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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向太子胤礽赎罪(重度出血含r摧残打XBE)

 

里外外换遍,被胤礽这行径气至一废太子落下的病复发,一病不起。他人素知胤礽有鞭挞他人的喜好,连王公大臣触了他的逆鳞都难逃厄运,又知道胤礽做点什么总将大大牵动老皇帝的情绪和身体状况,胤礽一做荒唐事康熙就爱撤换东宫奴才——表面上就这样囫囵糊弄过去。

胤礽倒不在乎名声如何,他再做什么都不及半年前康熙废他时列举的那些莫须有的名头难听。更何况,他表面上再十全十美,怀疑的巨山也早已梗亘在他们之间,只怕会让康熙更添疑虑。他不想看护康熙,但朝廷里无数双批判的眼睛监视着他,他阿玛更是指名道姓要他去,太子爷只好佯装不胜惶恐,实则认为纡尊降贵地去了。

受其他皇子请安及召见大臣时,康熙一直侧着身子,这当儿胤礽来了,康熙终于倒下身子,汗流浃背地瘫趴在床上。奴才退去,胤礽垂首听训的乖巧恭敬转瞬即逝,随手拉把椅子大喇喇在康熙床前一坐,冷淡得仿若即将结冰的神情中,眼里按捺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康熙这幅惨状没来由地让他烦躁得几至发狂,加之记恨年少时行营探病稍有不慎便被康熙铭感于心,对这次探望极度抗拒之下,自然难以装出好脸色来。

“汗阿玛今日上过药了吗?”公事公办的口气。

康熙料到胤礽会待他冷漠,连关心都懒得再装一装,亲眼与儿子这种几乎无情的眼神对视上,眸色间掠过惶恐的慌乱。他最狼狈的样子胤礽都见过,不需要运用他对于胤礽之外的事情上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

“朕猜你不肯赏脸为你的阿玛给你亲手造就的伤上药,昨天与今天,都是魏诛替你把活儿做全了朕的好太子,昨夜在朕痛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时,倒是逍遥快活得很。”

讥讽的箭矢一根根穿透胤礽的胸膛,并造成了相当疼痛的效果,使胤礽脸色微泛波澜。胤礽昨夜无法忍受痛苦的癫狂,将自己放逐于温柔乡,找了些别致的男男女女开泄体内横冲直撞撕扯神经的暴戾野蛮之气,醉生梦死,胡天胡地了一夜。

康熙的种种举措未能敲开孽子飘摇却固若金汤的心门。想到康熙始终在自己身侧安插了无数双隐蔽的眼睛,借机又大换奴才怕是又分布了更多的眼线,胤礽清冷的面庞上划过一道迷人却空洞的微笑。

“儿臣不曾有意冒犯龙体,更不曾有意高您一头、悖乱天理,请皇父明鉴。”

话里明明白白写着康熙是自讨苦吃,怨不得谁。康熙气得脸颊上青白交替,牙关打战,就算他体格虽瘦但伟岸,比胤礽那动不动生小病、腰肢盈盈一握的娇弱身子壮阔不少;就算他身居高位、手握对天下的生杀予夺之权,胤礽身为臣子和儿子更不例外,他却拿胤礽没办法,总被胤礽逼上绝路!

“你不乐意做这个太子,希望朕再废了你是不是!”

胤礽彬彬站起身,“既然汗阿玛已经处理过伤势,不需要儿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不,给朕坐下!告诉朕,你昨日提的那条件,还做不做数?”

“皇父,您的要求有失检点,并且您的身体,也撑不起您的要求。”

“朕昨天已经接了你那二十记藤条,虽离你的条件略有偏差,但完全可以理解。朕今天把那大礼给你补上,你总该高兴了!”

胤礽不说话了。康熙凝注胤礽的脸,怎么瞧都是一堵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高墙。咄咄逼人的父亲用尽威势,意识到他正在被儿子抛弃的边缘,倍加恐慌,神情大变,换上了哀求的可怜语调。

“算阿玛求你了,保成!阿玛究竟该怎么做阿玛错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别不理睬阿玛,别不管阿玛,哪怕你天天打阿玛三十记藤条也好,说句话吧,说句话吧!”

康熙张皇地伸出胳膊,要够胤礽那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的白净小手,仿佛那是下凡的天仙令世人诚惶诚恐的圣洁之手。见儿子不动声色地避了开,须臾之间,帝王脸色僵直灰败,睫毛一抖滚下泪来。

胤礽最受不了康熙自己捣出悲戏来,还要在他跟前哭,迫使他罪大恶极,要他受愧疚感虐待。他略微动容,没有伸手,却说:“那从今天开始,您就是儿臣的狗,每天垫三十戒尺,并且每次挨完打,都要向儿臣三跪九叩以表谢忱。”

他觉得康熙疯了,非得给他制造这种罪孽深重的麻烦,尽管他能得到愉悦的享受。

满意的微笑在康熙干裂的唇边浮现,他看胤礽的目光就像凝望神明,庄严虔诚之态如同向天祭拜。胤礽太了解康熙的习惯,一瞟就知道他的狗在等主人发号施令呢。他把椅子往后搬,高傲地朝留出的空地努努嘴,康熙便几乎是从床褥间滚下来,两手撑地跪伏在胤礽脚边,扬起脑袋,接受胤礽逗狗一般挠挠他的下巴,抚摸他的头顶,检查似的掰开嘴,伸指进去搅弄一圈。

玲珑的少年——实际上只是显得年轻——面前跪着一条身着皇服的大型犬,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既然是一条狗,”胤礽嘴角挂着清浅的微笑,“那就吠几声吧。你不是那些职业逗主人开心的高贵的狗,是要给主人做事的,要是不会叫,还有什么用处呢。”

以前胤礽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折辱他。但康熙犹豫的自尊被让他寒毛直竖的威胁打败了,他青白的脸上张开出声口,低吠了两声;再窥见胤礽神情不满,便重复高吠。

“汪汪汪,汪汪!”

胤礽终于满意,眼里的坚冰出现一道裂痕,叫康熙上身趴到床上,自己将衣服扒下。先前凌厉的虐打揍得这双尊贵的臀烂肉翻飞,经金创药两次敷过,出奇地只余满臀的红肿,及凌乱分布的破落血痂。胤礽低身揉了揉,肿硬触感上凹凸不平地四散着突起,经胤礽按压搓揉,甚至用指甲挨个抠起血痂的边缘,疼得康熙连连呻吟。不过,促使康熙出声的主要压力是恐惧,他担心被胤礽嫌弃。

其实胤礽觉得这些丑陋的挂饰简直美极了。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在面对他不被世人看好只能独自欣赏的作品时,总会如此想。

这些伤粘在康熙身上,简直是露骨地邀请人摧残毁坏嘛。

一柄戒尺在这饱受折磨的屁股上比了比,就猛然砸下去,沉重地压塌了血痂与肿肉,痛感一直沉陷进康熙灵魂深处。肉臀经床沿一顶,只能伸展开相当的弧度,康熙死攥着床单忍受,臀上血痂的分布主要集中在臀峰,其他部分却也屡屡存在,胤礽的戒尺绝非有意重复在同一位置,却总是打进血痂里。

戒尺的力道并不轻,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

头一次实行规矩以后,那薄薄的纸宛如一张无形的手掌,总在胤礽出现时将康熙镇抓在内。父子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在外界看来仅是皇帝对太子宠爱甚盛,甚至太子在实际决策上有时越过皇帝。但由于康熙一贯把胤礽捧到和自己所差无几的位置,他人多不以为意。

自胤礽复立以来,为了取悦儿子,政务上若与胤礽意见相左,除却要杀要剐之外,康熙一般都顺着胤礽。如今心上被烙印私底下主奴关系的标志,顺服便不再单纯是父亲对爱子的宠溺或者正经的政治考虑。悖逆的颠倒关系正以占据为目的暗地攀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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