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
蔡娇娇他们班的游泳课，安排在每周三下午的最后一节，加上放学后延长30分钟的练习时间。
提前两天，蔡娇娇受到了欧阳霁送的泳衣。
她本以为可能会很暴露，反倒比她自己在网上挑的几款都更为保守。
但是每一条都有一个共同点，全都是裙装，一条裤装都没有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蔡娇娇盯着裙子里的三角裤裆看了又看，那讨厌鬼肯定是看中了三角裤裆一扯就能露出来！
熬到上课的那天，蔡娇娇在更衣室里磨磨蹭蹭，最终还是换上了他送的其中一条。
上下分体，上衣是一件黑色的露肚脐背心，下身是到大腿中部的同色半裙。在一众花花绿绿的泳衣里，即保守又低调。
同班的男男女女换好衣服走到泳池边集合，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第一次见到对方穿这么少，都有些羞涩尴尬，眼神左顾右盼，但又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瞄上一眼。
男生那边四五个人围着，时不时发出一阵哄闹声，欧阳霁站在人堆里，难得有些尴尬。
“靠！你这一坨怎么长的？”
高二的男生大多还在发育期，裤裆间小小一坨，被深色的泳裤一勒，根本不明显。
但欧阳霁的尺寸已经接近欧美成年男性的水平，泳裤一勒，一根长条状的粗棍便凸显了出来。
大家平时都穿宽松的校服，育德高中连男生的尿坑都是装了门的，所以大家也无从知晓彼此的尺寸。
现下跟欧阳霁一对比，一群男生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被一群同性人类盯着自己的裤裆，欧阳霁无奈地抿了抿唇，伸出一只手臂虚挡在腿间，隔绝其他人的视线。
游泳老师喊集合的时候，大家按照体育课的排队形式，前两排站女生，后两排站男生。
蔡娇娇和廖兰的个子虽然不高，但在班级里还是能排到第二排的。欧阳霁忽地从最后一排挤到第三排，站到了她的背后。
“嗯？？”
蔡娇娇一转头，就看到欧阳霁那身白到艳压全场女生的透亮肌肤，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暗骂一声小白脸。
欧阳霁跨近一步，捏了捏她的后腰，压低声音威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
后腰一阵麻痒，蔡娇娇扭身躲开，瞪他一眼“不要诬陷我！”
他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体育委员带着大家做热身运动，女生们都站在前面，扭腰摆胯时，细软的腰肢左右晃动，胸前被泳衣勒紧的双乳也在弯腰时坠下了一大坨，看得后面的男生一阵躁动。
蔡娇娇皱起眉，本能地觉得不舒服。
吸血鬼虽然占她便宜，但他从来不对除她以外的女生有任何不尊重的行为。某种程度来说，他起码是逮着她一只来薅羊毛。
但是这些男生的异样凝视，眼底的轻佻和故意发出的怪音，都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老师撇了一眼这群人，但又不好说在明面上什么。见大家热身得差不多了，就招呼着会游泳的同学先下水。
班里有接近一半的人其实已经在校外学过游泳，经过考核后，只要动作符合标准，就不必再参加基础的动作训练，可以直接在水里自由练习。
欧阳霁也跳了下去，十几个人游了一个来回，最后只有包括欧阳霁在内的9个人，因为动作姿势标准，可以被免去动作训练。
其他人被老师叫回岸上，统一从最基础的动作和憋气开始学起。
一群人在岸上扑棱了一节课，一直到放学铃响，才被允许两两组合，下水尝试憋气。
“刚刚已经会游泳的十几个同学，尽量打散，和不会游泳的同学组队练习，相互指导一下。”
老师的话刚一说完，欧阳霁就游到了蔡娇娇的身边，趴在岸沿上看她。
深蓝色的泳帽把他的头发束在了里面，配上一副泳镜，露出光洁的额头，脸部的轮廓瞬间变得清晰锋利，吸引了岸上不少女生的注意。
蔡娇娇瞥他一眼，暗骂一声骚包，随即又移开了视线，自顾自地戴着泳帽。她故意走远了一米下水，那人还是阴魂不散地靠过来。
泡在水下的小脚被人一把抓住，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你刚刚根本没怎么游泳！”蔡娇娇踢开他吃豆腐的手，扒着岸沿慢慢滑下去，还不忘戳穿他。
老师检查姿势的时候，他只是慢悠悠地游了一圈。
老师上课的时候，他就在角落里泡水，压根儿没有运动！
“上课不认真，还留意我游没游？”
欧阳霁声音里带着笑意，从身后扶住她的腰，把人抱到浮桥上挂着。
蔡娇娇斜撇他一眼，小声斥责道“别多手多脚的！周围都是人呢！”
“我这是一对一指导同学游泳。”
见他死皮赖脸，蔡娇娇也拿他没办法。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后，就开始按照老师教的方法，练习水下憋气。
欧阳霁也没有再打岔，一边教她怎么在水里睁开眼睛，一边教她延长憋气的呼吸方法，教着教着，就把人从水下带到了最里面的那一条水道。
大多数人还是聚集在靠近教学空地的最外侧水道。
蔡娇娇在水里专心憋着气，也没发觉自己好像离水下的其他人越来越远。
见她技巧掌握得比较熟练了，欧阳霁悄悄游到她身后，终于露出邪恶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