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着职业微笑,看似心情不错地边处理工作,边应和身边新同事的搭话。
“小江啊,真没想到你人还挺随和嘛。我们之前知道有个常青藤本硕生来,吓得不得了呢哈哈哈。”
“组长说笑了。工作方面的事,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
好烦,这人话怎么这么多?想把他的嘴缝起来。最好用缝衣服的细针,先把针头扎进人中,那里最痛。然后用力把针摁下去,应该就能从他嘴巴里把针穿出来了吧。线一定要选粗的,最好能带毛刺,上边穿完下边继续穿。会流多少血?流的不够多就挤,掐,拧,最好把他整张嘴的血都挤出来,这样人就没力气说话了。
站在江丞面前的组长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脸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嘴里说的话一下卡住了,只好跟江丞说可能是空调开太低,自己先去找下遥控器。
烦人的客套话终于结束,江丞胸口翻涌的血腥稍微平复了一点。但时不时抽搐的右手小拇指,暗示着他依旧躁动不安的情绪。
哥哥怎么都不发条消息?江丞的小拇指抽搐得更厉害了。
时间流逝,天空完全漆黑很久以后,办公室内陆陆续续的下班道别声终于响起。
江丞的难得发出正常人的感慨,终于下班了。
在坐地铁回家的路上,他一直神经质地抠着自己的手指,指甲下已经隐隐渗出的血丝。但江丞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自虐性地抠挖着破皮的软肉。
当然,在敲门回家之前,他还是到小区公厕的洗手池里,将手上的血冲刷干净。
对着防盗门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发型,确定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后,江丞才敲响了房门。
咔哒,房门开了。
看到哥哥佯装愠怒的脸的那一刻,江丞突然有种脱力感,让他双腿发软,想要跪在江苍面前。
但他还是撑住了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个吊诡的微笑,对江苍说,“我回来了,哥哥。”
那天晚上,江丞是枕着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江苍入眠的。
环住江苍的腰,将脸庞在哥哥微微抖动的柔软胸肌上蹭了蹭,江丞埋在江苍胸间深吸了一口。
哥哥,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第二天,江苍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无论是在浴室还是阳台,都没找到。
奇了怪了,难道自己还多了随手丢内裤的毛病?江苍觉得自己最近脑子是有点问题。
肯定是太久没上班,脑子生锈了。江苍把这些异常归结于这两天太过无所事事。于是他一个电话打给领导,问自己能不能提前回去上班。
领导都被这份热情给惊呆了,提醒江苍提前上班,年假可补不回来。
“唉,没事。我就是想提前回去劳动,为单位做贡献嘛。”江苍笑嘻嘻地回答。
领导也只能无语地挂断了电话。
上班第二天,江丞表现得不错,几乎每隔两个小时就会给江苍发一次消息。有的是文字,说自己被安排了一个对表格的任务,到中午则发了在公司吃午饭的照片。虽然没有陪任何文字,江苍却还是从照片里江丞的剩菜推测出,今天公司食堂的菜不合他的胃口。
今晚给江丞多做点他爱吃的吧。江苍这样想着,穿上鞋子出门买菜。
等江丞晚上回来后,江苍宣布了他的返工计划。
“单位就在火车站附近,繁华得很。要是你哪天提早下班了,哥哥接你到单位那逛逛。”江苍边说,边往江丞碗里夹他今天煮的鸡翅。
江丞无言地点点头,捧着饭碗埋头苦吃。他们公司晚上七点半下班,等江丞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但为了吃多点江苍做的饭,他下午在公司都不怎么吃东西,现在的确饿得慌。
江苍看着江丞默默干饭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自己心里也成就感满满的。
这就是有弟弟的感觉吗,真好。江苍用一只手撑着脸,歪头看着江丞,脸上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容。
又是一天早晨。
江苍有点习惯和时不时发情的身子共处了。比如现在,哪怕自己的鸡巴把内裤都顶出了个水窟隆,江苍还是能自如地套上工作穿的衬衫。
只是当他把扣子全都扣好时,却发现原本合适的衬衫,突然变得有点紧绷,勒得他胸口发闷。
特别是两个乳头,磨得又硬又疼,像放哨的士兵似的,直挺挺地站在他的胸前,把白衬衫都快顶穿了,透过布料显出一点肉色。
这怎么去工作啊?江苍欲哭无泪。
这时,江丞准备出门了,他在客厅稍微提高声音叫了一下江苍。
江苍把头探出门,对他说,“出门啦?路上小心啊,遇到陌生人搭话不要乱理。“他还是有点担心江丞的情商太低,容易遭人骗。
江丞脸上也有了笑容,他答到,“好的,哥哥。我会小心的。祝你复工一切顺利。”然后便开门出去了。
…江丞的裤子口袋怎么鼓鼓的?看起来像装了一团布,或者纸巾?真是的,把裤子都撑皱了,晚上得说说他。
江苍边腹诽边回到衣柜前。
其实刚才他突然想起来,江丞之前有送过他一副乳贴,好像就是想帮他保护乳头来着。
唉,没想到这方面还是江丞周到。
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还发过誓的江丞,真香地从柜子里掏出了那副“不二选择”。
不曾想,这给女孩子用的东西,在江苍胸上贴合得刚刚好,连弧形都平滑地连接到江苍的胸上。
江苍有些惊呆了,难道这玩意真能自动贴合?他还以为是商家打的虚假广告呢。
就是…望着镜子里乳头上像被打了马赛克的上半身,江苍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
毕竟是女孩子用的东西,自己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在用,无论怎么说都有点奇怪。
最终江苍决定放弃纠结,毕竟带上乳贴后再扣上衬衫,的确舒服了许多,即使乳贴闷得乳尖有点难受。
于是江苍利索地穿完全套衣服,美滋滋地吃完早餐上班去了。
当然,这位糙了快三十年的人,完全没想到,衬衫其实是透的这件事。
所以当江苍带的新来的小姑娘,惊奇地在茶水间指出江苍的时髦内搭时,他差点当场原地去世。
他飞快地解释自己是胸口有疾乱投医,然后冲去厕所立马把两个乳贴扯了下来。
老子就是死,死外面,都不可能再贴这个鬼玩意第二次!江苍望着乳贴在垃圾桶的的落寞身影,壮怀激烈地发誓。
而代价就是,在江苍下班的时候,他的两个乳头连带着乳尖,都被磨出了亮丽的肉红,搞得江苍又痛又爽。
两人的日子就这样看起来平淡地过着,除了江苍的内裤时不时消失又出现。
早上,江苍在熟悉的身体热浪中起床时,江丞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了。而厨房里早餐的香味勾得江苍常常流口水。
上午,两人时不时互发消息。一般都是江苍主动发的居多,他们单位任务轻,手机也管得不严。江丞则一般一两个小时回一句话,或者一张图片。
中午,江苍会掐好时间给江丞打电话,督促他好好吃饭。他发现了江丞晚上会刻意饿着肚子回家吃晚饭,这可把江苍气坏了,现在天天监督江丞吃饱饭。
等到下午五点半,江苍下班,回家时顺路在单位附近超市买些菜。他觉得下午菜市场的菜已经不新鲜了,不如到超市拿点有冷藏保鲜的。
当江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