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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将自己推入深渊

 

襟,抚0我的发顶。

我想哭,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哭了,只呆愣着点头。

等到了学校,许久没见的同学都围了上来,关切询问:“安极,你哥说你生病了,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生病?原来他是用这样的借口让我请假的啊。

我不敢回答,只点点头,沉默着将书本拿出来,再次生活在这样的热闹中,好像做梦一样。

直到第二节课,我才知道,安昼他啊……

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啊,仅仅是因为我不听话而已,他太偏执了,我开始想着疏远他。

甚至在他陪着我的时候,会故意做些捣乱的事情,让他生气。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安安静静地收拾好乱糟糟的局面。

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而我是个毫无经验的猎物。

有时只是安安静静盯着天花板,我都会在想,前几年的那些,真的都是梦吗?

为什么他……变得这样可怕。

我懂得越多,对安昼的恐惧就愈发增加,我会害怕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会害怕他深夜出现在我床边。

他几乎无处不在,将我快要b疯了。

在这样的重压下,我退学了。

是的,高三还没读到,我就退学了。

退学一事过大,将爸妈都惊动了。

他们回来了,挑的日子是安昼外出的时候。

许久未见的妈妈一看到我,就跑过来抱着我哭。

我愣了几秒钟,才轻轻地说:“妈妈,能带我走吗?我很怕。”

我怕安昼,怕他动不动就因为我跟别人接触了而关我,怕他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旁,怕他总是用那样寒凉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大概也知道了,给了爸爸一个眼神,两人心领神会,带着我往外走。

出逃的过程似乎异常顺利,车子在公路上架势着,离那个家越来越远,我像是被救出来一样,眼底终于浮点的柔光。

可是我错了。

大错特错,他啊……是魔鬼。

车子的碰撞声响起,我眼睁睁地看着玻璃碎片扎进爸妈的身t里。

那天火光冲天,我十六岁生日,失去双亲。

在挖剧情坑,别慌!我能填起来!!!

说来可笑,我以为自己逃开了他的掌心,殊不知这只是他的一点算计。

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安昼可以这样伤害我,伤害爸爸妈妈。

热浪滚滚,我的视线被血se遮掩住了,挣扎哭喊着想将血流不止的爸妈救起来。

可是那风好大,车子着了火,安昼开着车从过来,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他没立刻救我们,只是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爸妈!”我跪在了冷冰冰的地面,痛苦地哀求他,甚至去扒他的车窗,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反而伸手轻轻地抚0着我的脸庞,那双以往温柔的眼睛,里面的笑意叫我毛骨悚然。

“极极,你看看,因为你不乖,惹了多大的祸。”

“我乖……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求求你,救救他们……”哪怕我泪眼朦胧,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开,他依旧风轻云淡。

“好啊。”安昼答应了。

我抬手揩去眼泪,转过身去扒爸妈这辆车子的车门。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是身后的动静。

紧接着一只大掌掐住了我的腰,我低头看去,是安昼的手。

他微微用力,我跌入他怀中。

他将我反剪住双手,压在了玻璃窗上,驾驶座中,是我们的父母。

不安涌上心头,我哆嗦着唇瓣:“哥、哥哥……”

“嘘~”他将下巴抵住我的肩胛骨,唇对着我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我瞪大了眼,眼中的泪还没有落下来。

他带着凉意的手,慢慢地从我上衣的衣摆处攀爬而上,握在了最为柔软的凸起处。

我哭泣着挣扎,他却牢牢压住我,在看到奄奄一息的父母时,低笑着道:“爸,妈,有没有后悔没掐si我?”

妈妈喉咙被割破了,她张开嘴艰难地想说话,结果就是一大串的鲜血涌出,刺痛我的眼。

我失声痛哭起来:“不要……安昼……不要……求求你……不要……”

猎物的求饶并不会让猎人心生怜悯,反而会激起他心底的恶念。

“不要吗?可是妹妹明明很喜欢,不是吗?”那带着凉意的掌心掐住了我还在发育的rujiang。

痛苦与羞愧还有恨意,在心中交杂。

妈妈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si不瞑目。

而爸爸颤抖着手,朝安昼爬了过来,我哭喊着叫爸爸。

安昼反而肆无忌惮起来,手掐住我的下颌,sh冷的唇覆盖了上来。

在爸爸一句:“混账”中接吻。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滑,说不清的感觉,心脏被撕扯到近乎麻木。

终于他停了下来,偏头看向爸爸,眼神冷了下来,一片y鸷:“爸爸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极极的,我会跟她结婚,会跟她za,会跟她生孩子……”

“你!你!!”

我不记得这场故事了,也不大愿意回忆这些东西。

那场事故,让我至今没有走出来,哪怕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无法释怀。

我太恨安昼了,我也恨自己……

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他的好。

ps:马上快上r0u了,这里点个题,我坚持的是犯罪天生,安昼是天生罪犯加上后天环境影响造成的情况,具t后面补充,另外……咳咳,厚脸皮求个珠~我好勤奋滴说!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也很少开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被拴在床边。

我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gu血腥味儿,那味道在我鼻尖涌动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可怕。

一闭上眼,就是爸妈惨si的画面。

安昼每天都过来看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一边弹钢琴给我听。

他把地下室打造成了一座牢笼,一座专门禁锢我的牢笼。

可能是因为爸妈的si对我影响太大了,我开始失眠,只要安昼碰我一下,我就会生理x地呕吐。

有一次他恼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镜子前,撕了我唯一一件蔽t的衬衫,头顶的白炽灯刺目极了。

我发疯一样地嘶吼、挣扎,最后在他捏弄着rufang时,吐了出来。

他脸se难看,却依旧强迫我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在我耳边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极极,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看到了。

镜子里那个瘦脱了像的自己,那个憔悴不堪的自己。

那个ch11u0着身躯,被亲哥哥压在镜子面前的自己。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我不停地呕吐,哪怕安昼他掰开我的腿,想要强y地将那根青筋环绕的狰狞巨物塞进我的xia0x时,我还是在吐,并且隐隐有吐出血的节奏。

终于他停了下来,松开手,我顺着镜面跌坐在地上,脚上的链子哗哗作响。

“极极,你真的这么不听话吗?”他问我,他用那根坚y如铁的东西,顶在我的面前,y沉着脸问我。

我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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