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他只是个床伴(指J后Xc吹)
经意间,眸底自然而然地泄露出一抹愉悦的光。
他暗笑,只是简单地亲了亲嘴巴,舒安的脸都能红成这样。
交往三年,他和舒安床笫之事做过不少,可对方反应仍是一如既往的笨拙与清纯,像张永远染不脏的纯洁白纸。
就跟心窝里住进了只调皮捣蛋的小兔子,扯着唐瑜心头肉长出的胡萝卜苗儿怎么拔也拔不出,拽得唐瑜心尖一次次的发痒发颤。
——对于舒安,他怎么吃都不会腻。
唐瑜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青年逐渐晕开羞怯的耳廓,低沉喑哑的声音有一种令人迷乱的魅力:“要做吗?”
暧昧氛围像刚从烤箱出炉的金灿面包,小身躯晃悠悠膨开,难以抑制地将心脏胀得满满的、醺醺然的。
“可是。”舒安抓在唐瑜衬衫上的手瞬间紧了紧,红着脸,同时低下头和声音,不敢用那双水亮的眼瞧他,只是道:“阿瑜,浴室放好的热水会变凉的。”
像在拒绝,可神态又似在邀请人犯罪。
牙根软肉发疯般再度痒起来的唐瑜忍不住,张嘴咬上舒安因羞意红透的耳垂,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又怕弄疼对方,控着力度,叼着那块小小的软肉一下下磨,语调含糊带欲,“没关系的。”
月光下,一尾人鱼跃出银粼粼的水面,依俯在岸边的石头上,对盯上的猎物唱起惑人心弦的歌声。
“我想和你,做些舒服的事情。”
热意从舒安的脚底一路熏腾到他的两颊,脑袋晕乎乎坠到底,已经无法思考。
于是,舒安的下巴不由自主地,小幅度点下去。
窗户紧闭的主卧里,衣裤散落一地,舒安铺得整齐有序的床单变得凌乱。
黑暗中,全身赤裸的舒安难耐地挺高腰身,一阵战栗,唇齿间泄出几声压抑的低低喘息。
舒安的身体早已被唐瑜摸透,即便没开灯,唐瑜靠着直觉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青年的敏感点。
“哈啊。”
那声音,像叫春的小猫,叫得细侬而黏人。
唐瑜常握金贵钢笔的两指叽咕地撑开舒安羞怯闭合的后穴,指肚上的凸起纹路顶在舒安敏感的穴口褶皱上来来回回地刮蹭,惹起绵密针刺的瘙痒。却始终卡在入口,吊着舒安的胃口,不肯让他满足。
舒安夹腿扬颈,他全身绯红、性器硬立,低声恳求,“啊,阿瑜,进、进来……”
猝不及防的,男人硬粝冰冷的骨节噗嗤地一下,深深的捅进舒安还未准备好的紧窄穴口中。
惊喘一声,舒安瞪大双眼,“啊啊!”
舒安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唐瑜的手指是如何粗暴地撑开、进出他下面那张湿滑柔软的肉穴,身体被打开、进入,一股难言的羞耻升着他攀登至高峰。
“感到舒服吗?”
唐瑜的手指浅浅地插进舒安湿软的穴眼里,指头像钩子一般,左右转着圈,一次次在体内搅弄起湿淋淋的、叽咕叽咕的细密水声,激得青年腰脊泛起一波波的酥麻酸软。
“嗯啊,舒服,很舒服,唔……!”
舒安抖着腰臀咿呀乱叫,雪白脚背紧绷又松懈,小巧精致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乱蹬。
逼狭甬道内,微凸敏感的软肉被唐瑜插进去的指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或摁压、或搓揉。
“哈啊,那里,嗯嗯……”
高热拥挤的肠壁在指甲轻轻的搔刮中抽搐痉挛,湿哒哒地分泌出源源不断爱液,青年臀间嫣红嘟起的小嘴淫乱地随着唐瑜手指操弄的节奏快速夹缩着。
“阿瑜,手指,嗯,轻、轻点。”
骤地,舒安瞪大双眼哭叫,被唐瑜的手指弄到高潮,“啊啊,不!要……!嗯嗯~”
浓稠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汹涌奔泄。
窗外雨还在下,室内幽香的空气中参杂进淡淡的腥甜气味。
“啵——”
唐瑜抽出被泡透的手指,上面挂着从舒安穴中牵出的爱液,指缝岔开,拽出几缕淫靡弯垂的银丝。
只是被唐瑜的手指进入,甚至都没到三分钟就去了。
“对不起……”
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自卑袭上舒安,他抬手捂住自己在情欲中烧得滚烫的脸,尽管关灯后唐瑜看不见他的淫态。
一双雪白的腿缠上唐瑜腰间。
“阿瑜……”
穴口蠕动,失禁般喷出一滩滩的黏腻淫汁,再被热滚粗硬的龟头一点点地顶回腔内。
“好紧,你放松点。”
后穴里骚浪软肉追上来缠住粗大,高潮痉挛中的甬道夹得唐瑜鼻息粗重,眼眶通红。
忍耐度迫近临界,唐瑜俯身,嘴里声音低哑地念着舒安的名字,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掰开青年又软又肥的臀瓣,粗硬利落地挺胯,肿胀粗长全根没入进舒安的软穴中。
“啊啊——!”
舒安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捂脸的手转而推阻在唐瑜小腹处,凄凄漓漓地夹着淫液泥泞的穴口,“等,等下,阿瑜,我,我还在高潮……”
唐瑜没有理会,坚硬长枪破开做着无用挣扎的关口,气势长驱而入。
“呃啊……!!!”
太粗太长的巨龙猛然磨过殷红的媚肉,连曲折的穴壁褶皱都熨开,直到顶上敏感的穴心。
入口处的软肉,径直被撑成一圈薄薄的肉膜贴套在肉棒上。
“啊,插得、好深。”
无论被唐瑜进入多少次,舒安都难以适应这种下身被强行拓开的粗暴快感,按着唐瑜的胳膊,“那里要坏掉了。”
后穴里高热柔软的肠肉一下一下地轻嘬着冠头,又爽又麻。唐瑜无声地动作起来,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往舒安的体内猛操。
穴口叽咕叽咕地挤出大量的汁水,又被磨成白色的泡沫糊在臀间。
“啊啊……!嗯……又,又要去了。”
舒安失神地喃喃着,腰肢软得不像话,被唐瑜轻易地握在掌下。
渐渐的,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呻吟与低喘掩盖住窗外连绵的雨声。
事后,唐瑜在浴室里洗澡。
舒安性子温软单纯,在床事上格外的敏感与赧然,碰一下会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来。
唐瑜也乐得纵着他的扭捏,或者说,唐瑜很喜欢、很享受舒安这类清纯小白兔风味的床伴。
——他认为,这就是自己心甘情愿浪费时间精力、坐出租车大老远到这间破旧公寓的原因。
事实上,唐瑜未曾想到他与舒安的肉体关系会维持得如此长久。
一次意外,让他尝到对方青涩身体的美味。那之后,接受青年的表白也变得顺理成章。
舒安虽然出身普通,但胜在听话懂事、床事上与他契合,本打算只在大学时玩玩的唐瑜直到毕业后也没和舒安提出要结束这段关系。
——唐瑜将这归结于自己还没吃腻。
花洒落下清水,唐瑜简单地冲掉身上汗液。
舒安家里的沐浴露是牛奶味,唐瑜不喜欢这种幼稚的气味,一直没用过。
这间老旧公寓建于上个世纪末,空间狭小,身高腿长的唐瑜在卫生间里几乎转不开身,更别说坐进腿都伸不直的浴缸里。
当然,这些挑剔和嫌弃唐瑜压根没必要和舒安提,反正他在这也住不久,因为……
隔着扇门,浴室外的舒安语气里是被连要三次的疲惫都掩盖不住的兴高采烈,打断了唐瑜思绪。
“阿瑜,年底我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