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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h(皇后第三视角二人成结)

 

午后得了闲的皇后在仁明殿内捧着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口:“陛下可是还在养病?”

一旁的婢女连忙接上话来:“前几日说是要好了,不知怎的已经过了三天了还是没消息”

皇后把手中的茶放下,凝着眉:“此病宜疏不宜堵,陛下这样下去怕不是要憋出些病来”皇后叹了口气,走到了宫门外,伸出手摩挲着接住的雨滴。身后的宫女立刻俯身上来给她披上了披肩:“娘娘,外头正落雨,还是先回屋里吧”

皇后的玉指紧捏了两下披肩,定了定眼神,看了眼身后的宫女“你附耳过来”

紫月确实说的上是治下有方,自女皇和宁安回宫内后,她便知道此要等就算她想一人瞒下,可世上哪里寻得到如此密不透风的墙?如今她领着几个人守在女皇的寝宫外,这几人虽不知道里头是谁,但却都清楚守在此地的事情,绝对不可透露半个字。

这边紫月正在外头候着,突然便来了事,她手底下的宫女与皇后的内侍起了争执,此事说大也不大,但皇后那边的人非得要她去给一个说法,没有法子对面比较是皇后,她也只得去上一趟。

“定要牢牢看好,不许放人进去”

看着底下的宫女鹌鹑似的一直点头,紫月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先去了。

她前脚刚走,皇后这边就到了,门口的几个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是推出来了一个胆大点的:“皇后娘娘,陛下如今正在静养”

宫女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看着眼前依旧巍然不动的皇后,又低下了头。

若是往日,向来仁善的皇后是不会如此为难这几位小宫娥,可是今日不行,她必须得进去,一旁的侍女拉住了眼前的几位小鹌鹑,皇后便倾身走了进去。

一旁的屋里,兰香正在那坐着,一旁安排了几个护卫,以防有人强闯,但外头的那几个没用的,见了皇后娘娘,一句话也不敢讲,哪里敢再喊人来。

如是一无所知的兰香就在那里无趣的呆坐着,来回的翻着手头的话本,直到瞄到外头有人进来时她还以为是紫月来了。待她再定眼一看,来人竟是皇后!

她顾不得冒犯了,手忙脚乱的赶忙打算从一旁的小道通风报信,没成想刚站起来,就被皇后旁边眼尖的侍女给发现了。

“这不是兰香姐姐吗,怎的在这站着?”发现她的是一位圆脸的小侍女,平日里与她倒是相熟,见了兰香立刻两眼发亮的与她打招呼。

“皇后娘娘”被发现的兰香只能上前躬身行礼,皇后却不说免礼起身的话,就这么站在这细雨中淡淡的看着她。

在皇后如海般沉静的眼眸中,刚刚想着通风报信的兰香颤抖着嘴唇没说出一句话,她眼前这位的仪容太过端庄,她也未责问她为何刚刚转身想走,就这样紧盯着兰香的眼眸,好似不需要兰香言语就已经明白了她所行所想。

然而皇后远不如她表现的那般镇定,自她看见宁安的大宫女在这起,她的心里便隐隐有了一个不那么光彩的猜测。

毕竟,宁安肖似其母。

但这又怎可能呢,当今陛下可绝非其母,前朝后宫规模之广,令世人咋舌,如今的女皇可绝非好色之辈,她怎可能淫其亲女呢?

可眼前兰香的惧怖溢于言表,让她不得不起疑。

皇后在宫门口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继续往里走了去,究竟如何,进去便知了,她作何在门口瞎想。

皇后一路走了进去,很快便如她所料,嗅到了淡淡的橘香,这是许多乾元在失妻后都会有的病症,而她也是为此事而来。

不过,现在恐怕是不需要了。

皇后细细嗅着周围的信香,在她熟悉的味道中同时夹杂了一些其他的气味。

她的步伐依旧不停,逐渐的接近寝宫,很快就从那混杂的气味中辨别出来那信香——兰草,与刚刚过世的贵妃同源。

皇后的心瞬间乱了,不会的,女皇不可能如此。

皇后一遍遍的对着自己说着,天下之人如此之数,找一个信香相似的又有何难?陛下又不是傻,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非要找自己的亲女做慰藉?

皇后在心里一遍遍的想,一遍遍的说,但快到时她还是拦下了跟随的数人,让兰香领着她们回头还守在大门前。

她孤身一人站在殿前看着众人远去没了身影才缓缓回头,在这个距离,那些个侍女还听不到,但身为世家大族出身的坤泽,她已经能听到宫殿里细微的叫声。

皇后不敢踏进这寝宫的大门。

里头的声音虽然已经沙哑,但还是能听出其中的稚嫩,皇后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恐惧感太强,她总感觉那若有若无的娇声中在喊着两个字:“母皇”

皇后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她也知道这扇门今天她说什么也得进去。但她摸着这大门之时,她敢保证,自她成为太女妃起,遇到的大小危险不计其数,绝对不乏生死交关之时,但她从未有如此紧张之时。

寝宫的门比起其他的好似重如千斤,皇后费力的推开眼前的朱门。女皇两人的信香味扑面而来,宁安那猫儿般细碎的哭喊也传进她的耳朵里,皇后呆立了一会,事情的结果果真如她所想,但她却反而释怀了一般,把身后门又给阖上,快步的向声音来源走去。

这可是本朝最荒唐之景?她不清楚,皇后低声自嘲的笑了笑,但绝对是她此生所见之最了。万民之皇,当今圣上!此时将自己的孩子剥光了衣服,拴上了银链,摁在了床上。

女皇手中一手紧握着她女儿脖上的链子,一手托着身前人的细腰,通红的硬物不断的没入那雪白的两腿之间,而她身下小帝姬则满面潮红,双眼无神的全身依托在侵犯她的人手上,只有她被女皇撑开的微红穴儿之间带出一股股的淫液,不管她本人的意愿如何,她的身子都在享受着这场禁忌之宴。

那般细但腰是如何吃的的下去那般粗的东西的?女皇的每次抽插都在那光洁细腻的小腹挤出一道粗痕,柱状的凸出在宁安那细腰上显得异常明显。

她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女皇,在她的眼里,两人之间的交媾即使是在雨露期也是温和有礼,相敬如宾的。

但女皇现在却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无止休的索取着身下的宁安,那眼中的欲望和兴奋是她见所未见的,周围浓郁的信香昭示着这场荒唐已经持续了多久,两人嫩白的身子就这样交迭在一起,交合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周围的被褥,床上,书桌上,地上,小榻上,这个屋内沾满了暗色洇痕。

女皇好像到了极限开始加速了,小帝姬还是用着破碎的语句哑声求着绕,过强的刺激所带出来大量的泪水盈满了她的双眼。

“宁儿真像是水做的”女皇在一旁调笑到“轻轻肏两下,上下哪里都是水”

“哈!”听见女皇说话的皇后如同大梦初醒,捂着嘴剧烈的喘息着。她为何不进去阻止?她为何还站在那看着?她若不然就该转头就走,若不然就该进去阻止这场荒唐闹剧,可她竟是站在那里看着两人入了迷。

“嗯啊,啊——”痛苦的叫声,却又好似包含满足的快感。低着头的皇后赶忙看向屋内,女皇的尖牙深深的咬入了她女儿的细白的后颈,宁安的身体在女皇修长的身子下面不住的痉挛着,翻白的眼,流出的涎液,踢打的小足,宁安在做着身为帝姬平日完全不可能出现的动作。

皇后她虽然看不见,但她非常清楚小宁安的宫口内,女皇的粗硬的阳物必然早已成结。

这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母女成结,两人成契,她们也不怕诞下不伦的子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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