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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花魁()

 

《痛和痒》

乳头痒。

被钉穿的痛楚逐渐消退,只剩下轻微的刺痛,愈合是超过一个月的冗长过程,低度的刺激,勾到头发就会令人很难忍受。慢慢的习惯了,痛楚减弱,反而有点失望。适应之后,就无法再回到原先的刺激强度。

一痒就要挠,挠破出血,发炎红肿。

江千捏起那一点肉,另一只手下抚固定他的腰,拿棉签涂酒精消毒液。

刺激感像肉被血淋淋地撕开。拇指和食指掐住一粒中间穿着长钉的柔软突起,慢慢地捻。

“这么弄疼……”撒娇的声音带着委屈。

“是不是得把你的手捆起来才会学乖?”

扎在肉里的黑钉被来来回回穿移,像性器在穴里进出抽插。漆黑的乳钉,和血红的肉。

“嗯啊……好疼、呜,我不敢了。”陆寒舟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喘息发颤,前后绞着按摩棒的穴收得更紧。插在后面的震动棒比较小巧,抵着前列腺不断刺激。捅进前面的大一圈,塞得满满当当,撑得肚子挺出一截凸起。

“第几次这么跟我保证了?”

她把手指插进已经吃进一根阳具的肉逼,一点一点撑开被扩张近极限的褶皱,一根手指都太疼,她插进第二根,第三根,随着震动搅一搅。

他软着声音扭腰低泣:“啊啊……吃不下了、嗯啊,千……要被干死了……”

“是吗?”

他一边哭一边喘会喘得很好听,嗯一下,啊两声,断断续续,越来越沙哑,越来越无力。江千搂紧他的腰,把脸靠过去。

他也知道她喜欢看这幅被蹂躏到神智不清只会挺腰求操的模样。

声音变得破碎时手指终于抽出来,她侧头在他湿润渗血的唇上落下一吻:“乖一点,跪到地板去。”

好过分……

他屁股里插着两根按摩棒,动一动就极为难受,又不敢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掉出来会被罚得更厉害。好不容易挪下床,两个穴就同时痉挛着潮吹不止。后穴咬着不太大的按摩棒,紧紧锁着里面满到马上要溢出的水。

“嗯……嗯嗯……”

膝盖骨抵着冰凉的瓷砖地面,脚尖时而绷直,时而蜷紧。

又痛又痒又爽。

狼的舌头很灵巧,很会舔。

江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脚背揉他胸脯。脚趾顶弄肿得不成样的奶尖,蹭过去,划回来,奶尖好像也成了两口淫荡的小穴,被操开了,操穿了,渗出属于处子的血。

“还敢不敢再故意弄破?”

他喘得越发急促,眼泪流出来,嘴里呃呃呜呜地呻吟。有点过长的黑发垂在耳侧,不知都沾了些什么液体,湿漉漉的。他整个人也都湿漉漉的,苍白的皮肤在灯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江千扯着他的头发往自己张开的腿间按,垂着眼看,窄腰两边的线条柔韧,妩媚,打满烙印。他把她腿间溢出来的液体全部卷进嘴里吞下去。舔一舔腿根,再亲两下。

她伸手捏住他的舌,掰开嘴,指腹一寸一寸摸过牙尖,在尖锐的犬齿下方停了一会。

口水淌下嘴角。他张着嘴,很无奈地,手轻轻握住她的腕,讨饶地扯了扯。

训好的狗,就算把手插进喉咙里,插得再深、再痛,都不会合嘴咬伤主人。

江千轻轻地笑了笑。笑意深长。

血慢慢渗出来。

乳钉打穿的孔长好,撕裂,愈合,流血,反反复复。

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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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

高级和服,料子产自西阵。大片的黑与红交织在一起。花魁只披着上衣,衣襟半敞,单色的腰带系成一个松垮的结,露了肩颈,一片落雪似的肌肤。

顽固不化的灯把光独独投向他。

一条漆黑的蟒自脚腕蜿蜒前行,于细长的小腿绕啊绕,爬过腿心,吐着蛇信,埋入衣角掩没之处。漆黑的墨被刺进肉里,有些格外娇嫩的地方渗着血点,被和服下摆磨着,就微微肿起。

领口褪至肩膀,右肩到后背纹着大片开到荼靡的曼珠沙华。也是刚纹好不久,分不清那红是血,抑或染料。呼吸像风,吹动一片花海,纤细的花瓣悠悠地抖,看不出花与肌肤的交界。混在一起。很美。

足袜是乳白的,松松绕着脚,被一双手慢慢脱下。肤色是太阳晒出的不均匀浅棕,从底层爬上来的黑道的手。

花魁是十五岁的处子。一身细嫩的,娇贵的皮肉,被粗硬的茧一寸寸抚过,像刮骨的刀,沿途留下一道道红痕。那双手慢慢在脖颈与肩窝处摩挲,掠过喉结时,引起一阵惊惶似的战栗。

别动,也别装。我知道你不怕。她凑到他耳畔,语带笑意。

花魁还是被派来暗杀帮派头领的杀手,极擅用毒。不料那贪恋男童的大父被谁一枪贯穿眉心,尸体沉没东京湾,死得无声无息。

大父还未来得及享用的新妾,自然该由老实忠厚的养女继承呀。

跳蛋卡在刁钻的角度,持续不断地震着后穴。花魁被放置在榻榻米中央,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呆了好久好久。

太夫呀,你说,这么多水,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像是觉得屈辱,紧紧咬着唇。身体被粗糙的手翻来覆去摸过好几遍,沾了毒的都被扔掉,只留下无蚌壳保护的,鲜嫩的肉,被烙上满身专属于她的印记。

新头领分开他软弱无力并不拢的腿,舌从下往上顺着肌肤的纹理舔至乳尖。新鲜的血将乳钉浸得温湿,被含在齿间,嚼了一下,一下,又一下。乳尖被利齿碾磨着。他像是崩溃般仰起脖颈,浑身颤抖。

咸的味道,腥的味道,尝到后面,仿佛闻到一点牛奶似的甜香。

你呀,会不会产奶?现在没有,那么,肚子被操大了,会不会产奶?

指摸到一角湿漉漉的布料,一点一点慢慢拽。一丝一缕,丝勾着肉,缠着,像缠绵的吻,没有止境。

这里又塞着什么?寻宝呀,真有趣。

他开始小声地哭,细细地呻吟,忍耐到极限,情欲满到快要破碎:不会产奶,没有奶,不会……啊……

她对着灯展开那团丝绸。从他穴里拽出来的,是一件本该当作小衣穿在身上、薄薄的、被淫水打得精湿的襦袢。

女人用掌根撩开他额头上的湿发,伸出舌尖,舔了舔,又抿了抿翕张吐水的穴:感谢招待,我开动了。

和服半缠于雪腻的皮肉,花魁被抱起来放在纯黑的大理石桌上。她手里握着一根暖粉的玉势,上面阴刻着些怪奇的纹路,先逼着他张开嘴舔湿,然后捅进喉管插了几下。

一只黑蟒垂着尾巴,另一条腿被折叠后压,压到极限。玉势被插进深处,破开那层看不见的膜,处子血混着淫水淌出来,被揉搓成粉红的、细密的泡沫。

刺穿肉唇的小小金环陷在穴里,被手指勾着,搅着,一闪一闪,忽隐忽现。

疼……疼啊,嗯、扯疼了,啊……大人……

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嘴唇红得妖艳,一副纯真的媚态。沉溺在情欲里,茫然恍惚的,闭着眼,索吻,挺起腰,痛苦又放荡地承欢。

她亲吻他的眼尾,用掌心把冰凉的液体暖热,灌进他肚子深处。灌得太多了,溢出一点点,被来回抽插的东西搅出更多细腻泡沫,流过腿根,沿途留下浑浊的水痕。

摸他的肚子,像藏了个小水球,隐约触碰到玉势坚硬的形状。

啊、嗯啊……呜……要撑坏了、轻点、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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