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好意不计前嫌(上)
起来。”
刘煜城一怔,坐起说:“…哦,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也是辛苦你了。”
梁曼收拾收拾桌上的东西,想了想,又0出几件递给刘煜城道:“这是我跟清竹要来的蜜饯,给你喝药的时候吃;这是一个铃铛,你需要人的时候就摇一摇,门外一直有人候着,听到了动静就进来。”梁曼顿了顿,感觉自己有点啰嗦,但还是忍不住负责任地认真道,“既然生病了就别在乎别人g不g净的,先等病好了再说。”
刘煜城一一接过并不吱声,过了一会才闷声闷气地小声说:“…那明天呢?”
“明天?”梁曼挠挠头,发现刘煜城正握着蜜饯和摇铃望着她,眼巴巴地好像一只想要被人领养的小狗,“明天早上她们会给你送饭的。哦,明早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跟清竹说。”
却见刘煜城愣了一下,慢慢垂下头。过了一会转过身去低低的说:“不必了,你快去歇息吧。”
梁曼应了一声,收拾好东西便准备走。打开门时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却看见刘煜城已经面对墙壁躺下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晚上还有一章
梁曼誊抄好地图后便一直暗地里偷偷准备越狱的物品和包袱,不多时,便又过了几日。
青州各个县城的疫病也渐渐控制住了,情况果然如梁曼所料,这次疫病并没有造成太多的si伤,之前的传言都是以讹传讹。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日子逐渐开始恢复往日的平静。
听清竹说,刘煜城这几日已经痊愈了,现在每日忙着整顿他病重时留下的烂摊子,因此梁曼很少在府里见到他。每次碰面刘煜城也恢复成之前对她ai答不理拒人千里的样子。梁曼虽然觉得这人忽冷忽热的有点神经病,但是念到自己马上就要从这走了,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跟他一般计较。
直到这天,却发生了一件转折的事。
天气开始渐渐转凉了,这一日,梁曼迎来了在这个世界的
早上醒来,一扫前几日的y雨连绵,今天是难得的yanyan高照。
yan光穿过纱幔洒在床榻上,梁曼呆看着天花板,脑袋还有点昏昏然。
清竹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小声道:“夫人你起了吗?我要把帘子拉开啦?”
梁曼慢吞吞地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掀开帘子质问道:“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
清竹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嗫喏道:“呃…夫人…”
“为什么喊我夫人!不许喊我夫人!”
清竹被吓住了,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不喊我不喊。姑娘你快来洗漱吃饭吧。”
此时清荷却又推门进来道:“夫人起了吗?药已经煎好了。”
梁曼气的原地抓狂道:“不许叫我夫人!你们都一起发什么疯?我跟刘煜城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喝药!”
清竹与清荷对视一眼,清竹低下了头,清荷忙上前笑yy道:“好的姑娘。姑娘快别生气了,赶紧洗漱来吃饭吧,一会饭菜就要凉了。”
梁曼怒冲冲道:“我不吃!刘煜城呢?他在哪,让他滚过来见我!我要跟他把事都掰扯明白了!”
正说着,刘煜城穿着一身飘逸的青白暗纹长袍,迈着长腿不疾不徐的走来。
看着梁曼这个架势,刘煜城便对清竹清荷几个说:“好了,东西放下。你们先出去吧。”清竹清荷一一福身退下。
梁曼上前一步冷笑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好好聊聊。来,今天我们就把话都说清楚了。”
刘煜城慢条斯理撩起衣袍在桌前坐下,看着梁曼含笑道:“没问题,梁姑娘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梁曼咬了咬牙,忍住了动手的yuwang:“那好,还有r0u~
清竹俯下身,额头敲到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奴婢忘恩负义,辜负了老爷的恩情,请老爷责罚。”
清荷上前一步,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爷怎么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捞出来的,你都忘了吗?你对得起这些年来老爷对你的栽培吗?你还有脸说!”说着冲上前劈手就是一鞭:“今天我就先替老爷教训教训你个背信弃义的丫头!”
两鞭下去清竹一声不吭,清荷看刘煜城拿着账本低头不动,心里不由得更加着急了,嘴上却还是骂道:“si丫头你倒是能忍,怎么,嫌我没使够劲吗?”
又是两鞭下去,见刘煜城还不喊停,清荷忍不住自己先停了手,转头对他福身道:“老爷,奴婢看这si妮子嘴y得很。我把她带下去好好收拾一顿,免的脏了您的眼。”
见刘煜城没有反应,清荷连忙就要拉着清竹走。这个倔丫头却不起身,反而又磕了个头道:“清竹自知有罪,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求老爷您千万别跟梁姑娘计较,她还有着身子呢,不能再受折腾了!”
清荷吓得劈手一巴掌打了上去:“你胡说八道什么!主子的事用得着你来多嘴的吗?”说着又对刘煜城正se道:“老爷您别跟她一般计较,我看这丫头是得了失心疯了,我这就下去给她修理修理!”
待清荷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把清竹拖走了后,刘煜城却看着账本出了神,怔愣了许久才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身子?哪来的身子。就算她真有了身子,恐怕也不知道怀的会是谁的孽种。”
梁曼再次被软禁了起来。
这次b上次还严重,之前她还能在院子里转悠,现在连院子都出不去了,最多只能打开窗户看看风景。
两个不认识的粗壮的婆子每天守在门口盯着她,她一靠近就粗着嗓子说:“梁姑娘还是在屋子里坐好吧,可别为难小的了。”
清荷偶尔会来一趟看看她,问问她住的怎么样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梁曼抓紧机会偷偷问了下清竹的情况,清荷只道一切安好让她放心,这才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梁曼不敢再跟任何人打听乔子晋的事了,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刘煜城高抬贵手乔子晋平安无事。
是的,从那天起,刘煜城再没出现过。这几天的事让梁曼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是因为误以为她怀孕了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她出言不逊把他激怒了想要报复?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梁曼想都不敢深想的东西……?
这天晚上她就做了噩梦,梦到乔子晋被绑在柱子上奄奄一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不知si活。
梁曼被吓醒了,醒来后就睡不着了,一直睁眼到天亮。
噩梦里的场景太b真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她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乔子晋的安危,实在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等这日清荷来看她,她就还是忍不住,拜托清荷给刘煜城捎句话,问他还记不记得那日的承诺。这个承诺就是刘煜城当时说的,只要她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让她见到乔子晋。
梁曼也不知道刘煜城会不会信守承诺,也不知道他那天算不算被她“伺候”地舒服,只能心里暗自祈祷着。
没想到会有个温情点的,安抚安抚妹宝
热气若有若无地喷到了耳朵上,引得她一阵瘙痒。明明是那样缠绵温柔的声音,可是说出的却是无b恶毒的话语:“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关系。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不就是很喜欢被人知道自己在g那事吗?”
“是不是,小b1a0子?”
满满的恨意涌上梁曼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