

宋清婉余光瞥见他已经发现了,叹了口气。

她脸上愁云密布,霍崇却不可置信:“……‘朗’字断不会绣成这样,对否?这是我之名?这真是我名?”

他定睛看着她,不依不挠,非要讨个答案。

宋清婉不耐烦:“难道还有什么张崇李崇?”

霍崇嘴角的上扬压都压不住,全无沉稳模样。

他往下腰,双手重重按在清婉肩上,也不受她这副冷脸打击。他暗自得意,这小模样哪里是冷脸,分明是女儿家面皮薄,不好意思了而已。

霍崇与清婉额头相抵,目光热烈如炬。

“看着我,婉婉。”

“你心里有我。”

“有你有你,有你个头!”

宋·氛围破坏机·浪漫不感症·害羞就对大伯哥暴怒·清婉跳起来抢回香囊,嗔了霍崇一句,“大哥还是筹备着自己的婚事吧,别把心思放在婉儿身上。”

霍崇一身贱骨头被小女人骂得酥麻无比,立刻蹲下来抱住清婉的双腿,将小女人扛得老高。

宋清婉没有心理准备,摇摇晃晃差点要倒,赶紧趴在男人厚实宽大的肩膀上。他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小腹上,隔着布料,撩人心弦。

霍崇用力嗅了一口,女儿家身上的馨香令他沉醉。他后齿龈发痒,张嘴叼住清婉衣裙上绣的那只燕子,上好的缎面也要被他咬开线了。

热乎乎的脑袋在宋清婉的肚腹拱来拱去,昨晚的性事余韵犹存,很容易被男人身上的热气激起来,她一下就软了身子。

宋清婉哼了一声,用了锤了一下他的背,跟锤在钢筋上似的,倒疼得她缩手。

“你、你快放开我!”

霍崇吸得正上头呢,哪里会轻易放人,直接把她放到床上去了,仍旧贴着肚腹嗅来嗅去,闻着骚味儿解她的衣裙上的系带。

宋清婉这两日身子格外敏感,他又如此上下其手,下身早就湿了一片。

“湿了……婉婉每日都湿得这么快?”

也不知霍崇是如何得知的,在性事上,他总凭近似兽类的直觉。闻着味儿就知道清婉湿了、痒了,或是要来葵水了。也因他这般兽类的敏锐,前世专挑易孕的那几日与她欢好,想让清婉生下他的种。

为了这事,宋清婉在霍朗面前称身子不适,专从外面请了郎中进来,备了明暗两套方子。明面上是养气受胎的,暗地里却是避子汤。

那时,她对霍崇当真有恨。因为服了避子汤,她连霍朗的孩子也怀不上了。

正想着,衣裳不知何时已被这莽汉褪完了。

霍崇见她奶白的肌肤上尽是红痕,便魔怔了。一股邪火从根上往头顶烧,鸡巴翘得老高,比方才喝酒打拳时还要热。

他如狼似虎,一寸一寸将风光收进眼底,停在了手腕那一处。

“手腕如何伤成这样?”

霍崇本已欲火高涨,却生生止住,执起心上人的手腕细细端详,心疼无比。

这伤口,分明就是绳子勒出来的,痕迹与军营里绑战俘的手法无二。难怪婉婉方才要生气,说她所受有他给的一份。朗弟竟这般折辱她……

宋清婉忙将手抽回来,转移话题:“大哥做是不做,若不做,大哥请回吧。”

酥乳颤抖,红樱摇晃,肿得吓人。

“他……”

霍崇心中隐痛,不愿提弟弟的名字,但又想知道小女子受了何等委屈,故而欲言又止。

宋清婉暗骂他是呆子老鳏夫,心疼个什么劲儿呢。肿是肿,被吮弄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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