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S在她身上一样
头有些尴尬：“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奇怪？”
阿尔塔娜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什么是奇怪？”
“奇怪嘛……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那别人又是什么人？”
阿尔塔娜的问题把艾丽娅问懵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阿尔塔娜放柔了声音，温暖地解释：“艾丽娅，要知道，我们都是独立而复杂的个体。别人？——如果把自己以外的人简单地用这个词总结，那未免也太简单了。每个人的感受和表达方式都是独特的，没有对与错。你不必觉得奇怪或者尴尬。情感是复杂的，想要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很不容易，何况要找到合适的词汇把它表达出来呢？所以，没必要强迫自己。”
艾丽娅喉咙哽咽的感觉越发浓重了，像是那把锁住她、不允许她说出“我想你”的锁，此刻也在禁止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可是如果你说你想念我，我却不回答你同样的话，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因为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情。”
阿尔塔娜抓住艾丽娅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艾丽娅，我觉得情话只是爱的人证，礼物是爱的物证，但如果我能直接感受到你的爱，何必去纠结证据呢？”
“你就……就这么相信自己的感受吗？”
艾丽娅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出在皇宫的那些日日夜夜——她是公主，要注重皇家礼仪，所以饿了不可以狼吞虎咽，渴了不可以大口喝水，心情不好也不能破坏她弧度完美的微笑。她的感受？这是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东西。若不是与塞弗林决裂一事让她逐渐觉醒过来，她大约也会成为雅琳娜那样灵魂早已死亡的木偶人。
可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这样原始的本能，她总觉得自己已经丢弃许久了。
“阿尔塔娜，如果我不相信我自己的感觉，该怎么办？”
她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会给你提供能力范围内最多的爱的证据，来帮助你相信。”
她其实一直在这么做——艾丽娅瞬间意识到。
如果说一开始的契约是一场政治交易，那么阿尔塔娜则对这场交易献出了百分之百的诚意。艾丽娅只想改变她的国家，阿尔塔娜想到的则是帝国的每一个人——包括艾丽娅，这个困在乱局中的公主，未来的女王。
毕竟，要掌管一个国家，只有政治头脑还不够用，至少，还需要对自己的过往真诚相待，要治愈那些隐藏在过去经历中的创伤。否则，如塞弗林一般，整个帝国都会成为他的沙盘游戏，经济和民生都被他一遍又一遍折磨着，用来重演他那悲怆的童年。
艾丽娅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谢谢你，阿尔塔娜。”这句话，她发自肺腑。阿尔塔娜的陪伴，她的安抚，她的温柔，她的爱，艾丽娅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一张舒适的大床，全身都被软绵绵地支撑包裹，让她想放下心来睡一觉，也让她有些想哭。
“你可以明天再谢我，亲爱的艾丽娅。”
阿尔塔娜吻了吻她的额头，勾起嘴角笑得有些狡黠：“猜一猜，你明天的日程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换让艾丽娅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犹豫地问：“这需要猜吗？从一开始就对外公布了，明天上午要参观郊区的飞船工厂，下午去联邦历史文化博物馆，晚上要跟几位党魁共进晚餐。”
“其实，我在你来之前雇佣了一位业余演员，她和你身高身材都相仿。联邦的特工机构有能够模仿任何人面容的全息仿真面罩，只要能测量你的几项数据，完全可以让她用你的脸，从明天起扮演你的样子。”
说到这里，阿尔塔娜捏了捏艾丽娅的脸颊：“当然，前提是你同意。要知道，外交晚宴的菜品一向都非常美味，如果你舍不得错过我也很理解。”
能够见到阿尔塔娜已经是惊喜，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更加让人开心的消息等着她。艾丽娅简直要被狂喜淹没，对着阿尔塔娜的脸颊猛地亲了一口，两眼放光地说：“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有什么珍馐能比得过和你一起在酒店吃外卖呢？让那群死老头子自己聊去吧！”
“放心，我们不会一直待在酒店的，明天起，你跟着我走就好。”
“所以你今晚会留下来吗？”艾丽娅眨眨眼就，难以置信地问。
“那是自然”阿尔塔娜答道，“除非你想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
“我不想！”
没等阿尔塔娜说完，艾丽娅便打断了她的话——她可不想一个人待着，她恨不得黏在阿尔塔娜身上，让她从此吃饭睡觉上班都带着自己。
只不过，这话太肉麻了，她目前还说不出口。
阿尔塔娜自然懂得艾丽娅的不自在——她泛红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个年轻女孩，明明心中的情感比谁都强烈，说出口的却总是粉饰过的倔强，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艾丽娅，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阿尔塔娜低下头埋在这个年轻公主的颈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又亲又咬。
原本的浴袍早已被脱到不知哪里去了。此刻阿尔塔娜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艾丽娅能感受到身上人肌肉结实的腰腹，还有炙热硬挺的性器紧紧地抵着自己。阿尔塔娜轻咬着她的下巴，又寻到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吻得忘记了呼吸，吻到几乎要窒息，艾丽娅才微微喘息着，红着脸颊询问：“我们不是刚做过吗？”
听上去像是在拒绝，可小猫一样黏腻的声音却分明在邀请。
阿尔塔娜揉捏着她的乳肉，拇指一次又一次地摩挲她殷红的乳头，膝盖抵住艾丽娅想要夹紧的双腿：“从什么时候起，只做一次就能满足你了？”
的确，阿尔塔娜着实了解她。此刻艾丽娅躺在沙发上，不着寸缕，一双光洁白皙的腿被阿尔塔娜用膝盖分开，私处被暴露着，接触着微凉的空气，这便让她已然再度兴奋。
在遇到阿尔塔娜之前，艾丽娅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叫做公主的金丝牢笼里，被困在了那个纯洁少女的躯壳中。
可此刻她双眼迷离，姿势淫乱，被这位副将女士压在身下，享受着的确是成人才能享受的愉悦。
她看着阿尔塔娜结实的肩膀，纤细的腰身，和那粗壮的性器——粗长，青筋暴起，似乎充斥着力量。
阿尔塔娜只年长自己九十岁，以星系智慧生命的年纪来说，两人几乎同龄，而比起单薄的她，阿尔塔娜不论从身体还是心灵，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一个危险的、散发着力量与荷尔蒙、让人不敢轻慢的成年女性。
“在想什么？”阿尔塔娜一遍问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挺身进入了她，带着些许粗暴的动作似乎含有对她走神的不满。
艾丽娅咬着嘴唇，骤然轻声呻吟。
“不想告诉我吗？”
阿尔塔娜重重地顶她一下，手上还用力地捏着她的胸脯，显得颇有几分故意。
艾丽娅被这骤然的快感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话语也被粗暴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我在想……你是怎么变得像今天这么……这么强大的……”
阿尔塔娜听了轻轻笑了一声，挺送着性器，研磨着艾丽娅的穴肉，话语间带了几分玩笑：“哪里强大？是床上功夫变强大了吗？那公主殿下喜欢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艾丽娅闭上眼，有些羞涩地偏过头。
“我当然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