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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h

 

昨天傍晚做完,黎知就昏睡了过去,没熬夜睡得早,所以她早上醒地也早。

刚六点十分,她就醒了,浑身赤裸地躺在空调被里。

她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随意套了件丝质睡裙,循着香味她走到客厅。

谭意远正在煎鸡蛋,听见动静,他扭头看去。

黎知窈窕的身体被包裹在白色睡裙里,丝质的睡裙贴合着她,勾勒出身体的线条,露出来的肌肤上有不少痕迹,都是他昨天在性爱中弄出来的。

他感觉自己胯下一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被她摸后,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下线了。

关于她,他不敢再想。

蛋在锅上煎地滋滋响,谭意远盯着锅却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

“早上好呀,谭警官。”

“早上好。”

声音仍然是疏离的,如果没有昨天布满潮红的脸颊和射给她的滚烫精液,她可能会以为他就是块捂不化的冰。

谭意远关上火,端了两碗面出来,面上窝着蛋,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是。

可惜黎知食量小,他也高估了她的食量,吃了一半她就再吃不下一口了,反观谭意远,消耗大,吃的也多,她吃半碗的时间,他那碗就快见底了。

“吃不下了。”黎知将碗推给他。

看了她一眼,谭意远接过碗。

在他吃她剩下的面时,光裸的细腿蹭上粗糙的裤子,一寸一寸,滑上去,直到最后踩到那个中心。

在他身上,黎知探索到新的自己,她想象着用脚踩他最脆弱的地方,挤压他饱满的阴囊,拨弄他坚硬的棒身,玩弄他沁水的马眼,耳边是他抑制不住的闷哼,她沉浸在上位者欺凌的快感里,直到看他脖颈红成一片,暴出青筋。

事实上,她已经付诸行动了,谭意远桌上还能强忍着表现出云淡风轻,但桌下的是另一个他,勃起的阴茎裹在裆部,汹涌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

于是,他再也维持不住了,捉住桌下作祟的脚往自己性器上按去,他成了她凌虐他的帮凶,甘之如饴。

“你几点上班?”

“八点半。”

“够了。”

她挣脱桎梏,缓步绕开餐桌,走到他的面前,掀起睡裙,里面她什么都没穿。

解开裤子性器蹦了出来,直贴他青筋蔓延的下腹,阴茎已经充血地饱胀,她一拨,男人就忍不住滚动喉结哼叫出声来。

“谭意远,你的鸡巴和你说话的语气一样硬耶。”

她像是妖妃,缠着谭意远,大有叫他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还有两个小时,她仍然选择榨干他的精水,让他的一天以欲望开端。

汁水已经从缝隙中分泌出,她也是不敬业的妖妃,见了肉棒就生了欲念,她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不插进去,只是用肥嫩的阴户包夹高高勃起的阴茎。

随后低头,吻住谭意远的唇,两唇纠缠不休,她退出舌头时,他的舌还勾住她想要挽留,上下滚动的喉结得到了执意要走的舌的问候,只是轻轻一扫,她就感觉到肉棒兴奋的弹跳,男人口中还有憋不住的闷哼。

“这么敏感?亲嘴,舔喉结似乎都能让你更硬,你以前交女朋友亲个嘴就硬的话,怎么忍住的?”

怎么忍住还是个处男。

真的很不科学啊,她馋成这样的男人,从小到大没人追过?

她不信。

男人摇头。

黎知摸不清楚他摇头是和别人亲嘴不会硬还是什么。

谭意远握着她腰,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穴里送,喘着粗气,“没谈过。”

“嗯……啊……怎么可能。”

穴内的褶皱被抻地张开,紧塞的感觉不容忽视,她一面承受着酥麻的痛感,一面还在回想着谭意远的种种表现。

“你不信,你可以查,你不是查过吗?”

黎知知道他是指自己查他妹妹情况的事。

“我只查你,啊……轻点……别人我还不费心查呢。”

谭意远没再回话,只是身下用行动代替了,充血变得殷红的阴茎在肉缝内进进出出,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和表面为人处世的疏离客气不同,在性爱方面他是炙热的,炙热的肉棒和炙热的顶弄,弄得她招架不住,连连叫喊。

如果不是真正的体验到他昨夜第一次的青涩,她真不会相信他刚开荤。

虽然有时是她占主导,但是在体力上她是比不上他的,他们的性爱得以延续下去都要仰仗他持久的耐力和用不完一样的体力。

黎知的体力是有限的,在谭意远看来她的体力有限得可怕,肏着肏着她就软了骨头,像一坨软绵绵的棉花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偏偏软地娇嫩,软地他爱不释手。

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扶着她的臀,阴茎一下一下往里凿去,他上了头,只想深深埋在里面,最好把两个软蛋也能塞进去,让面前这个有些轻佻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

转念又想,轻佻?初夜是他的,倒也未见是轻佻,总之,他心底溢出的是满足。

还是轻些吧,别弄坏她。

两人抱着弄了很久,太阳已经从天际慢慢升起,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早晨一丝微凉的气息一扫殆尽,空气很快蒸腾起来。

谭意远抱着脱了骨似的黎知冲了个澡,外面放着的垃圾桶里躺着一只避孕套,浓白的精液灌满了整只。

被人服侍着洗澡的黎知很乖,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整张脸像是微醺了一样,白皙的脸颊变得酡红,在她那张典雅的脸上显得像是水墨画晕染的,是一种古典的,让人不忍破坏的美。

她一动不动,就耷拉在谭意远的怀里,任由他重新充血的阴茎抵着她的臀。

已经七点半了,他八点半要到所里,手下的动作变快,只是冲澡,主要就是要把两人刚刚性事的水液洗掉。

他的大掌抚摸上她湿滑的阴户,拨开阴唇揉搓阴蒂和肉缝,没想到她因为这个动作溢出了更多的水液。

“别流了。”

黎知向后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你这个要求和让你别勃起一样无理。”

“如果你能立刻不勃起,我也能马上不流。”

充血狰狞的阴茎根本无法立刻偃旗息鼓。

男人私密出被握,他根本忍不住地涨大了几分,但他不能再晚了,粗暴地腾出手狠狠撸了几下,见效不大。

谭意远很难受,看着眼前背对着贴着他的女人,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嵌入了他爱不释手的臀的缝里,他比她高很多,为了蓬勃的欲念他要用一种滑稽的姿势让自己得偿所愿。

借着柔软臀肉的夹击,和女人溢出的呻吟,十几分钟后一道精液像是喷泉一样射在她的背上。

花洒很快将女人背上的精液冲走,但是谭意远还在想着脑中滞留的画面,这短短一天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和她做爱的起源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并且这情欲像是漩涡,他陷入了就再难自拔了。

黎知已经考完了所有试,不需要像谭意远那样赶时间出门,她躺在沙发上刷起了手机,脑中突然想到昨天,他俩在沙发上留下了大波水液。

她翻身看向昨天躺着的那片区域,看不见任何痕迹,反而有股洗衣液的清香。

他什么时候洗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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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啊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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