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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子又在摇着P股勾引谁

 

四周浓郁的灵气顺着脉络游走,实在叫人万分放松。

不过他自己住的小竹院也很好,少年一点也不贪心,夏日正好在竹荫下乘凉,舒服得很。

虞俭到时,兄长已在内室等他。

“阿兄……”

赵止戈手捧书卷,正敛目专注,白色衣袂随意披散。平日人前他都是那般不可近身的疏离样貌,这时却多几分烟火味。

虞俭唤他一声,却无答应,少年也习惯了长兄把自己视作空气,自顾自行礼进门,眉眼弯弯。

然后钻进赵止戈怀里。

赵止戈顿了顿,到底没能推开怀里这条毛茸茸的逾矩小狗。

虞俭面含春色,漂亮的眉眼直直看着对方,嘴里念叨着什么,想要直入主题,伸手去扒拉兄长的衣服。

他似乎一点也不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想着赵家养着自己,不就是为这档子事吗?

为兄长排忧解难,他乐意的。

“松手。”

赵止戈眼色低沉,很是不耐,手指用力推开少年。虞俭却死皮赖脸挂人身上,八爪鱼似的贪婪嗅着兄长的味道。

来回僵持几轮,到底还是赵止戈妥协,他冷冽的眸子更加不快,虞俭觉得兄长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脏东西,却因故不得不忍耐自己的亲近。

兄长好可怜啊。

虞俭心里偷偷笑着,嘴角几乎压不下来。

少年衣带渐松,挺着腰便见衣物如落花般散开。

他知道要接下来要做的事,来时只穿外袍,连里衣都省了,毫无羞色地宽衣解带,露出胸前鸽乳白肉。

“成何体统。”

虞俭见兄长似乎僵硬一下,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不知对方这句成何体统说的是自己来时衣冠不整,还是胸前那两颗被外袍磨得高高挺立的乳尖。

“这是小俭日日思念兄长呀。”

不怪赵简总说他下贱婊子一副卖尻样,虞俭说起这些荤话信手拈来,时时刻刻泛着春水的模样,也不知是否是见谁都肯乖乖张腿。

少年再一抬腰,松垮的亵裤便如装饰般半挂在腿间。

虞俭形容艳美,就连身体也如粉雕玉琢,但这般外界看来绝美无双的翩翩少年郎,身下竟还有一处肥烂的女穴。

双性人天生就是极品鼎炉,与其交合,修行一日千里。

两片殷红的阴唇似乎是嗅到兄长的味道,淙淙往外泛情,潋滟水光,软肉在男人的注视下抖了抖。

虞俭得意而羞涩地想着,自己好贱啊。

他仅是被注视着,那处畸形的穴就已经抽动着舒服起来。

“阿兄,你摸摸小俭……”

虞俭虽这么说着,却没指望自己绝世无双的哥哥,能屈尊降贵伺候自己这种低贱的鼎炉。

他捉来赵止戈的手,按上藏在花唇里的阴蒂。

赵止戈终于有了反应,身下粗长狰狞的性器上青筋毕现,龟头已经微微翘起,看着令人面红耳赤。

能雌伏在巨物下,自己真是好命。

虞俭小心翼翼伸出软舌,隔衣轻舔,便见男人轻哼一声,似是忍耐。

“小俭帮哥哥修行,哥哥让小俭舒服好不好?”

那根粗长的东西被少年从赵止戈华贵的衣物里剥离出来,在手心轻微跳动着,上面筋脉虬结,骇人挺立着。

虞俭知道,等一会儿这根东西插进身体,自己定会舒服得死去活来。

缠绵悱恻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虞俭呻吟不止,被赵止戈粗大性器撑开阴唇,不知今夜已高潮了多少次。

兄长平时古板得要命,唯有此事,出格得一反常态。

像一头破开皮囊的野兽。

“哥哥慢些、小俭要被哥哥肏成母狗了……”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棱照入房间。修长的身影压在少年身上,不停挺动腰胯。殷红的阴唇软烂外翻,像是早已习惯了被那东西进出,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早就让少年像海浪似的且浮且沉。

赵止戈今晚射过一次,浓精灌满子宫,随着抽插淙淙涌出。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阴茎狠狠撞在敏感的穴心,将虞俭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一次赵止戈射在了外面。

虞俭还意犹未尽,有些可惜地为他舔干净阴茎上残存的白浊。浓郁的味道沾上小巧的唇瓣,虞俭微微伸舌,便将精液卷入口腔,咕噜噜咽进肚子里。

赵止戈忍不住皱了眉。

“哥哥可还满意?”

虞俭明知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高兴地要吻哥哥的唇。

赵止戈侧过头,躲过这软艳的唇。虞俭只亲到他的侧脸,却也心满意足,笑得像是偷腥小猫。

“我不是你哥哥。”

男人却忽然这般开口道,声音似有些沙哑,眉眼间仍有浓烈情欲,虞俭却觉得,那双墨瞳里满是鄙夷。

从那双眼里,虞俭看到衣冠不整的自己,雌穴夹不住精,花唇耷拉着包不住阴蒂,像是秦楼楚馆里不入流的东西。

但赵止戈却衣冠楚楚,连外袍都不曾弄乱,只从下裤掏出那巨物,便让他痴迷地跪在地上淫荡地死去活来。

……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

虞俭终于恢复些神志,收敛起龌龊的心思,又换上一副讨好模样。

“是、阿兄的弟弟只有二少爷一人,小俭不配当阿兄的弟弟。”

他算什么东西,赵止戈的母亲赵寒雁乃是上任家主,拢共只诞下二子。偏偏那不开眼的赘婿敢到人间界风流,让秦淮妓子怀上孩子。

虞俭和赵简同龄,仅比后者小上数月,他的出生就是赤裸裸的罪证。

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当阿兄的弟弟。

想到这里,虞俭脸上的笑容终于散了,剩下的只有虚情假意讨好,他心想自己这副做作的模样落在赵止戈眼里,多半又要引得对方不悦了。

他夹了夹发肿的花唇,汗湿在脸上的发丝还未干透,这副狼狈模样被外人看去,又不知引起多少风言风语。可虞俭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只想逃似的回到自己的竹院。

只要他够蠢够笨。

今天的羞辱,明天也就忘怀了。

回到竹院时,侍女碧珠已经歇下了,好在给他留下一桶干净的热水。

虞俭瘫软地坐在地上,手指摸了摸衣袍里被长兄吸肿的乳尖,红得像是葡萄,很是痛痒,估计破了皮。

他衣衫散乱,逃得匆忙,衣带多半扔在赵止戈屋里——他很是喜爱那条绣着青竹的衣带,可惜少年不好开口讨要,赵止戈也不会刻意留下自己这杂种的衣物,估计叫侍女随意处理了。

虞俭叹气一声,实觉惋惜。

砰砰砰——

门被不耐烦地敲响三声。

虞俭还未来得及起身开门,便见房门被真气破开,显出门外那已等得不耐烦的少年。

“二少爷……”

虞俭几乎是吓得从地上跳起,狼狈地滚到少年脚边行礼。

“怎么,伺候我兄长伺候得舒服了,便真以为是这家的主子?”

赵简语气不善,艳丽的眉目皱起,不知又是何事惹他不快。

虞俭这么一动,他本就松散的衣衫更是敞开,白皙的胸口布满爱痕,有些微弧的鸽乳耷拉在胸前,像是不知廉耻地勾人深入。

“哼,我兄长肏得你还不满足,现在又来勾引我?”

虞俭心里骂他明明是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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