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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圣事

 

:略微冷静之后,徐谨礼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女孩的睫毛轻颤,没有睁眼。他的手轻轻抚过那些不能称为暧昧、只能称之为伤痕的印记,使得水苓轻微瑟缩。连其他部位都已经惨不忍睹,他更不敢看她双腿之间该是一副什么样子。调整了一下呼吸,徐谨礼捏住她的膝弯,抬起她的大腿。女孩的大腿根部有几处破皮,血痕和淤青混在一起,看上去一塌糊涂。双腿之间原本雪白粉嫩的阴户全然透出一副被凌虐过的模样,红艳发肿,甚至已经充血。而比这更让他精神瓦解的是jg液的痕迹,那些粘腻胶白的斑点。这会儿才想起来,他昨天没有戴套,有多少射多少,全灌进了水苓的身体里。徐谨礼轻轻放下她的腿给她盖好被子,把脸深埋在手掌之中:……啊……他都干了什么啊……在不停落下的水流中,他思考了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思来想去,再次被愧疚淹没。作为无神论者的他,第一次理解了天主教中告解圣事的必要。以往他只觉得那是虚伪者用来遮掩自身罪过和懦弱的行径。但是现在,他和那些双手紧握、闭眼祷告的教徒无异。他该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因此忏悔。满含罪孽的话不会送往虚无的神秘之境,而应该送到爱人的耳边,他在等她醒,等她给他赦罪或者是惩罚。在此之前,他该把自己的灵魂钉在十字架上,承受烈日的审判和鹰隼啄心的痛楚。水苓醒过来时感觉头晕乏力,连睁眼都是件费力气的事。当她闭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徐谨礼就坐在她的身边,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头抵在她的手背上,皱着眉头。他在愧疚和难过……就是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水苓才一直将那些话传递到他耳边,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不清醒。她收紧了手指,轻声和他说:“……我爱您。”怎么会一醒来先是和他表白,徐谨礼心中更痛,垂眸看向女孩的眼睛。水苓的眼神中透着温和的坚定和坦诚的包容,真诚明亮。一声长长的叹气声,徐谨礼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俯身在她颈间,气息中杂糅着苦涩:“对不起,乖乖……对不起……把你搞成这样,对不起……”水苓依旧伸出双臂抱着他,顺着他的背,吻在他的额头上:“不是您的错,是我拉着您做的,不要这样怪自己。”“不,神志不清不是借口,错就是错,犯了就是犯了,是我对不起你……”徐谨礼想吻她,又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资格。徐谨礼把她抱起,像捧着易碎品那样小心,低头说:“我先带你去洗洗身体,下午有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水苓听到检查脸红了:“啊?还要检查吗?我感觉应该没什么事,就是身体有点酸而已。”“怎么可能只是有点酸,别这样,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徐谨礼将她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热水刚触碰到身体,水苓就小小地“嘶”了一声。注意到了她细微的表情,徐谨礼动作放得更轻,温声问:“哪里痛?”是昨天破皮的地方,尤其是下体和大腿根那,被水洇痛,不过倒是还能忍受。水苓用小腿摆了摆水,语气轻松:“还好啦,麻烦您帮我洗澡了,痛我会和您说的。”徐谨礼蹙着眉半跪在浴缸边,没说话,扶着她的后颈,将她完全泡在水里。痕迹通过水流在视线中晃动,鲜红淤紫,简直像是毒药淬在他的眼睛里。手掌抚过身体的力度实在太轻柔,他的手缓慢地摸过那些他留下的痕迹,水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因为徐谨礼的眼里已经铺满怜惜,是止疼剂。明明只是和aftercare类似的安抚,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的触碰,却把水苓摸得流水了,他的眼神将她淋湿。磨了磨大腿,微微带上刺痛,水苓小声叫他:“daddy,我想要吻,可以亲亲我吗?”徐谨礼正因她身体上的斑驳而歉疚,听见这句话,他用仰望圣母般的眼神注视她:“我可以吻你吗?”“可以,可以的……”水苓主动将双唇送到他的面前。徐谨礼把这个吻给予的极尽缠绵、温柔得像是山泉淌过鹅卵石。吻完看着她:这是你给我的宽恕吗?我该怎么用吻来谢罪呢?不够,远远不够的。水苓被亲得心跳加速,面上酡红,软声说:“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噢……”徐谨礼的眼神中有晦涩的深沉,他的手从水苓的腰际摸到她满是巴掌印的臀肉,轻抚着:“即使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吗?”“我该怎么样让您不那么内疚呢?真的没事的。”水苓心疼地摸他的脸。徐谨礼抿了抿唇,摇摇头,给她清理下体。“乖乖,腿张开一点。”徐谨礼说这话只是为了检查她,而水苓却心动得狂跳,他看向她身体时的眼神那么认真,她又要忍不住淌水了。徐谨礼的手在抚过血痕和精斑时就已经很难看,而当他手指伸进去带出血丝时,脸色可谓是阴沉。看见他的脸色变差,水苓自己抬头看了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匆匆瞥过避孕药的说明书上有写到,药物可能会造成y道出血。她出声宽慰他:“我例假不是这个时候,应该也不是撕裂。我吃了避孕药,会有一点副作用。”而她所想的宽慰,在徐谨礼心中更是抡起的重锤,他面露苦楚过来吻她:“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不起才够了…宝贝……对不起……”水苓舍不得看他这样:“您怎么才会好受些呢?”徐谨礼直言:“或许你扇我一巴掌,给予我谴责,而不是这样的包容,我才多少能有一些喘息的余地。”水苓睁大眼睛:“那当然不行!我怎么能扇您呢?不行的。”徐谨礼叹了一口气,将洗完的女孩从水中捞出来,给她擦干身体,裹上浴袍,抱到床上。水苓坐在床边,而徐谨礼就跪在她面前,环着她的腰,拉着她的手,头埋在她的腿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怎么都像是在辩解,只有沉默地认罪。倏地,水苓伸手轻轻地碰在他的脸上,而这个动作让徐谨礼抬起了头。

水苓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样够吗?”他坦然:“太轻太轻。”她蹙着眉:“可是我……”让水苓下重手,还是对徐谨礼,怎么都太难。“……至少得是这个力度。”徐谨礼拉起她的手,甩在自己脸上,吓得水苓一声惊叫。这一巴掌直接打得徐谨礼头都转了过去,水苓的手心都火辣辣的,心疼地去摸他的脸和下巴:“痛不痛?别这样,求您,别这样,我舍不得……”而徐谨礼用带着女孩巴掌印的脸和她接吻:“这哪算什么痛,就是该疼的……宝贝,你比这要疼得多……”于是等杜助理到酒店会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家老板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转过身去捂着嘴瞪大了双眼,再一次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要告寄。医生在卧室里给水苓检查身体,出来的时候表情不大好。女医生大概四五十岁,这个年纪正是训人凶的时候。边交代着用药的注意事项边把人训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斥责之意,而徐谨礼全盘接受,心里终于喘过了一点气。送走医生,他进了卧室,耐心地给水苓上药穿衣服。“我该回家了,今天除夕。”水苓刚刚接到了奶奶的电话。徐谨礼将她的小腿抬在膝上给她穿袜子,低头答道:“……嗯,待会儿我送你回去,等我和杜助理说些事。”水苓出来看见徐谨礼和杜助理交谈了一会儿,杜助理把车钥匙给了徐谨礼,先走了。徐谨礼开车带她回家,水苓坐在副驾驶鞋跟磨在脚踏垫上:“您要回去吗?”“不回。”徐谨礼等红灯的间隙,面向她说,“你要收留我吗?”水苓一下子身体坐直了看着他:“您,您要跟我回家吗?”徐谨礼点点头:“如果你同意的话。”水苓呼吸有点急促,拉着他的手:“我怕您不习惯。”红灯变绿,他朝前看路开车,说道:“这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没那么事儿。更何况,你还要给我一个证明歉意的机会。乖乖,不要那么轻易原谅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排的,徐谨礼带着后备箱的见面礼来到了水苓家里。也没有外人,只有奶奶在家,倒是和徐谨礼也算相熟。老奶奶极其自然地让徐谨礼把东西先放那,过来帮忙贴春联,徐谨礼即刻照做。整个过程丝滑地水苓瞪大了眼睛,有种相当微妙的感觉。而原本贴春联什么的,是她的活计,现在她只用坐着吃东西,时不时指点一下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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