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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那么绷不住的时候。
电脑文檔没被改动，而打印出来却被改了，这不明显的是打印的时候出的问题吗?
还真是…………一点不带动脑子的啊。
裴时妄抬起手里的文件，往齐乐言的脑袋上轻轻敲打一下：“黑客破解你电脑，就为了改个方案数据?”
“……”齐乐言挠了挠头，“那、那——”
裴时妄也放弃让他自己思考这些了，这还不得把他的cpu烧了。
于是，他引导着齐乐言：“你好好回忆一下，打印过程中，有走开过吗?”
齐乐言想了想，摇头：“没有，我一直盯着陈工打印的。”
陈工?那个提出意见后就让实验成功的陈工?
裴时妄敏锐的抓住了这两个字眼，“怎么是陈工?”
“哦对了，我忘跟你说了，我们这台打印机坏了，这几天才审批下来换了新的，所以当时我就去打印室了。”
“打印室的王哥好像是肚子疼，正好那时陈工在打印文件，王哥就让陈工替了会儿。”
原来是这样。
那确实可以解释，陈工为什么会在收发室。
但他的嫌疑会更大。
裴时妄点头：“嗯，你继续说。”
“后来——我就和陈工说要打印资料，陈工一开始说要帮我，我想着这文件不能假手于人就拒绝了，陈工也给我让开了位置，不过是我自己没用过那款打印机，不太会操作，就隻好拜托陈工帮了个忙。”
“然后，你走开了一段时间。”
裴时妄的语气肯定。
齐乐言嘶了一声，“对，我确实走开过一段时间，时妄哥——呃，裴组长怎么知道?”
“猜的。”
裴时妄弯了弯唇，如果齐乐言没走开，那……怎么能给别人空出下手的机会?
“这么一想，我确实离开了一段时间。”
齐乐言拧了拧眉，“当时，好像是陈工说打印纸不太够，就让我去拿了点打印纸和其他的一些需要备着的耗材。”
齐乐言转过了弯：“裴组长，你的意思是说，上头的数据是陈工改了?不是他待在曼诗这么久，可也是老员工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齐乐言的脑子终于在线了，智商+1。
“为了名，或者利。”
“名利?”齐乐言抿了抿唇，略微思考了一下，“哦！！我知道了，陈工因为这次实验帮了忙，还被任命为项目组的副组长了。”
……………………
下午的内部会议中。
裴时妄不会憋屈自己半分，当场揭发了陈工，还把监控视频放了出来。
估计陈工也没想到监控会害了他。
但监控只能拍到他双手打着键盘，并不能说明什么。
陈工也揪着这个点，反驳说：“这视频能证明什么?难道你自己出了差错，就把事怪在我头上不成?我调整了你的方案，你就说我的不是?你们也看到了，小齐就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打印的，那时候小齐都没把文件保存下来，我又怎么修改的?”
“是啊，这不是污蔑人嘛?”
“为什么怀疑陈工?怎么不怀疑是小齐为了出名故意改的呢?”
“就是啊，是不是不敢承认啊。”
…………
陈工不知哪来的底气反驳，或者当众的情况下，不得已让自己有了底气，因为他如今的境况很难堪。
“要不说呢，您可是裴家大少爷，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你怎么可能承认你的方案是错的呢?”
“既然你拒不承认，我倒是也有不少方法让你承认，”裴时妄扯了扯唇，俊荣展笑，却让人看得骨头髮麻，“那么不如陈工给大家讲解讲解，这方案的利弊?”
陈工只看了最后一种可行性方案，所以他讲起最后一个倒是头头是道。
裴时妄说，“前四个呢?陈工说说看法?”
陈工一时哑言。
“陈工说不出来了?是其余的还没来得及细看吧?”
裴时妄看了眼齐乐言。
齐乐言接收到视线说道：“陈工，你敢不敢把你的电脑拿出来?让我们看看那份文件在不在你电脑里?”
“凭什么要拿出来?本来就是、你们污蔑我！”
裴时妄眯着眼笑：“你不敢?”语气嘲讽，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心虚。
“谁说我不敢?只是这是我在实验里不断调整配比才做成的研究，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偷的?凭什么要看我电脑?”
“凭这数据是我和裴组长在万生研究所一起试验出来的，”沈慕时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那气场任谁看了都发怵：“我怎么不记得，当时你也在?”
“不如陈工还是打开电脑，以证清白?……就算陈工提前料到会被查电脑删了电脑的文件，我也是可以帮你找回原文件的。”
沈慕时表情淡漠，一眼扫过去，轻飘飘落在陈工身上：“这位……陈工可还有其他狡辩的话要说?”
裴时妄简直是个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