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花烛(下)
面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把质感沉重的发刷。
嗯,果然怎么想都还是这个最适合惩罚调皮的小鬼。
发刷用上好的红木制成,背面迎合她的喜好做了玫瑰浮雕,倒是和她的折扇很配,可以一起用上。
萧知遥检查一番后试了试手感,就算定下了主刑的用具,又拿了些其他东西,一并放到了床上。
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见过这么直白的闺中玩物,脸红到了耳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姐姐抓住腿,仰面躺着摆放成了对折的姿势,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
萧知遥把他的腿往下按压,让两条腿夹着头,性器贴着腹部,脚背几乎贴到了床面,屁股更是因此高高抬起,小穴也被迫打开,插在里面的桃花都有往外滑的趋势。她笑吟吟地道:“抱住了,要是松开了手,可别怪本王心狠。”
祀幽被迫仰天抱着腿,胸口的乳夹被腿压着,他却没心思管这点痛意,完全没想到姐姐居然会用这种姿势打他,就连规矩选的也是发刷,完全就是……就是……他脑子嗡嗡的,一时间羞得连反抗都忘了。
萧知遥看他害臊的样子,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让沈兰浅趴在自己腿上挨打的模样。
真是两个没事找事的小鬼……萧知遥腹诽了一句,抽出祀幽穴中的桃花,换了刚刚挑选的一根已经削好了的一指粗的姜条,抹了些脂膏就抵在他穴口。
这个姿势下祀幽只能感觉有东西贴着自己的屁股,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慌张地道:“不、不要……啊嗯……”
不顾祀幽的惊慌,萧知遥直接把姜条推了进去,成功让少年拒绝的话语变成了呻吟。
紧致的甬道被异物侵入,身体本能地将它绞紧,辛辣的姜汁很快就被压榨出来,脆弱的肉壁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祀幽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好难受……呜……姐姐,妻主,求您拿出去……”
萧知遥当然不会答应,她抬手就扇了祀幽的屁股几巴掌,呵了一声:“难受吗?原来帝卿殿下还是知道难受的,怎么用见愁草的时候没见你喊难受?老老实实夹着吧,就当是你阴奉阳违的惩罚了。”
姐姐果然还是看出来了!祀幽有些欲哭无泪,但他自知理亏,只好认了,免得让姐姐更加生气。
这姿势想保持住臀部的高度还是得有人帮忙压着腿,萧知遥没打算在这里为难他,抽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小腿,道:“发刷一百,鞭穴四十,阴茎二十,没问题吧?”
怎、怎么还要罚前面……祀幽吓得小脸一白,可他有错在先,哪敢有意见,只能抽抽搭搭地道:“是,请姐、妻主教训。”
“请规矩该怎么说,要本王再教你吗?”萧知遥又打了他一下。
“呜……”祀幽吃痛,忍下耻意重新道:“夫奴祀幽,请妻主规训。”
“好好看着,不许闭眼。”萧知遥选了这个姿势本来就是恶趣味居多,正好让这小子睁大眼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挨打的,多长个记性,以后要是再不爱惜身体胡来,还是这个下场。
早就被蹂躏过几轮的肿屁股哪里还经得起责打,也犯不着再用薄竹片开皮。萧知遥有心让祀幽今晚吃点苦头——既然选择了嫁给她,总得守她的规矩,所以发刷落下的力道丝毫不减,只是几下就让小郎君哀嚎不止。
“呜呜……七……”祀幽啜泣着,“不要打了……阿幽的屁股要被打坏了……”
不光是疼痛,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瞧见姐姐抬手,发刷下落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模样,每一下都在撩拨着他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正在被姐姐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打屁股。
哪有这样的……简直就是欺负人……
“这才哪到哪。”萧知遥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我们帝卿不是很能忍吗?鹿大人对你的评价可不低,她说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年纪的小郎君出嫁能忍着一声不吭没哭花脸的,怎么,是本王技术不如鹿大人不成?”
祀幽:“!”
祀幽急了:“不是的!怎么可能!我、我只是……”
他只是想被姐姐多疼爱一点……
萧知遥才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抬手又是两板,“规矩又忘了?刚刚该说什么?”
又白挨了三下,祀幽知道如果他不回应姐姐就会一直不作数,连忙喊道:“阿幽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那就重新报。”
发刷再次落在臀肉上,祀幽不敢再忘了谢罚:“呃嗯……七,谢妻主教训奴的、奴的贱屁股……”
类似的话他说过无数遍,姐姐以前就喜欢让他在挨打时报数谢罚,可此前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自称,远没有这场训诫的谢罚语来的羞人。
明明、明明他在无数个梦里幻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可这些话真的说出口,还是会觉得……
呜,姐姐果然就是在欺负他!
这柄雕花发刷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是刻了浮雕的板面,凸起不平,对一个被回锅的屁股来说可不好受。
玫瑰在少年屁股上一朵一朵绽放,把本就绛色的臀肉染上了更深的绯红,点了朱砂的那面更是被着重对待,肥肿的两瓣被抽的乱颤,带动了臀瓣间被撑开的小穴。
紧致的穴口小幅张合,本能地咬着那根姜条,贪婪地榨取着其中的汁液,却着实苦了祀幽,穴道中都溢满了热辣的姜汁,他只觉得整个肠道都要烧起来了,好像身体里插的不是姜条是烧火棍。
“啊!三、三十六……谢妻主教训……呜呜,教训奴的贱屁股……好痛,姐姐,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了……”
“姐姐,我真的、呃!对不起……五十!五十了!谢妻主教训奴的贱屁股……”
一百板才堪堪打了一半,臀面已经青青紫紫,若不是用过清露膏,早就被打烂了。
小郎君虽然嘴上哭着喊着,也因此受了不少加罚,但毕竟身体很老实,再疼也没躲闪或者松手,姜也有好好吃着,萧知遥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总算停了手,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靖王殿下先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从床顶扯下纱布,让祀幽打开腿,又用垂下的纱布把他的腿和手吊了起来。
双腿大开又被高高吊起,股间的性器和小穴更是无所遁形,穴口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姜汁还是淫水。萧知遥拨弄着那根戴着环仍然发硬的淫器,道:“你这不是很喜欢吗?都硬成这样了,真是只淫荡的坏小狗,在鹿歇面前你也是这么发骚的吗?”
“才没有!”祀幽委屈地反驳,不懂姐姐为什么非要抓着这个不放,他才不会向外人示弱,而且又不是他想被鹿大人打的。
等等,难道说……
“姐姐,您不会吃醋了吧?”
萧知遥:“……”
很好,这小子还有心思想这些,果然都是装的。
萧知遥默不作声地提起发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招呼起眼前的屁股。
她也不管祀幽报数的速度跟不跟得上,彻底无视掉他的哭喊求饶声,一鼓作气打完了剩下的五十板。
挨了一百多下发刷的屁股肿得厉害,仍然不见破皮,只是面皮下的肉早已一滩软烂,轻碰一下都疼得打颤,姜条更是不留余力地在后穴里发光发热,似乎连胃袋都被辣得生疼,便是祀幽再能扛也哭得梨花带雨,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涟涟,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可惜这里只有不解风情的靖王殿下。
训诫仍未结束,萧知遥换了细鞭,调整了吊着祀幽双腿的纱布的方位,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