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要死了,puri”
幸村还掰着他的腿,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下来的场面有些淫糜。他试探地摸了摸,闻言挑了挑眉:“还没结束呢。”
啊。
操。
仁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透了,身体都被揉碎了,再被拼合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他了。但他垂下眼,看着幸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真的会死的。
他放弃一样叹了口气,又吸了吸鼻子:“会坏的。”
幸村失笑:“不至于。只做了一次而已,你之后的调教,这里。”他指尖点了点仁王的穴口,“可是要使用一整天的。一开始就这么娇气可怎么办呢?”
这语气太像调侃了,搞的仁王都不好意思起来,还以为自己真的多娇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幸村的意思。他捂住自己的脸:“……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
这么快就学会耍赖了。
幸村无奈地摇头,指尖伸进红肿的穴口。那里很烫,尽管有精液的湿润,但之前用的润滑剂已经变干了,手指再进去就又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后穴已经被操开,咬着手指的穴口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了。幸村试探了几次,发觉还是得用润滑剂。
“你得学会出水才行。”他若有所思地说。
仁王本来情绪就不太稳定,听到这句话有些崩溃地说:“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你会学会的。”幸村笑着说。
仁王看他拿起了润滑剂,不免想起方才那让人死过一回的情事。他还没射,就算有了春药,被直接操进结肠还是太疼了。他的阴茎现下已经软了下来。但再回想起来,也不只是完全只有疼痛的。如果幸村想改变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已经做到了。切实体会过被操弄的快感的身体自然会记住那些淫乱的感受,并为此变得敏感。
“先生。”他舔了舔唇,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是好习惯。”幸村警告一样道。
仁王抿了抿唇,感受着身体里的手指重新变成两根。润滑剂的水声又响起来。他轻喘着叹了口气:“……换个姿势,求您。腰好疼啊。”
幸村看着手指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被汗湿的小宠物。哪怕本人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但那双眼睛里实实在在放满了动摇。他不免因为那样委屈的神色和祈求的姿态而动容。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很擅长让人心软。
考虑到小宠物上午还在发烧,似乎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幸村伤脑筋地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套沙发,幸村挪动了一下其中单人沙发的角度,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能趴在沙发上借力。仁王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原本就软着的四肢更是因为情绪上的羞耻而全无力气。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有庭院外宽阔感觉的行道。上午他用类似的姿势挨了一顿打,眼下他得以这种姿势再挨一顿操。这实在是……
“啊……”
这一次的节奏变得舒缓起来。幸村动的不算太快,撞击的力度也变轻了不少。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更顺利了些,而幸村只顶在结肠口外,不再往里进,也让仁王轻松了许多。当然,每一次进入时仁王都会受不住一样抖着腰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哽咽。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从内部涌上来的快感。春药的药力几乎消失了,可已经记住快感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去追逐那已经体会过的感觉,为此整个身体和感官系统都慢慢在改变。
做了一会儿之后幸村伸手向前,握住了仁王的阴茎,不算意外地发现阴茎又半勃起来。总算学会享乐了,他想。
被握住阴茎的仁王像被抓住后颈的猫,想躲都动不了,只能被动随着幸村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知道幸村想做什么,他无力阻止。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时加快了手里的力度和速度,拇指摩擦着龟头柔嫩的皮肤,又用指甲去描摹那条缝。仁王全身抖的厉害,手指虚虚搭在幸村的手腕上,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他在幸村手的动作下被逼上了高潮,射出来时眼前一黑。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幸村抱进了浴室。
“耐力可得好好锻炼才行。”幸村意有所指道。
仁王浑身无力,任由幸村像搓揉宠物一样搓揉自己,说不出话。
开春的夜晚还带着寒气。
幸村从酒局里脱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送他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因此而放肆。他们都维持着恭敬的表情,试探着打探黑夜的主人近期的心情。
这是幸村掌控幸村组以来度过的第四个生日。
自那年,年轻的少主归家掌权,力挽狂澜之后,春季的这天,就成了神奈川地下世界一个重要的日子。
属于幸村的部属会奉上礼物,求得他们年轻的掌权人的垂青;不属于幸村部属的其余黑暗世界中人也会奉上礼物,去试探年轻的教父,也试图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之中的暗涌难以叙说。总归以幸村的城府能够应对得当。
幸村并不算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他擅长掌控这样的局面。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拒绝了下属相送。
有下属面带可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