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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给N头盖章

 

因为姿势的变动,原本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长柄伞已经被拿开,二人现在躯体相贴,夏季的微风也吹不散骤升的体温。

等陈茗珂反应过来,背心已经被推到脖颈,领口大敞,解开的的动作正在给她身上打上透明的记号。

“我的名字刻在你小奶头上了,”他门清地看着她身体的反映,稍微拉远点身距好让顶光下照到手中的镭射印刻记号,似笑非笑,“这下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人。”

陈茗珂虽然没听懂他的话,但还是配合地呜呜乱点头。

身躯再次贴近,话音轻挑:“就算以后有人给你小嫩穴灌浓精后,也还得乖乖回来找主人。

“小偷会不会被我压成内陷乳头,以后喂奶需要人用牙齿叼着骚点从白肉里一点一点扯出来?”余浩没有停下动作,平头手柄覆着乳晕打圈,银灰色的金属与淡粉裸肉毫不客气地摩擦,手劲大起来时,带动一侧的乳球色情地滑动,微弱朦胧的光线如水流般冲刷着肌肤,让她羞赧到战栗。

“啊唔……轻、轻点,压疼了……”虽然钝头做了斜边工艺处理,研磨时圆圆的奶头像小石子挤到一侧,无可避免地受到边缘的压迫,越擦越肿,绯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子。

在喘息之间,陈茗珂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衣襟,头颅前倾脊背弓起,她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光滑的布料上,试图借此降温。

但布料下的肉体体温为什么同样高得吓人。

教学楼灯光尽熄,只余路口小道的几盏,树荫茂密,风吹得亮光在空气中飘摇。余浩头后仰,借着光瞧她抬起的圆眼,黑眸水光粼粼,眼神迷离凝视着他,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去思考什么。

他静静感受呼在他锁骨处的热气,眼神和往常一样平静,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然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心底躁动。

长柄伞被拿下依靠在她的腿侧,陈茗珂只觉得全身的气力也跟着被抽走了,软弱无力地依靠在他身上。感受对方抬起一只手撑在墙面,阴影沉沉罩头,她像是被环在他胸前。

“别玩太晚!”

“到点咯朋友们!”

阶梯上传来男生们暧昧的调侃和口哨声。学校晚修回寝前总是不乏腻歪搂抱在一起的情侣,陈茗珂过去都是边嘿嘿笑边路过他们,看某些脸皮薄的男女受惊后难为情的样子更是得意万分。

哪有想到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

陈茗珂被欺负本就郁闷,被误会更是气急得张嘴去啃咬近在眼前的凸起。

她上嘴的力道是一点没客气。余浩在挡住她泄露的前胸春光时已经猜测不安分的她会有些动作,他一直暗中防备着她的手可能会做出的掐拧。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这种方式反抗。

他眉头紧皱地“嘶”了声,喉结连带牵扯皮肉是实打实的疼。

“偷我的东西还有脸咬我?”他的语气低沉充满威胁,握紧的骨节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哐哐两拳挥过来。

话语间喉结滑动,吓得陈茗珂赶紧松牙伏低做小,下意识伸出软舌轻轻舔弄,企图用短暂抚慰换回一张好脸。

舌头软热滑溜,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勾舔不带情色意味,狗腿非常。牙印处还残留疼痛,但覆于其上濡湿让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强烈到让他怀疑陈茗珂是否能够感觉到。

还以为会嘴硬到底,没想到这么不经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那错愕便被一种更深沉的意味所取代,他眼瞳亮得吓人,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现在知道错了?”余浩忍着疼痛,将脸凑到陈茗珂的耳边,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他的手在陈茗珂的肩头微微收紧,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错了!下次我不会再拿您的东西了!”湿漉漉的眼瞧着他。

文化人从不说“偷”,都是她不小心错拿的。

之前有人找上来她也是一脸惊讶地狡辩,神情真诚的短发女生连连鞠躬,带着哭腔直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模样坦荡,让原本怒气而来的人生不出责备的心思。

女生面色潮红难耐地夹了夹腿,兜不住的情动水液要满溢而出:“我得走了,再不去我哥说不定要揍扁我。”

她没有说谎,自老爸失业成为酒鬼后,他几乎每晚都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得麻烦哥哥从公司里过来接她回公寓。本身上班就烦,让他来回折腾说不定已经暗火了,让他多等上一会——

她想起曾经一家子吃饭时,哥哥甩手一碗热汤兜头泼向老爸时冷然的表情,心跳得很快。

陈茗珂垂眼看了下表,一瞬间像只炸毛的猫弹跳起来:“十点半了!”旖旎心思一扫而空,语调惊慌得如同偷情过点一般。

看她抖着手拉好背心扣扣子,嘴巴还不停念叨“完蛋完蛋”“死了死了”,余浩莫名觉得好笑。他空出身距,帮她整理好卷起的裙摆又耐心抚平衣摆皱褶,风轻云淡的,仿佛刚刚做龌龊事的不是他一样。

捞起依靠在她大腿边的长柄伞塞到她手中,他话音平淡:“你喜欢就拿去。”

陈茗珂百忙之中抽空瞥了眼背影隐入拐角的身影,一副见鬼的模样。

当陈铭泽法的滑动时不时翻开粉嫩的阴唇,牵扯出其中蠕动又紧缩的嫩肉,整个小批红艳艳的一片。

她意识不清,只能泪眼模糊地脸贴台面,盯着口杯加快顶弄的速度。

原本细长的弯柄好像变得更粗了些,陈茗珂没留意手劲碾过花瓣时弓起的弯柄差点陷入甬道,吓得她小屁股一抖,回过神来已经夹着腿泄身,穴口爽得一开一合,滴滴答答的淫水淋了一地。

也许那个男生说得没错,她确实是嘴硬。

从余韵中喘息回神,陈茗珂看着镜中发丝凌乱胸脯起伏的自己,诚实地承认了这一点:她确实有点期待被意外越界地对待。

不过这些痕迹之后会被清水冲刷得一干二净,无人会知晓。

陈茗珂擦着湿发出来时看到陈铭泽又坐在电脑前敲字。

自从哥哥工作后,他就变得同世界上任何一个阳痿社畜没有区别。

眼神呆滞神色冷漠话语平淡,没什么活人的气息。身上飘来的是她厌恶的大人味,路过这些人的时候恨不得捏着鼻子,也就是从前年陈铭泽工作后她开始有意疏远他。

即便他们本来就不怎么亲近。

“想要什么就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争取。”擦身而过时,陈铭泽从电脑前抬起头,眼瞳反射着屏幕冰冷的光线。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陈茗珂滑稽地倒退了几步,手指折回来点点自己,一副“我吗”的茫然表情。

“不要出卖身体去交换。”陈铭泽补充了一句,随后利落地合上电脑,拎起搭在椅背的换洗衣服,径直走向浴室关门落锁。

一连串的话语和动作行云流水,比她搓游戏的连招都丝滑。

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神经病。陈茗珂翻了个白眼,深感莫名其妙,迈着虚浮的脚步回自己的房间。

床铺柔软,高潮后的大脑已经生了几分困意。陈茗珂用吹干后的发丝磨蹭棉被,舒服得哼哼唧唧转了个身。

脸颊贴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眯缝着眼,她伸手把它拨开。

弯弯的,上面好像还有起伏的防滑条。

刮毛刀……她刚刚是不是忘了把它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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