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见面(野战/尿/微)
手,这人还真是会装。
“好了哥哥,你喝完药也该休息了,我与琉笙有话要说,就先出去了。”
琉笙冲他粲然一笑,好似是真的发自内心一般,要不是先前威胁他的神情历历在目,自己还当真就这样相信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父亲还没回来,弟弟就要出去办事,还留下个表里不一的恶魔照顾自己。
玉薄霜不敢想与琉笙会如何相处,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痛苦无比。
更何况自己的秘密还被对方知晓。
他躺在床上,无法安然入睡,心里乱糟糟的。
“春山,你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呢?”琉笙将扇子折起来,他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不放心他的蠢货哥哥,也不至于让自己留下来照顾。
“唉,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现在情况紧张,我父亲消失不见并非偶然,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可我不放心哥哥,山庄这么大,护卫再多,也防不住意外。”
玉春山拿出自己的佩剑,以及要用得上的东西。
“你留在山庄我是最放心的,其他人我信不过。”
琉笙听到这,有些开心,拿着折扇手也轻快了起来。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必定不负你所望,自然会照顾好哥哥的。”琉笙本想说霜霜大小姐的,但却在出口之际,改了话语。
“对了。”玉春山说到这里,又郑重道:“待我从苗疆回来,我带你认识个朋友。”
琉笙有些不开心,但未曾表现出来,他不想认识除春山以外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琉笙语气酸溜溜的。
玉春山想了想,“我新认识了个朋友,发现那人与我志趣相投,又觉得他与我有缘,便做了朋友。”
这样呀?琉笙略微点了点头,“那行,我等你回来。”这话说的有些暧昧,奈何玉春山性子呆直,并未往别处想。
于是点了点头。
屋外天气晴朗,微风正好,可屋内气氛僵持,又带着冰冷。
玉薄霜坐在桌边,一脸冷淡的看着对方。
“喝药。”琉笙将药碗推到他面前。
自从弟弟从山庄离开之后,琉笙就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他。
“病已经好了,不喝。”玉薄霜冷着脸,看也不看桌子上的药。
琉笙却皱起了眉,如果不是因为春山的嘱托,他才不会这样好脾气的待在这里。
玉薄霜看着面前的药,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命下人熬的药,药渣子都还浮在表面,让他怎么喝?
琉笙眯着眼看他,将扇子打开,看着面前的药碗,忽的笑道:“哥哥你不喝,是在等着那天肏你的人来喂你,还是想我亲自喂你?”
琉笙扇着扇子,一边调笑一边看着他。
“你!”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对方。
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他端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琉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是很识时务。
玉薄霜忍着恶心将药喝完,只是才喝了一半,剩下的药就全吐了出来。
“呕。”玉薄霜弯下身子,将喝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他吐的有些激烈,眼角呛出了泪,鼻腔也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他捂着肚子,有些不舒服,这几天一闻到药味就想吐。
“啧…”琉笙皱着眉看着对方,觉得玉薄霜麻烦又
娇气。
玉薄霜胃里直泛着恶心,肚子也是莫名的抽疼着。
琉笙见对方惨白着脸,将人一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我去找大夫,你在床上躺着。”话刚说完,就出了房门。
玉薄霜被摔的眼冒金星,好在床软,他缓了缓,在心里止不住的骂琉笙,这个混蛋,自己又不是物品,就这么将他给扔到了床上。
他又想起了贺飞雪,一想到贺飞雪,玉薄霜满是失落,他在这期间写了无数封信给对方,可他一封信都未曾回过。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令他实在是难受,可他每次想要将事情说清楚时,对方总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去哄他。
他闻着自己身上的一股药味,皱了皱眉,想着沐浴换个衣服。
于是他命人准备热水。
父亲不在的那几日他还很开心,觉着终于自在了些,可现在他只觉得空落落的。
父亲不在,弟弟还能陪着他,可现在弟弟也外出了。
山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飞雪也不经常来看他,他每次去旧居找他,可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似的,总是见不着他的影子。
他失落的坐在床边,他想起对方送给自己的香囊与檀琴。
那把琴被他放在自己的书房还从未碰过呢。
他去书房将琴取了出来,这琴看着绝佳,一身好木料,琴身雕刻着青山绿水,他抚着琴弦,试着弹了一声,琴声清透,且回音持久,就好似青鸟一声鸣叫,直上云霄。
他试着抚琴一曲,将思念化成曲声。
都说曲有误,周郎顾。
可贺飞雪总是嫌他弹的婉转柔和,不够有杀意。
“唉。”玉薄霜叹了口气,双眸带着忧虑,他盯着琴发呆。
直到他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时,这才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想着应该是琉笙回来了。
果不其然,自己才刚进入房间,琉笙就带着个双眼被蒙的男子进来了。
是个瞎子?玉薄霜好奇的看着对方。
可是又见对方的行为举止不像。
“这位是?”他看着对方,出了声询问。
“在下姓观,公子叫我观大夫便可。”男子长相慈眉善目,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红。
如果不是眼睛被遮住了,肯定受姑娘喜爱的。
玉薄霜点了点头,主动将胳膊伸了出去。
可观大夫并没有替他把脉,而是在房间走动了起来,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公子最近可有胸闷出汗?”
玉薄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出声点头。
“是有。”
观音在四处走动,他生性对气味敏感,从他踏入这间屋子,便闻到一股子极其浓重麝香味。
虽然他不清楚一个男子房间放什么麝香,但是这麝香里加了其他东西,放久了对身体也是不好。
轻一点不过是硬不起来,严重了怕是会无法生育。
玉薄霜见他一直停留在柜门前,不解的看着对方。
观音打开柜门,闻着一处散发出来的味道,将盒子中的香囊取了出来。
“你做什么?”玉薄霜见他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东西取了出来,有些着急。
“公子最近还有其他的症状吗?”观音皱着眉,捂着鼻子将香囊取了出来。
这种程度的麝香连个男子都承受不得,更何况还是个身子骨孱弱的公子。
香囊不取还好,一取出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怎么味道还越来越重了?
玉薄霜闻着这股味道,先前他总是睡不着,不是头晕就是肚子疼。
他只当是自己身体不行,但从没想过是香囊。
现下东西取了出来,更是熏的他难受。
他想下床将香囊取过来,却不想还没站稳呢,双腿一软便倒了下来。
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