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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清郁(完)

 

帮?”

水苓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到下面娇嫩柔软的阴户上:“可以插进去摸我……我想要,好不好?”

男高徐谨礼看着她渴求的样子和白中带粉的阴阜,认命地跪下去:“我帮你舔吧。”刚说完就分开她的腿含了上去。

猛得一阵刺激袭来,水苓浑身发软,站不住打着哆嗦,被徐谨礼抱着带进家里的双人浴缸里,抬起她的腿架在他后背上继续舔她。

水苓后背抵在浴缸的边上,被舔得脊背发麻,腿忍不住往他背上踩,呜咽着叫出声。

下意识去夹他的头,被徐谨礼抱着她的大腿强行分开,水苓难耐地朝后仰,抓着他的头发:“……不行了……啊……呜呜呜……你放开我……”

徐谨礼没理她,看她面色潮红,禁不住发抖的样子就知道水苓在说反话。

水苓被他又吸又吮,都不用去找什么敏感点,徐谨礼已经把她全都吃遍了。她的阴蒂被舌头反复刺激,高潮迭起,水苓带着哭腔去揪他的头发,清润的液体从体内泄出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徐谨礼去咬她大腿根部的软肉,慢慢地舔,并不着急把脸上的东西擦掉,他脸贴在水苓的大腿上蹭了一下微微阖眼朝她看去:“水苓,你真的好多水啊。”

水苓被他说得脸红,看着他用那张沾着体液的英俊脸庞去吻她的大腿,一整个呼吸急促。

少顷,她支支吾吾地说:“……脸上的东西先擦了吧。”

徐谨礼笑笑:“你给我擦好不好?不是你弄上去的吗?”

水苓羞愤,用手舀起浴缸里的水泼他:“讨厌!”

徐谨礼很喜欢她害羞的样子,躲也不躲,把她慢慢放进浴缸里,寻过去笑说:“刚刚还叫我宝贝,现在又说我讨厌,用完我就不认账,坏姐姐……”

不是,他怎么这么快就会调情了?水苓听他笑着抱怨,心跳个不停,面色酡红,轻轻踢他的膝盖:“你出去。”

徐谨礼摇摇头,随后答应她:“好好好,我出去。”

他几乎浑身湿透,出了浴缸就扯着t恤脱了下来,脱完所有的衣服站在淋浴那背对水苓冲洗。

水苓趴在浴缸边看他,看着仍为少年的爱人,想起那句话:“青春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

韧劲、蓬勃、朝气和锋芒糅在一起,翱翔的鹰或是奔腾的骏马,带着风奔向世界的尽头。

她笑笑,觉得真好啊,青春岁月、年少葱茏,用不完的活力,一切皆有可能……年轻真好。

徐谨礼洗差不多之后过来试了试她浴缸里的水:“我给你重新放吧,换下水。”

水苓乖乖趴着浴缸边上:“好啊,那你换吧。”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乖,徐谨礼去亲她的脸颊问:“水都放光了,冷不冷?”

“夏天怎么会冷嘛,没事的。”水苓摇摇头又问,“一起进来泡会儿吗?”

徐谨礼拒绝:“不行,我会忍不住。”

水苓去摸他的脸,带着笑意:“忍不住就不忍呗,我是你老婆呀,和老婆做有什么不对?”

徐谨礼无奈地吻她手心:“别闹我了,家里没东西,而且你快来例假了,身体还不太舒服。”

那句“不要无套内射”之后,徐谨礼就决定,断绝这个可能。只要没有保险套,他是怎么都不会动水苓的,只有这点,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被年长的自己看不起激起了他的胜负欲,男高徐谨礼偏要证明给他看,他就算再怎样,也不会是熟男的他说的那么不堪。

晚上,水苓快入睡前感觉小腹发胀微痛,还好她提前垫了夜用的卫生巾,不至于半夜弄脏男孩刚换好的床单。

昨天徐谨礼似乎没睡好,今天入睡得很快,水苓又凑过去一点,被年少的爱人察觉到,迷迷糊糊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问她:“怎么睡不着?”

水苓小声说:“没事,很快就能睡着啦。”

半夜,水苓疼得冒冷汗,实在受不了,不得已叫醒徐谨礼:“谨礼,家里有没有布洛芬啊?有的话拿一颗给我好不好?”

听清这句话,徐谨礼睡意全无,一下子醒了过来。他先开了一盏小灯看了看水苓,她疼得额头在冒细汗,不知道挨了多久。

愧疚感一下子将男孩淹没,起床时他甚至有些慌张:“等我去拿药给你。”

水苓也鲜少有这么疼的时候,不然她不至于把徐谨礼吵醒。

在被年长的他叮嘱过后,徐谨礼提前备了药,他倒了杯温水带着药过来找水苓。

水苓勉强撑起身子把药吃了,蹙着眉躺回去,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着。

男高徐谨礼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上床把她抱在怀里,手放在她小腹那替她暖着:“要去医院吗?我送你去。”

水苓虚弱地笑笑:“等三十分钟就没事了,别怕,陪我躺一会儿。”

徐谨礼照做,躺在她身边,没多久在她颈间闷声说:“如果今天他在,说不定你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水苓能感觉到药已经见效,抱着他解释:“他是比你年长,但也不是料事如神,我很少会有这么疼的时候,这是意外,不要怪自己。”

徐谨礼抱着她不说话,吻了吻她的额头。

水苓不疼了之后,笑着依偎在他怀里:“唉……从小到大都这么会疼人,真是便宜我了。”

徐谨礼反驳:“乱说,明明是我和他吃尽了好处。”

水苓闭着眼睛和他聊天,微微笑着说:“你和他说过一样的话,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们怎么会这么想,总觉得是在哄我。”

男高徐谨礼心里发酸:“没有哄你,我不知道他在未来会遇见多少人,但是我在遇见你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我那天在书店看书,手里拿的是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这种书平常我看两页就能一直看到结束,结果那天看见你之后,我连前五张都没看完就出去找你了。”

水苓兴致勃勃地听他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后背。

男孩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故事,可语气却很坚定,好似在起誓:“以前我觉得什么命中注定和一见钟情都是胡扯,觉得人生中的所有事都是概率问题,生命是不断演化的数字。那天看见你,我才知道百分之百是个多荒唐的概率,因为它等于唯一。”

“人一辈子有多少接近百分之百的机会,我以前觉得只有一次,那就是死亡。后来遇见你,我觉得是两次,另一次是我一定会喜欢你。我自己在上课的时候思考这些也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感性的东西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和他能和天赐的爱人走到一起,分明是我们幸运。”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放在胸膛,按在心口,水苓能感受到男孩那里沉闷有力的心跳:“如果我有一句话是哄你,诅咒它现在就停跳。”

水苓睁眼锤他:“瞎说,不要做这种事。”

徐谨礼笑着抱她亲她,低声叫她:“水苓,遇见你,我赚死了,知道吗?”

水苓听他说完,仍旧无法理解他们这种完全不客观的判断,然而心里却可以相信,相信他们这样近乎偏执的盲目爱意。

她吻他的唇:“嗯,知道啦。”随后抱着他一起入睡。

第二天,徐谨礼醒来的时候,感觉身边有点空,身边没人,但床头的水杯和布洛芬还在。

他坐起来,听不到家里有其他任何声响,一瞬间懊悔漫上心头。

如果知道她会在这一夜回去,他就不会睡了,会一直看着她,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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