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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虞书为我生蛇宝宝吧(微)

 

这一切都怪孟知,如果没有他的欺骗,他还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大学生,可是看着半死不活的孟知,他又无法把责任都推给他,或者都是命吧。

他耷拉着脑袋,挣扎的力气都小了。

可是虞书会救他的吧,就像第一开始把他救回来一样,可是,真的是虞书把他救回来的吗?那他的背包和证件呢?为什么不给他?知道这里人间炼狱又为什么把他带进来?

虞书,真的是救他的吗?

稚嫩又单纯的少年抬起脸,仔细的从黑暗中复杂的望着石头上摇摇欲坠的男人,祈求着最后一线生机。

一旁的乌一言不发,拔高的呼吸声又重又缓,一双眼睛死死黏在弱不禁风的虞书身上,身侧垂立的手不自觉的发抖,他应该把人搂在怀中,而不是让脆弱的他孤独的等在那里。

可是,他又希望一个回答,一个不让他杀了这个男孩的回答。

“呼……那谁,扶我一下。”

虞书已经晕的看不清手边得人是谁,随口招呼一下就把脑袋一扎,本来旁边的人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下一秒就被一股怪力扔到一边。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鼻尖,莫名的感觉神清了些许,他吞了口口水,滋润他干涩的喉咙,嗓音低哑湿润,被操了一夜的哭喊让音节谄媚,尾音破碎撩人

“我的胃坏了,给我换一个新的吧,族长大人。”

把人揽在怀里的乌终于散去了那浓郁的压迫感,他轻轻抚摸着虞书脖颈上的碎发,黏腻的汗水在滚烫的皮肤上吸吮,他嫉妒的把它们拽出来,动作愈发的激烈,终于扯着虞书的头发把人抱了起来。

“如你所愿。”

被三下五除二绑起来的连桥感觉一阵急火攻心,一路骂骂咧咧的被带进一间小屋丢了进去,他还不死心的伸着脖子追问。

“虞书!你是不是疯了?你不会,不会是想换我的吧?虞书!”

回答他的只有虞书一个白眼和中指,他妈的确实疯了,还不明显吗?

虞书的胃病如日中天的煎熬着乌的心,半夜胃痛反复的事越来越频繁,他心疼的同时,却不敢带虞书出去做手术,他原本自私的想着,虞书如果可以死在他身边,那同样让他感到幸福。

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了的时候,他全身冰冷,那一瞬间他从床上跌下去,俩腿发软的跪在地上,扪心祈祷着无上的神,救救他的爱人,不要再让他如此痛苦。

“你在发抖,你在害怕,族长大人……欧青,你一定要把他折磨致死吗?”

苍白的白色大褂,是他们苗寨里面为数不多现代化的东西,对方冰冷的眼镜框里折射出鄙夷和斥责。

白伏是乌从小一起培养的继承人,也是最有力的竞争者,他们一起离开了家乡,在求学的路上,白伏最终从了医,他的仁者之心,不足以让他担负起这份责任。

他把一切交给了欧青,那是乌小时候的名字,还没有成为族长候选人之前的名字。

太久远了,太久没有人喊过他这个名字了,乌的字比喻着神鸟金乌,是太阳的象征,从他们的祖先信奉的图腾中演变出来的尊称,而被选中作为下一任族长的孩子就会被授予那些图腾的称号,从而失去自己的名字。

苗寨的气候似乎自成一体,在炎炎酷夏里也能清爽蔽天,只有入了夜潮热的黏腻才会爬出来,牢牢裹住人们的手脚,让他们佝偻下脊背擦汗。

而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乌,一身冷汗打湿了他的碎发,墨色似的凌乱,衬的他一张俊美的面庞苍白如雪,惨白的唇色不停的颤抖,梗在嘴边的细碎祈求似乎夺走了他的所有力气。一双凤眼里满是猩红,幽幽泛着不知名的水光。

“我选错了……白伏,我选错了……”

卡在喉咙里的血腥味被他吐出来,那是他方才被虞书吓的,殷红色爬上了他的唇,和着侧脸上的血渍拼合。

高大的男人虚虚的靠在门上,从不打弯的脊梁折了下来,生涩的低声不停的重复,他的贪婪让他什么都不放过,可是也让他什么都拥有不了。

在任的族长从没有出现被罢免的情况,他不知道他会被怎么处理,大抵是打断手脚被永远除名吧,而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俩年前,他大学毕业也才24岁,捡起来这副皮囊就往身上穿,现在后悔了,却怎么也脱不下来了。

白伏很了解他,他们曾经作为对手一起走了十几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的野心和欲望,那更加鲜明的个性,才让后来的他肩上的包袱无比沉重,抛不下的责任感和愧疚让乌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工作,同时顶着无数的质疑,挑剔,他还记得,第一次带虞书回来的乌,赤身裸体在庙堂跪了俩天俩夜。

根据祖训,外来人的血液都是肮脏的,作为一族之长,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综合下来,就是让乌得到天神的肯定,他们才会让虞书留下来。

金乌是传说中的神鸟,乌色也是他们极其尊重的颜色,原身是一只黑色三足,也有说是乌鸦的祖先,从而,只要他能吸引来乌鸦为他歌唱,他们就答应此事。

在第二天的夜里,庙堂外环绕了成群结队的乌鸦,彻夜嚎叫,引得无数族人长跪不起。

白伏第二天跟着长老们来接乌,看着庙堂里的血迹斑斑,腾飞的乌鸦久久不愿散去,他脱下了外套,盖在了乌血淋淋的双臂上。

他一直没有问,他是怎么吸引来只吃腐肉的乌鸦,只知道后来乌的双臂纹了俩只攀爬的青蛇。

可是,如果他能未卜先知,知道虞书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许会更早的阻断这一切。

“他的胃出血很严重,加上不吃药也不治疗,他撑不了多久……。”

“再等等吧。”

他每次都这么说,再等等,再等等,白伏急躁的推了推眼镜,先一步夺门而出。

看着前面抱着虞书大步流星的乌,白伏有些不好的预感,一个不愿意活,一个不愿意放手,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俩败俱伤。

抬起的手终于落在乌的肩上,看着对方转过来冷清的脸色,后知后觉失礼的白伏低下头,恭声

“乌大人,手术之前,我要先为虞先生稳定生命体征,而且他发烧了。”

昏昏欲睡的虞书猛地睁开眼,沉沉的眼神透过夜色打量着刚正不阿的白伏,他没有戴眼镜,实在分不清面前的不下二十个男人,所以只能通过声音,终于听见了这熟悉的声音,他眼底带着淡淡的忧伤。

白伏的出现,又勾起了虞书对曾经的回忆,他也认识白伏,虽然不是一个专业领域,他们并不熟悉,只是偶尔听乌提起过他们是一个家乡的。

曾经,他和乌无话不谈,是很好的兄弟,最后谁能想到沦落到这般不堪呢……

而在俩年里的博弈下,他倒是和白伏熟悉了,对方话不多,也不会苦口婆心的劝他,总是会绷着脸给他换药,再拉走乌,冷声叮嘱一些问题。

他隐约猜到,白伏和乌是很亲近的,甚至在桀骜霸道的乌面前能有一些发言权。

怒火烧心的乌在看见摇摇欲坠的虞书后,已经烧到了下腹,昂扬的阴茎没有穿内裤,只套了一件长外套,现在正隔着布料摩擦着滚烫的虞书,饥渴难耐的潮热让虞书又湿又烫,喘息滚烫的媚不自知,只有乌听的鸡儿梆硬。

碍着一行人的眼色,乌只能转头跟着白伏去了他的家。

被困在苗寨的时间里,虞书最熟悉的就是乌的房子,其次就是白伏的房间了。

他不喜欢竹子,没有竹木山水的摆设,浅灰色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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