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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亡夫绝笔

 

江墨声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苏纸言,我就那么不值得原谅吗?你能不能,看在祈安的份上,看在我把祈安教的很好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

苏纸言眼神飘忽,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江墨声的童年创伤与他无关,可的的确确,他也从没好好对江墨声说过一句喜欢。

“你说过的,你不要我,也会要祈安的,可是我不想祈安变成我这样,我想让他像你,可是没有你,他怎么像你啊。”

江墨声确实在改,他在看到苏纸言的生命渐渐消失的时候,失去苏纸言的恐惧占据了一切,苏纸言是不是真心,有没有玩弄他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他被迫把自己难以遏制的怀疑和试探的压在心底,像懿妃一次又一次鼓起勇气去爱先帝一样,他把实现苏纸言的理想作为目标,只要苏纸言好,他无所谓。

可是两年多来,苏纸言渐渐离他越来越远,他忍受不了,却不敢再强迫和囚禁,转身投入到了没有降服的狄戎战场,任由蛊虫啃噬血肉,眼里只有杀戮和血腥,只有那样,他才没有心思去想,苏纸言不喜欢他,他恨透了他。

苏纸言没有当即给他答复,他要想想清楚。

他的功名,他如今的差事职位,与江墨声脱不了干系。

如果没有江墨声,他会一直待在桃川那个小山村,做一个清贫的教书先生。

而不会重拾功名,当上祭酒。

连他娘也获封诰命,顾飞白他也没有真的杀死。

他真的会改,苏纸言绞紧手指,可在宁王府的日日夜夜,他对自己的折磨,也让他永远不能忘怀,那段日子像烙印一样钉在他的身上。

江墨声每日除了汇报一点战争事宜,其余的时间,或者在同他讲自己的心意,或者聊他如何养育江祈安,或者只是眼含秋水般深深地凝望着他,苏纸言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他又一次把话题终结,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堵得他喘不过气,江墨声无数次说过他在糟践他,他一次次回忆起在桃川、在王府,在怀孕江祈安时江墨声的欢欣雀跃,江墨声强忍欲望给他通乳,他说一句痛,江墨声都会紧张得不知所措。

他生江祈安的时候,脸上除了自己的汗水,全是江墨声的眼泪。

江墨声有一个偏执古怪的娘,他自己一步一步长成今天这样,已经足够努力了。

苏纸言出了宫室,去御花园散心,却听到帝后的声音。

他无意打扰,只好悄悄地躲在凉亭,等他们走远。

帝后如胶似漆,两人眼中心里都只有彼此。苏纸言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帝后,就羡慕过他们的感情。

那时他一心想逃,假意顺从,江墨声亲吻他的额头,说:“只要你想通了,我们会比他们更好。”

比他们更好?他真的会拥有像帝后一样的感情吗?

江墨声一天天好起来,苏纸言也该回云州了。

“你当初请命让皇上派我去云州,不还是在算计。”苏纸言道。

江墨声握着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把它捂在掌心,十指相扣。

“是,我是有私心,我知道你厌恶京城,厌恶王府,我才想让皇兄把你外派,别的地方我不放心,只要云州,那里才可以。”

他犹豫了下,才跟苏纸言说了件事:“也是因为祈安不是自然受孕来的,他生下来就有弱症,最多到五岁,就必须离开京城,去空气良好,环境优越的地方,我······我们以后,除了皇召,再也不回京城了,离开这个让你伤心的地方,以后一起在云州,好吗?”

苏纸言看着自己与他紧紧相握的手,他是可以抽走的,现在的江墨声不会也不敢强迫他,可是他还是任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如果是在云州,他是当今朝廷命官,州太学祭酒,有俸禄,有事业,如果江墨声不再像以前一样,强行囚禁着他,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试着,和他重新开始。

苏纸言抽走了自己手,看着江墨声心碎的眼神,捏住他的下巴,认真地对他说:“江墨声,本官命你,明天和本官一起回云州。”

“唔······”

云州路远,从皇宫出发,即便日夜兼程,也至少需要半个月才到。

宁王府三架三乘的马车上,宽敞的车厢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苏纸言被紧紧抱在江墨声怀里,与他唇齿相交,交换涎液。

他是说了与江墨声重新开始,可没允许他动手动脚。

“你·····”他推开了男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我没说你可以亲我。”

江墨声委屈地“哼”了一声,把头埋进苏纸言的胸口,搂着他的腰。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就坐在旁边,我忍不住嘛。”

他身量高挑,苏纸言身长六尺,可站直了都不到他的肩膀,现在这个姿势,极其别扭,但苏纸言却抵抗不了,他真的好会撒娇,配得起“娇狸”这个名字。

他一向都很会的。

苏纸言无奈地去推他,可是感觉到了男人的僵硬。

苏纸言心一紧,难道那蛊毒没有清干净?“你怎么了?”

“纸言你别动,我硬了。”

苏纸言无语,只好不再推他,想等着他自己下去,可这人得寸进尺,居然开始解他的腰带。

江墨声手速很快,苏纸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褪了裤子,露出光洁的下体。

“你干什么?”

苏纸言没能按住往下探的脑袋,性器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他身子便软了。

“哈······嘶······再深点······”

苏纸言不敢大声,车厢外还有人在驾马,他轻声喘息,摊开了双腿,享受被口交的快感。

江墨声并不多擅长给人口,但苏纸言的性器没有大得夸张,他可以整根含入,忍着喉咙被触及的不适,舌头去舔苏纸言根部,喉管夹住苏纸言的头部,舒服得苏纸言不住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他忍不住抓住了江墨声的头发,扭着腰向他嘴里挺进。

“嘶······嗯······”苏纸言忍不住夹住了江墨声的脖子,打散了他的发冠,他舒服得要升天了。

马车突然碾过一块石头,重重地颠簸了一下,苏纸言被震得猛一向上,深进了江墨声的口腔,他受不了地抓紧了江墨声散落的长发,“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咳咳······”江墨声被呛了一嘴白浊,他毫不厌弃地把苏纸言的东西咽了下去,还把嘴边的白汁都舔干净。

苏纸言面红心跳,高潮后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看着江墨声散落的长发与湿润的薄唇,他下面的花穴有了湿意。

他现在光着下身,被江墨声一览无余,自然能看出那小小的穴口已经泛出湿润的水光,他渴望地看了看苏纸言,像只想得到主人允许才能开动的听话小狗。

苏纸言刚射了人家一嘴,现在也不好意思再单方面享受,小声说道:“不要太用力,还在车上呢。”

江墨声得到允许,眼里泛出饿狼般的绿光,尽管苏纸言用“外力”给他治疗了半个月,可当时他毫无意识,对他来说,这次做爱已经等了太久了。

他早硬得发疼,借着苏纸言刚刚高潮过还松软的身体,急切地扩张了几下,便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去蹭苏纸言的花蒂。

苏纸言摊开双腿,把下体暴露在他面前,抽吸的花穴一滴一滴沁出黏滑的汁液,随着被摩擦花蒂的快感而变得越来越饥渴,苏纸言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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