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天,晚上罩上一层厚布防潮保温,第二天再继续晒,阳光不足,进度慢上许多,几天时间下来,仅仅是叶片黯淡,干瘪了一些。
他不心急,璃的恢复还需要时间,弟弟这些天睡着比清醒多,醒过来一会儿,又接着睡过去。他相信,璃在慢慢变好,他们很快可以离开这里。
这天的黄昏时分,他正收着最后一部分干燥的草药,一名不速之客来到。
带着不详的预感。
还是院前的老树下。
“送点黄豆过来,这豆子煮一煮好吃的很。”,那矮瘦男子咧着嘴递来一个包裹。
将厌没接,知道不怀好意。
“哎,拿着吧,家家户户我都送了,可不是光送你家的,放心,没毒。”,男子继续说。
想他快点走,将厌一把拿过来,下了逐客令。
大二眼珠子咕噜一转,却仍驻足着,向青年贴近几步,低下去的声音透着意味深长,“我可知道些比下毒更严重的事。”,树叶被风吹得晃动,见青年终于将视线转向他,嘿嘿一笑,“你柴房里头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将厌目光一凝,如冷箭射来。
“哎,别误会,我谁都没说,不过……嘿嘿,堵住人嘴也要给点儿好处吧?”,大二干笑一声,眼睛黏在青年身上,好像能穿透衣服的淫猥目光,由那身体侧着的白皙颈子一路游移至深色布料下轮廓凸显的臀,那臀饱满挺翘,和腰肢形成半圆的弧度,更叫人想把那纤瘦的腰身箍在怀里,玩得发软发颤。
真是期待啊!
大二舔舔嘴唇,“就想跟你玩玩,你早被男人操过了,跟我玩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天回去他翻来覆去抓心挠肺,又怕又想,结果还是色心壮了胆,先把人玩到手,其它再说不迟。
现下,这屁股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摸得。
他色心早起,探出手——
“啊!!!”
手上传来钻入骨髓的疼痛,青年钳住他的手腕猛然折向一边,还未待他看清,一把匕首闪着寒光,向他袭来。
这青年要杀他!
大二骇然。
“你不能杀我,同村人都知道我到这来了!!!”,惊恐的大叫。
刀尖刺破气流,蓦然顿在脖颈半寸处。
鬼门关走了一圈。
下身一抖,尿了。吓得魂飞魄散。
大二斜着眼,恐惧的盯着脖间匕首,知道话有作用,急忙再说,“……你,你千万别想不开……你对我下手,马上就会被人知道,我早跟邻里打过招呼了!”
“哎,啊他们……他们会抓了你和你弟弟,你那病鬼弟弟又出事了吧,现在起得来床吗?”
“……呵,呵呵,之后会发生什么?会发现你柴房的东西,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呀,你猜大家会怎么做?”,越说底气越足,他已确信男人不敢下手,“哎呀,你下面早被人干透了,跟我玩一下什么事都没有,搞成这样干嘛呢……”
这些话当然是瞎扯的谎,他压根没跟人提过这回事。惊慌之下脱口而出,竟然赌对了,老天都在帮他。
青年惨白的脸犹如一张白纸,刀尖横在脖颈,却迟迟没有下手。
处境已然颠倒。
惧意全无,大二淫笑一声,轻松夺过青年手里刀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像瓷器碎得四分五裂。大二明白,此刻,眼前这朵诱人的花蕊已为他敞露,任他采撷。
饿狼般抱过那身体压倒在地,急切的拱上白皙的颈子,大二只觉香气四溢,清透的似乎是草药味儿。
“骚,一男人弄这么香到处勾引男人……哎哟,说错了,下面有这么个洞,算不得男人,算不得。”,边说边咬那颈子,锁骨,喉结,咬出一个个血印来。
手上的痛也不顾了,粗暴的扯着地上人的裤子,性急之下只听“哗啦”一声,竟直接撕开了一片,低头看,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那白腻瞬时刺红了双目,兽血沸腾,几下撕扯,布料成碎片散落在地,一双长腿之间那朝思暮想的秘处近在眼前。
大二吞了吞口水,将青年双腿拉开到最大,终于,终于——他看到了他日夜惦记的馒头似的逼。
双腿打开到极限,使那秘处像经人强行破开的蚌壳,开着一道湿淋淋的肉缝,隐约能看到里处幽深的暗红,像刚被人操开了,合不上。
“啧,比女人还骚,还没碰呢就想挨操了。”
双目赤红,眼睛像钩子一样紧紧勾在那洞上,手指拨开隐秘的肉缝,触上的瞬间,青年身体触电般僵住,然而,在那手指狠狠拧了一下肉唇,再将掌心贴上阴户猛力揉搓时,便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
大二毫不留情的玩弄这处秘穴,不能简单的称作爱抚,左手掐得肉唇又红又肿,弄得人痛,右手插进三指大力抠弄操干,直干得淫水止不住的流,这时候,他开始拨弄着肉唇寻找藏在花蕊顶端的秘密。
每次掐上女人那处,都叫的像要断气,他最喜欢听那声音了,再上次还是咬掉一个妓女乳头时,那绝妙的声音,每每听的他几乎要感觉到自己男根的兴奋,当然,他不会对这具不易得来的极品如此粗鲁,他要好好的,细致的,慢慢玩。
——一个红色的小肉粒。
很快找到了,藏在阴唇顶端内侧,青年阴处花蒂藏得隐秘,如今第一次展露头脚,嫩红的瑟缩着,大二干瘦的脸皮咧出一个弧度,露出一排森森黄牙,两指捏向那害怕的小红豆,以碾碎粉末那样的力度猛的掐住。
几乎同时,那身体主人发出一声惨叫,曲起的腿下意识踹开了男人。
将厌抽搐着,背脊蜷缩成弓状。
整个身体像泡在剧痛中。
这一腿大二挨了个结实,狼狈的摔在几米外的地上,“哎哟,哎哟”的直嚎着。
大二脸色涨红的爬起来,现在是手疼屁股也疼,心里窜上一股气,他气势汹汹的几步走向地上蜷缩的青年,这不知好歹的小子折了他的手,还想杀他,新仇旧恨齐齐涌上,拽过地上人头发,抬起手臂,对着脸就要来上一拳。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钳住他的手臂。
将厌瞪着他,面容紧绷,目光沉得可怕。
大二不由得一惧,转念又想,这男人现在有何可惧?
他啐了一口,更往上几分拽起手里头发,青年的脸被迫仰起,几缕黑色发丝落在地上,“装什么,浑身给我摸了个遍,下面的逼也湿透了,现在装样子,是不是晚了点?老实点,玩你一会儿就放你回去……”
大二狞笑一声,甩开胳膊的手,一拳砸在青年右脸,那苍白的脸偏向一边,过长的刘海掩住了眼睛。
“嘿,这才对,这才对嘛……”,说着,提起拳头又补上几拳,打的嘴角流出血才罢休。
青年一动不动,像一具断了线的人偶。
没人看到地上蔓延开来的血液,一条长长的鲜红血线,连接的另一头,是青年垂在身侧攥得发白的手,一只永远被无形血线束缚的手。
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由村子化为的巨大沼泽,只要呆这儿一天,先是身体,再是灵魂,一点点吞没得头发丝都不剩,逃不掉,挣脱不了……
无人能救。
直到被完全吞噬的一刻,连自己本身也成了那巨大泥潭的一部分。
男子嘿嘿一笑,掐住那胸膛上的嫩红一点。
“我要吃你奶子。”
晚上,璃发现哥状态很不对。
哥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