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线索(公爵场合守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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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外的微光,这具身体活色生香,难免惹人觊觎。
“宝宝……”莱顿公爵的声色优雅动听,此刻却带着不明意味,“这些痕迹,是谁留的?”
容霓顺着他反复抚摸的地方发现了端倪,但他不以为意:“这样怎么了吗?”
莱顿眼角变得潮湿,好像被他气哭了一样,声音却坚定无比:“亲爱的,你不忠诚。”
公爵是如此疼爱妻子,如同精心呵护一株并不适宜在此生长的玫瑰。
他本来会睡很久,然后起床用餐,看看书或者去艺术室,在小花园活动一下,很快就可以迎接到家的丈夫。
现在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男人在妻子身上发现了不属于他的痕迹,一片片吻痕盛开在妻子雪白身体上,卑劣的小偷将不属于他的宝物摩挲个遍,却狂妄地笑着离开。而妻子是否是共犯?
看到容霓抗拒的神色,莱顿知道了。
妻子选择袒护他的情人。
他舔着妻子奶油布丁般的脸:“宝贝,我送你一件礼物。”
公爵从口袋里取出一件小巧的衣物,看起来像金属丝编制的物品,轻便却紧密到难以看见孔隙,然而展开才发现很柔软。
两边延伸出细细的带子,很长,可以在腰上缠绕几圈。
容霓看清了那件物什的模样,瞬间意识到什么,琥珀色的瞳孔紧缩,挣扎着想要从公爵怀里逃出去,然而他从来都错估了自己的实力,双臂被牢牢束缚住,公爵握住他一条纤细的腿,让膝盖弯曲方便套进那件淫物。这次他犯的错误好像太严重了,无论讨好地说了多少句“亲爱的”,也没有摆脱被锁住贞操的命运。
原本的内裤被脱掉了,皮肉紧贴住金色的锁带,腿间鼓起的两瓣阴唇被冰凉的金属质感刺激的发颤,中间裸漏在外的小豆更是被摩擦的颤栗。公爵的手指从外侧抚摸过,立即感受到新鲜的湿意。
“宝贝,你湿了。”
公爵很高兴的样子,亡羊补牢没有关系,他渴望通过掌控花心妻子的身体来占据爱人的心。
“以后宝贝尿尿也要我来抱了,宝贝一个人不能解开这个。”
“别再去找那些情人了。”
“让我来照顾宝贝,好不好?”
容霓的思绪停滞了,他几乎不能理解丈夫的话,意味着他彻底成为笼中之鸟的可怕语言。
不要,不要。
庄园内所有人脸色都是苍白到勉强称之为活人的状态,唯独小妻子带笑的脸显得明艳娇媚。
然而他总在委屈,生气,没有多少开心的时候。
公爵很久没看到他那样鲜活的样子了。
再次看到妻子除在床上之外的眼泪,莱顿十分惊慌,他吻掉泪珠,去舔那两道细细的湿痕:“不要哭,不要哭,我错了,宝贝……永远不要再哭了……”
他急忙解开长裤,露出鼓囊部位展示给妻子:“宝贝怕,宝贝,我也有的,我是你的,我是属于你的……”
涨到发红的性器被关在笼子里,小口兴奋的淌着透明的热液,却始终无法正常勃起,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容霓才不想看,揉着眼睛推开纠缠不休的丈夫。
莱顿紧紧抱住他,喃喃自语。
“从那天起,你就完整的属于我了。”
“……不要和我分开。”
昨夜玩家们讨论了很多,关于“教堂”的信息却一无所获,并且除了阁楼的两条系统承认的线索,他们在其他楼层没有找到关键信息。
最平安的第一天已经度过,游戏中通关时间越长,副本的未知性越让玩家棘手。如果不能拿到明显的提示,就只能等待接下来发生什么事给他们提供信息。
而这往往会使玩家减员。
“别纠结了,从庄园里的npc入手,为了节省时间,分开行动吧。”秦绯指尖转着一把从厨间顺过来的餐刀,用衣角擦拭着。
看到众人一言难尽的目光,秦绯一脸笑容:“系统卖的能伤人的东西太贵了嘛,我买不起还不能就地取材一下?”
她摸了摸鼻子:“别这么看我,我遵纪守法的哦。”
“你想找谁问话?”小橙待在角落,看起来格外瘦小,两只眼睛明亮地盯着她。
“找那个女佣。”
程恪难得打断他们的交流,一句话说完又是一幅不参与讨论的样子。
“嗯……程恪,叫你名字可以吧?还没怎么听你参与交流,你有想法?”
秦绯习惯团队里总出现一个不听劝又我行我素的大佬了,她无所谓也希望躺平之光照耀己身,不过命运不太眷顾自己,但也不让人失望。
小橙倒是不见外地叫了声“程哥”,但看起来她的主要兴趣还在秦绯身上。
瘦小男人坐的板正,两只脚尖紧紧并在一起,低声开口:“我们不能……去问一下那个夫人吗。”
“她肯定知道的,她看起来也很好说话……”
小橙有点意外的转过脑袋看着他:“你觉得他会知道什么?”
秦绯表示:“可以一试,但也要挑合适的时机吧?”
瘦小男人看起来不知所措,低声喃喃着:“会知道的,会知道有些东西……”
两个女生见他低下头,也没再关注他,程恪倒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瘦小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大脑有些凌乱。
秦绯再次接过话题:“雨没有停,但是今天公爵还是不在,昨天粗略找线索的时候没有碰见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游戏不会不合基本逻辑链吧。”
小橙疑惑:“难道他真的外出了?”
“不太对,他昨天根本没走大门,甚至衣摆发尾这样的地方,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秦绯当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藏在房子里。”
程恪的话让玩家们心里咯噔一声,不是没有过这个猜测,只是真正确定猜测,意味着他们在公爵可能存在监视的情况下行动会更加艰难。
“动作小心一点,不要让他注意到我们。”秦绯安慰其余人,“不管怎样,npc那里的信息是一定要拿到的。”
“伊利亚。”雪白纤细的手指落到被面上,容霓睡醒了,两眼惺忪地呼唤女佣服侍他穿衣。
裙子很华丽,但大约是因为丈夫享受于为他穿衣脱衣的情趣,设计得极其繁琐。如不是家里有客人,丈夫不在的时候他只会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庄园里走动,随后被丈夫抱在怀中心疼地轻斥要注意身体,有时会以热身为由做点过分的事。
那件颇具惩罚意义与淫秽色彩的衣物在容霓的眼泪攻势和强烈要求下被撤去了,容霓的眼泪本就是用来耍手段的,又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似的被丈夫又亲又摸很久,折腾够了才睡过去。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女佣,管家手持油灯走过来,房间内的光线霎时充足许多。他将油灯搁置在桌上,来到床前要侍候自己的主人。
容霓打开了他伸出的手:“你去喊伊利亚过来,这里不需要你。”
管家覆盖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有些微颤抖,他的声音有种极力掩盖的平静:“为什么?夫人,这件事向来是我的职责,请让我来为你穿衣。”
他已经屈膝半跪在床前,微微仰视着他的主人,以一种敬奉神明的姿态。
“你惹我生气了,我现在不需要你。”
管家垂首,声音很轻:“夫人,我没有告密,您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