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次/失/警棍lay/审讯/强制爱/SP】
＊本文包含对警察的形容，纯属个人yy，勿代入现实。
＊排雷－强迫、sp内容，未成年。
“哟？在小爷我管的道上，也敢有人坏事儿？”
样貌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头发是被挑染过的黑里杂着金色，额头上绑着发带，一脸挑衅的模样走过来。
身边还有不少和他一样大的男孩，都看上去一样的跋扈狂妄。有几个脸上带着脏兮兮的痕迹，有几个胳膊上袖子撩起仿佛随时都准备好打架；还有的拿着棒球棍，也有戴着不知道从哪个小卖部偷来的大金链子的。
“你！你不要过来，呜呜呜，警察姐姐，就是他每天在这里拦我”
跪在地上的小女孩哭着，朝蹲在她旁边的警察梨花带雨地控诉着面前的几个男生，
“还说要我交保护费呜呜呜，老师都不管他们了”
那警察的背影听到她说的话之后似乎有一丝颤动，然后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
“没事，姐姐帮你管管他们，你快回家吧。”
“姐姐…”小女孩有些害怕，这些老师们都不敢管的男生，警察姐姐一个人能制服吗？
何曼压低警帽帽沿，对着她浅笑一下，“快去吧，没事的。”
她已经提前给同事们打好了招呼，几个其他警察很快就会到这里。
再说，
她瞥一眼身后花花绿绿的几个男生。这不过是小罗喽而已。她上学的时候就敢揍那些同龄的男生，现在又怎么不敢。
小女孩回头似有不安地看她一眼，然后飞快地跑了。确定女孩已经走远，何曼才回头对上几个高中生。领头的正是姜乾，这一片地区的高中最令人头疼的男生。
“哟，长得还不错嘛？”姜乾走上去直勾勾盯着何曼的脸。令他不满的是，自己竟然只比何曼高那么堪堪一两厘米，完全没有平日里俯视所有其他同学的感觉。
何曼懒得废话，一记拳头就挥上来，打得姜乾措手不及。
“你他妈敢惹我？”姜乾吃痛反击，周围的跟班见他上了也一窝蜂围上来。
何曼倒是不怕他们能把自己伤着，但她也不能太过强硬地伤了他们，毕竟她只是来灭灭他们的气焰，还不想被这些臭小孩的父母赖上要她付医药费。
她仔细掂量着，不让自己的拳腿太过猛烈，灵巧地躲避过他们的攻击。只是这场混战愈演愈烈，她不得已正要拿出警棍，警车的声音响起来。
“我操，这女的真叫人来了，快他妈跑！”姜乾见势不妙，挥着手招呼他的跟班。没想到这样一来分了心，刚好被何曼压制住，其他人还有零星几个想救他，都被何曼挥舞的警棍、和刺耳的警笛声吓跑了。
“他妈的，半点义气都没有—唔，唔唔！！”
姜乾骂骂咧咧的嘴被何曼的手臂堵上，他使出吃奶的劲隔着警服咬她的胳膊，却发现女人绷紧了肌肉，胳膊竟然完全是充满肌肉的硬实。他的脖子被摁在地上，身体也被她用力压制住。
如今这番样子，怕是以后半点威信都没了。姜乾在心里暗骂着，死女人，怎么劲就这么大？妈的，今天真是倒了大霉。
他看到几双和何曼几乎一摸一样的鞋还有警裤裤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一个沉稳的男声问道，“小何，没伤着吧？”
身上的女人冷哼，“处长还不了解我？就这些小屁孩，下辈子吧。”
男声中似乎交杂着欣慰，“那就好。”然后他停顿一下，似乎是看到了地上灰头土脸的姜乾，“这就是四中那个最近一直闹事的？”
何曼瞥一眼死死咬着她胳膊的高中生，眼里似乎有轻蔑和不屑，“就是这位。”
“小王，小张，上来，把他带回去咱局子。”
“是！”
于是女人松开他，他却反而被两个男人压制住，像拎着一个小鸡崽似的拐上了警车。
“他妈的，松开老子！”他疯狂挣扎着，可是男警察的力气更是大得出奇。他tui了一口在地上，最后还是被死死摁在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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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姜乾。”
“年龄？”
“十六。”
“家住在哪里？”
“不知道。”
“…父母联系方式？”
“不知道。”
“学校老师？”
“你可以打电话试试，他们一听到我的名字，就会直接挂了。”
姜乾被绑在椅子上，手被铐着。一般警局不会对未成年这样，不过考虑到姜乾攻击性很强还不服气，为了好好问问他的情况，才不得不如此。
坐在桌子对面的张勇张警员扶额，打了四中的电话。果然，在他一提到“姜乾”这个名字的时候，对方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
饶是自恃不屑和高中生一般见识的张勇都有些无奈。这小子，家人不管、老师不管、住在哪也死活不讲，把他带到警局里都已经是节，心里松一口气。还好，他们还没学到她不会的内容。?
她记性好，只要她花些时间自己看一遍，就能大致想起以前学过的知识。她当时学习还不算太糟糕。
“嗯，我应该可以。”
姜乾合上书，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明天可不可以再给我请个假？”
“请假没问题。”
何曼坐到他旁边，很自然地打开电视，看到里面那些政客气宇轩昂的样子有些恶心，抽抽嘴角又关上了。
她的视线回到少年身上，“但我不能一直给你请假。”
女警已经换上常服，看上去比平时要温和一些，“你是不想去上学了？”
姜乾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撇开视线回答道，“……嗯。”
她皱眉，看来姜乾的事情处理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叹气，有些无奈，“为什么？”
“……我讨厌。”姜乾捏着书的手指明显有些颤抖，他低着头，“我讨厌……班上大部分的人…还有，其他人，所有嘲笑我的，我都讨厌。”
何曼心下了然。少年已经比一开始认识时要听话地多，可他心里的刺还在。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她也能看出来，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厌恶学习。
或许他厌恶的，只是那个学校，和里面的人。
“不打算去学校讲清楚？”
姜乾苦笑着，
“警官，我以为班主任都告诉你了。”
何曼知道他说的是对方家长找上学校的事情。她闭上眼。
这种棘手的情况，她也明白以后姜乾在学校是很难再洗清了。只是她不太甘心，或许是因为身为学生家长，还残存挽回事态的希望。
两人安静了一会，房屋里几乎只有呼吸。姜乾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教训他，或者皱着眉露出烦躁的姿态给他讲那些要好好上学的道理，可是过了足足五分钟女人也没有那样做。
安静过后，她习惯性想去摸一根烟，但是她克制住了。理清思绪之后，才开口道，“你想转学？”
姜乾愕然，抬头看向她，却又立刻恢复成正常的表情，然后几乎不可察觉地笑笑。
“……有点。”
“我可以帮你办理转学手续。”
何曼站起来，抓抓头发，透露出她隐忍的焦躁，“小屁孩，想去哪里的学校？如果远了我可没时间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