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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壳(春药梗痴)

 

还在胆怯,生怕被拒绝,“反正你做完之后就是答应我了,你,你必须回家!”

凌肖反手握住他:“必须要做?”

“……嗯。”

“行。”凌肖松开他的手,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未拆封的颈环:“把防咬环戴上,我现在是易感期。”

白起愣住了:“我……”他瞪大了眼:“我不是oga。”

不是oga当时用不上防咬环,beta在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都能来去自如,因为并不受信息素干扰,也不存在标记与被标记的困扰。况且……凌肖特意在床头柜里备着防咬环,自然不可能是给他一个beta用的。白起垂下眼,道:“我不戴。”

“戴上。”凌肖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戴!”

白起猛地站起来,紧紧握拳:“我才不是oga,我不要戴环!”

凌肖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不戴就不做。”

他不是女人,也不是oga,可偏偏凌肖要这样对待他。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淹没白起的心,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从见面起不被凌肖允许喊哥哥时就开始积攒的情绪终于超出了白起的忍耐极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白起无声地抽噎起来,眼泪砸到地板上,拿起凌肖放在床沿的防咬环,流着泪给自己戴上。

凌肖终于愿意露出笑容:“过来。”

白起会爱上自己,完全是凌肖预料之中的事情,或者说,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把感情都写在脸上的人,甚至不需要凌肖多分出一份心神去解读他的心情。记吃不记打,真的像小狗一样,只要摸一下头就足够让白起对他下次的伸手感到雀跃,全然忘记还有挨打的可能。

谈不上是对白焜或温苒的报复,这样的阳谋只针对白起一人。要怪,只能怪白起不知好歹,从小把“我喜欢哥哥这样的”挂在嘴边,对任何感情的界限都朦胧不清,总要表现出一副奉献出全身心的模样。他爱上别人肯定要吃亏,会被骗得很惨,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因为乐于牺牲与付出,所以会被无节制地索求,真可怜——凌肖是个很好的哥哥,怎么会舍得弟弟被这样欺负。如果白起一定要爱上谁,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对他知根知底的自己。

只是事态的发展有点超出预期。那天他撇下面色惨白的白起回到房间,本以为会迎来一场难以掩饰的真情告白,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二话不说钻进了他的被窝。

虽然稍有差池,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浓郁的信息素将白起包围,他毫无察觉,仍然为自己的尊严受辱而抽噎。哄好白起是极为容易的事,只要说几句好话,甚至低头亲亲他就足矣,但凌肖偏偏享受他这副伤心欲绝的作态,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根往上摸,另一只手很假模假样地帮白起擦了擦眼泪:“怎么还在哭?”

白起止了抽泣,被泪水浸湿后眼睛更加明亮,他像是撒娇一样开口:“我不想戴防咬环……”

“不想当我的oga?”凌肖笑着问,心情颇好的样子:“那想当什么呢?”

白起被他这样好看的笑容蛊惑,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连哭都顾不上了,呆呆地盯着凌肖温柔的笑容,甚至没有在意对方干燥的掌心覆上了湿漉漉的腿心:“我…我只想当你的弟弟——”

“啪。”

强烈的酸痛从下身传来,白起差点咬到舌头,腰腹猛然间弹起,又被凌肖掐着腰按下去。

凌肖对着屄口扇了一巴掌,然后又一掌,水液溅湿他的掌心,混合着白起前端性器流下的清液,双腿之间更加泥泞不堪。他敛起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起,像在审视一件好用的物品:“我没有弟弟。”

久违的快感席卷了白起的身体,他又有点想流眼泪,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为了凌肖不近人情的话语。一上来就是两根手指,撑开穴口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很满很胀,那种熟悉的干呕感涌来,白起勉强支起身子,扒着床沿咳了几声,想往外躲,被凌肖按着胯骨拽回来,还很不客气地打了下屁股:“装什么处,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

白起更委屈了,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凌肖也很凶,第二次和第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已经没法儿完整地把话说出口,凌肖用两根手指扩张过分谄媚的嫩屄,另一只手揉弄敏感的性器前端,双管齐下,已经足够粉碎白起的理智。高中生连自慰都是少数,被开苞后小屄肿了几天都不敢碰,自然经不起凌肖这样的撩拨,意志远不够坚定,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地钻进了凌肖怀里,搂着他急切地喘着气:“哥哥……凌肖……”

性器率先达到了高潮,甬道绞紧凌肖的手指,白起僵直着身子,浓稠的精液尽数泄在凌肖手中。不顾他还处在不应期,又一根手指探进湿润的屄里,快感与酸胀交杂,白起渐渐回过神来,手臂依然紧紧搂着凌肖:“哥哥……”

“还撒娇?”凌肖伸出一只手,将掌心的精液抹到白起的大腿根,转而握住白起的胯骨,堪称宽容地任由那个毛绒绒的脑袋在胸口磨蹭。白起抬起头,脸红耳朵也红:“哥哥……”他小声地说:“我想亲你一下。”

你还是小学生吗?

凌肖有点无语,很敷衍地吻了吻白起的唇角,对方仿佛得到许可一般蹭了上来,对着凌肖的嘴唇又舔又亲,毫无技术可言,像小狗舔人。凌肖抽出手指,早已勃起的性器顶着柔软肉感的大腿往里挤,带起粘稠的水声,把窄嫩的穴口撑开,一点点顶进被玩得红润的屄里。

他这才肯低下头,给白起一个认真的吻,舔过上颚,舌头缠绵在一处,白起被亲得飘飘然,巨大的幸福填满了心脏,耳鸣作响,生理上的酸胀痛楚传不进大脑。凌肖这一下便插得很深,甬道顺从地任他征伐,作他泄欲的工具,只要给白起一点爱就可以对他很过分,这并非平等的交易,却被赋予了平等的价值。

一吻结束,白起眼前泛黑,生理反应足够诚实,小腹都在痉挛。凌肖的顶弄算不上温柔,却不见白起开口讨饶,他连呼吸都是乱的,还记得向凌肖讨要一个承诺:“哥哥……要回家……”

“嗯嗯,知道了,跟你回家。”凌肖答应得一点也不诚恳,捋开白起被汗水浸湿的碎发,他突然笑了起来:“但是你也没说过不许我反悔嘛。”

凌肖是很坏很坏的人。

这样随口一说,根本听不出是玩笑还是真心话,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足够让白起伤心。他这样践踏自尊,屈于人下,甚至主动打开双腿,罔顾人伦道德,都换不来凌肖一个百分百真心的承诺,白起抖得厉害,咬紧嘴唇,在那一瞬间崩溃欲死。

我爱着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他看不懂凌肖,却看得清自己的心,正因如此才更加绝望。

易感期的alpha,喜怒无常的alpha,又逼出了白起的一串眼泪,心中愈发觉得快意。浓郁躁动的信息素如同标记领地般缠上白起的每一根发丝,凌肖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顺着往下亲,在脖颈处徘徊,碍于防咬环的存在没有下口,最后咬在了白起的锁骨上。是真的咬,几乎渗出了血痕,白起来不及阻止他,原本小声的抽泣转成了大声的哭闹:“你——又咬这里——”

高中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颇为悲壮地控诉罪魁祸首:“上次,妈妈……妈妈差点发现……不许……这里……”

凌肖掐着下颚不让他说话,身下重重地一顶,噎得白起又咳嗽了几声,转而又在肩头留下一个咬痕。

好想标记他,好想拥有他,每个细胞都在为不能完全占有白起而感到躁动,焦虑。面对发情期的oga凌肖都尚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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