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我知道了，”张辰打断了唐毅的话。尽管对方表达得不清楚，但作为表演主角之一的张辰不可能不知道，没想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让事情变得那么简单，看来不知不觉欠了祁月一个人情，以后还是尽量少挑剔他打电话过来的时间吧。
“你答应过我不生气的。”看到张辰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唐毅害怕他会生气，更怕就此会不理自己。
“嗯，我不生气。”内心小乐的张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也不能生david的气。”张辰强迫自己表现的无所谓样子的表情显得很可怕，唐毅有些担心会上演秋后算账的戏码，当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的，唐毅还是希望张辰有事不要闷在心里，有什么事能对自己撒。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勇于承担后果，这是唐毅一贯以来受到部队熏陶的信条。
“好，我不生气”看着唐毅孩子般的举动，张辰觉得这样的氛围也不错，“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别去求david。”
“……”这是吃醋了吗？
酒足饭饱，来人收拾了东西后，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人。张辰走到窗前，把光源调亮，屋外的风景收入眼前。
位于城市正中位置的天佾集团，傲然的耸立于附近的其他建筑之中。特殊材料的光面，镀上一层神秘的光辉，使得本身就气势凌人的建筑越发出一种威严。
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透过眼前的玻璃看出去，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大楼气势的压迫，显得格外渺小。然而，即便身处其中，唐毅也没能弄懂这黝黑的大楼究竟多少层。
“天佾集团一共由两个部分组成，”看着唐毅眺望窗外却没有一丝松动的眉间，张辰决定捡一些好理解的东西告诉对方。
“一部分是正常对外经营的天部，属于正当经营的范畴，想必你也应该会有些耳闻，旅游业、房地产、食品、电器等等都是天部在经营。”
“是。”其他的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公司给员工上的就是天佾保险，还有天佾证券是部长天天唠叨着赚钱的一大工具啊，更别提其他的什么佾方尊酒、君临天城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有幸与这个传说中强大到令人生畏的产业如此近距离接触，真是可以烧高香了。
“还有一部分隐藏于天部的影子下，可以归并在服务业中，不过筛查b较严格，就没有对外正常营业了。”张辰说，声音仍旧是那么平稳，却一直在观察唐毅的反应。
有些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对别人说的，哪怕是亲人。倘若唐毅此刻露出一丁点儿心虚与不诚，也许会心疼，但是自己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做”掉他。
“就是那天david带我去的地方？”丝毫不知自己身处险境的唐毅，收回投在窗外的视线，迎上了张辰的眼神。清澈、不带一丝杂质，似乎在听故事般，唐毅努力消化着既定的事实。
盯着唐毅的眼睛，两秒后，张辰才继续往下说：
“现代社会，人类会有一种隐藏的喜好，可以通俗的理解为你那天看到的场景。那些人，有的是为了在繁忙的生活中求得解脱，也有些是满足于自己x格中相对扭曲的一个层面，大多属于个人喜好，为了自己心理的满足而寻找另外的一种发泄方式。”
“bds8？”唐毅想到自己曾经查过的资料。
“是的。”张辰回答，没有意外为什么唐毅会知道，如果是自己在一起，这些东西迟早要懂，只是倘若能够在自己的解释下不会抗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s8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x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建立痛感获得快感的活动，一定条件下，痛与快是并存的。当然，很多人难以做到这一点，很多单纯追求受nve或者施nve的一方就难以得到满足，于是就衍生了这样一个相对常人而言y暗的行业。”
“s8在天朝还得不到广泛的接受，有一些人不敢表露自己的态度或者隐藏自己的想法而自己一味的单独胡来、蛮g，是对人x不负责的一种态度。”
“天佾普遍能接触到一些这样或者那样的人，在上层社会中，越来越多的人表现出了这样的倾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天佾集团成立了一个隐藏于天部下面的分支，夜部，我们习惯叫它，天佾会馆。”
“这样……”唐毅说，“所以说，集团和会馆是不同的？”尝试着举一反三的表现自己是好学生。
是的，我们习惯称呼天部为集团，夜部为会馆。”
“那么那天，david带我去的是夜部？”
“是的。并且其实我们现在也身处于夜部，也就是天佾会馆。”
窗外天se逐渐变暗，繁忙的社会一点一点的被黑暗所笼罩。张辰打开了房间的灯，温和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熟悉的颜se似乎提醒了唐毅些什么：“你喜欢红se？”
“怎么说呢？”
“感觉，”来到这里以后总能把你和红se联系在一起，话在嘴边却没有说出。
“这个东西解释起来有点点无聊。”张辰说，走到冰箱旁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盛了两杯红酒放在窗边的水晶台上，“请便。”
“谢谢。”轻啄了一口，没有讨厌的酒jg味，张辰准备的很多东西都仿佛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越发了解这个事实就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对方。安静的坐着，没有不耐的催促，唐毅相信张辰。
“天佾会馆内部也有的t系，和严格的等级划分，”张辰说，摇了摇盛放在杯子里的殷虹yet：“会馆分为八层，最高是八层，我们习惯称八佾。”
“八佾？”唐毅小声咀嚼。
“是的。虽然说因为它是身处天佾八层才称之为八佾的，但这个词却是形容古代一种专供天子享用的乐舞。”
“天子……”唐毅小声道，有些无语的想，虽然想说封建制度已经湮灭几百年了，但不得不承认，对于自己才开始了解的s8圈子来说，确实存在一个叫做层级观念的东西。
“八佾下来依次是七六五四三二一层，其中的楼层用颜se划分，八是紫se”张辰说，脑袋里稍微嫌弃了一下江沐翎奇怪的恶趣味，虽然说久了多少会习惯，但是天佾会馆貌似不叫做彩虹会馆吧？
“七层是红se，往下依次为hse、蓝se、绿se、白se。”有意将刚刚打开的灯的光线调节到正常，布满传统气息的圆形工灯很是好看，小小的密密麻麻的红se“福”字点缀其间，并给房间镀上了一层古se古香却显庄严的红。
联想到了那天一袭白衣上翩翩飘舞着的红se腰带，红se的红烛，鲜红的夹子，红se古朴的长廊……很多东西似乎都得到了解释，尽管张辰给予的是这样的一个解释，唐毅还是觉得，确实只有这样的红，才能衬得上张辰不冷自威的气质。
“当然，每一层都有对应的馆厅，”张辰说，在墙上稍微大致划了几条横线：“一二层只是普通的待客厅，双层同时开放，只要是同志都可以进入”说着，张辰在最底下的位置着重点了一下：“[素源厅]。”“三四层多用于交流会、酒会等场合，不似素垣阁那样任意进出，起码要求是圈子内的人，不一定有多开放，但需要遵守圈子内的规矩”，在刚刚手点中的位置向上一寸的位置：“[碧落厅]。”
“五层六层部署有相应等级的调教师和后勤管理，会馆买进的，或者是s需要会馆帮忙调教的奴隶都会被安排在此，有统一的调教教室和休息场所，也会照顾有特别需要的人单独居所。”当然，人权在这里不会得到很好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