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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的T狗找上门勾引成功上钩后杀了他(受)

 

的精液。眼角的泪痕没有风干,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但没有任何需要怜悯的意思,他只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未尽的情欲和源源的杀意。

“对不起。”德谟克百口莫辩,但已经是事实的过往他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不用道歉,我没在怪你。”拉查克说,“以后还是像三年前那样吧,只对我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感谢。”

德谟克全身犹如被冷水泼过,关键那桶冷水是四年前的他自己亲手倒进去的。

“我没想到会这样。”医生调整了一下情绪,试图恢复到原本清高的模样,但他发现,早在一年前,他就在拉查克面前清高不起来了。

“给你添麻烦了。”医生把两三天的药放在床头,这样他就不用下床去找,半夜疼了可以直接摸着床头吃药。

他又放了两瓶矿泉水在那,留他吃药的时候喝。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拉查克,他依旧缩在被子里,一如从前他被人凌虐过后魂不守舍,脆弱不堪的模样。

一个多月过去,比赛早就结束。

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领袖也都在法国玩腻了,陆续回了自己的国家。

病房里,瞿思杨肩膀那靠近心脏的枪伤已经愈合可以出院,做了两周的康复训练,那边已经完全恢复,现在发力已经没有任何问题,恢复得和受伤之前一样。

“今天出院吗?”护士填着表。

“嗯。”瞿思杨扣着衣服扣子,“我的手机呢?”

“哦,在抽屉里。”护士指了一下,“在这签个名。”

出院前,瞿思杨认真看了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没带,一番清点过后他才放心离开医院。

他定到了今晚7点的机票,现在是下午3点,他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离开这。

他看眼手机,比赛的举办方打过电话给他,当时他没接。

现在再打回去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

“喂。”

电话很快接通,比他预想的快多了。

“瞿思杨先生,因为你遭遇袭击没能参加比赛,现已将比赛费用全部退还到您的银行账户上,住院和医疗费用也会为您承担一部分。你觉得如何。”

瞿思杨“嗯”一声:“谢谢你们了。”

“不不不,你没事就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举办方也感到很震惊很自责,希望你没出其他意外。”

“我没事。”

瞿思杨动了动那边肩膀,已经完全没感觉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养伤,他觉得自己快养出惰性了。

电话挂断后,瞿思杨去了一家餐厅吃了点饭,靠坐在窗口时,他忽然想到出事前他和拉查克的通话。

他那时候还没回。

是打算回什么呢。

瞿思杨看着窗外出神,他现在脑袋很空,但心思又一团乱。他现在好想见拉查克,好想问问他当时到底想回什么。

翻看着相册里的照片,最新一张就是那天晚上拉查克发给他的。

瞿思杨定定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划过去,翻到下一张,下面几张是他拍的证书,再往后就是拉查克的纹身照,裸照以及他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照片了。

纹身照快要翻完他就不想翻了,他发现自己越盯着照片看,想见拉查克的念想就越是压不住。

他真的是像深渊和漩涡一样的人,让人情不自禁靠近,沦陷。

在餐厅待了一会儿,下午五点他回了酒店。

酒店里参加比赛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他对面的那个人还没走,还待在酒店看书,见到他来了,还特意问了句:“肩膀好了吗?”

瞿思杨点点头:“已经好了。”

那人合上书,走到他房里自然而然地和他聊天:“那天袭击你的人已经被警方抓起来了,好像来自委内瑞拉。”

“委内瑞拉?”瞿思杨疑惑,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来自委内瑞拉的人。

想了想,他或许能想到是谁了。

可能不是恨他的,是恨拉查克的,只不过恨屋及乌,连带着他也一起恨了。

“唉,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个人摇摇头,很无奈。

“世事难料,”瞿思杨看了眼他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没有要收拾的样子,“你不回家吗?”

“不回去,”他看了眼窗外,“我爸妈在闹离婚,现在回去就要上法庭。”

竟然是父母原因。

瞿思杨想到自己比赛前打了自己父亲一顿就忍俊不禁,他微微皱眉说:“可,你总要面对的,不是吗?”

“你说得对,但是对我来说,晚一天面对,这个家就晚一点破碎。”他看着瞿思杨问,“为什么大人总想离婚。”

“可能发现对方的一些事了。”瞿思杨轻笑,“可能不是。”

“你父母离婚了吗。”

“离了。”

“为什么?”

瞿思杨拎了拎行李箱,“因为我父亲出轨,很长很长时间,被我母亲发现了。”

“哦,天呐,真该死!”安东尼奥瞪着眼骂道。

“对你妈妈来说是解脱吧。”

瞿思杨挑眉,他不知道,他很久没有见过安娜瑞尔了,好像自从父母离婚,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

“是解脱。”瞿思杨背着挎包拎着行李箱说,“七点的飞机,再见。”

“再见。诶,我叫安东尼奥,来自澳洲。”

“瞿思杨,美国。”

他大拇指挑着背包的肩带,对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到机场时还剩半个小时飞机起飞,他在登机口等着,期间不时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

他中枪的事挺多人知道了,他们都来关心他,消息一时间挤满了界面,瞿思杨心里一阵暖暖的。但他最渴望受到关心的两个人,一个他父亲,一个拉查克,全都没有发消息问他的情况。

他父亲……可能还在住院。

拉查克……可能以为他死了。

上了飞机,瞿思杨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他看着外面的夜景,心里有些难揶的兴奋。

但表面他还是很平静的。

时间很长,他可以睡一觉,一觉睡醒正好到目的地。

12小时后,飞机抵达洛杉矶,当地时间22时。

瞿思杨下了飞机,先去订了一家酒店,存个行李,洗了个澡。

泡在热水里,他开始幻想之后去见拉查克的场景。

他会在哪。

在赌场吗,就像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向那个医生问清楚一些事,想到这,瞿思杨难得的笑了。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八点医院开门,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等了一会儿,等到九点半,等到他差不多来医院坐在诊室了,瞿思杨才进去。

他驾轻就熟地找到德谟克的诊室,看着门外的工作牌,他一把推开门。

“什么问题。”德谟克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但在界面刷新到病人信息的时候,那张照片让他心里震悚。

“德谟克医生,你还真是不好预约。”瞿思杨坐到椅子上,面容舒缓,看起来很放松,不似医生那样有点紧绷。

瞿思杨偷偷观察着他,看到他一副惊讶又严肃紧张的样子,瞿思杨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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