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回家的便宜爹
白两色的休闲装穿在小孩身上格外合适。
小孩本身就长的好看,长大了妥妥地是个衣架子。
吃完早饭助理开车带着两人去了小孩家里,回到家时,门大开着。
“我记得我走之前锁了门的。”小孩忽然想起,前两天为了方便他把一把钥匙给了小姨……
小孩推开门,屋内的中年妇女嚷嚷着骂了一句,“人死哪儿去了?干脆别回来了,大家也落个清净。”
安广白向前两步站到了小孩身前,不知是不是因为安广白周身气压太低,中年妇女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安广白扫视了一眼屋内,是很简单的摆设,但是被打理得整整齐齐。
墙角花瓶里的花已经好几天没有更换了,窗帘半拉着,阳光将整个房间分成两块空间,一明一暗。
阳光所照之处,微尘浮浮沉沉,安广白和中年妇女对视的一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你谁啊?”中年妇女说话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转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妇女看了眼安广白搭在身上的手,手腕上戴着的表一看就不便宜。
还有这张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想来应该是电视新闻之类的。遇到这么个好机会她当然不肯放过,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张口就来,“哟,这才半天不见,我们家小承就攀上了贵人了。”
“虽然现在年纪小,但长得还算标致……只要钱到位……”中年妇女心里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安广白听着这话却是瞬间就沉下脸来,他承认他有私心,但他也有他的底线。
手下的小孩身体有些僵硬,安广白安抚着他的情绪,没有正面回答中年妇女的话,只是笑了笑。
旁边的助理看见这样的安广白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饶是自己在他身边待了四五年也没摸清楚过自家老板的心思,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像这种情况下,安广白一笑,就有人要倒霉。
助理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将小孩往后拉了拉。
“很好,现在敢跟我提条件的人可不多。”安广白目前只是接手了家族一部分的产业,他真正掌握的势力仅限于国内,但他的背后是整个安家,各路势力盘根错节,遍布全国乃至全世界。
安广白向前走了一步,硬生生逼得中年妇女倒退了好几步。
“小承,你去收拾东西。”安广白将身后的小孩拉了出来。
“挑点重要的,生活用品什么的就别带走了。”
小孩绕过中年妇女,径直去了房里,他确实没多少东西可收拾,也就那几本书和相册……
屋内,安广白坐在沙发上,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卡,扔在了茶几上。
“卡里有一百万,还有他父母作为被害人拿到的赔偿,我们一份不要,我只有一个个要求,以后离他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
中年妇女见钱眼开,一听是一百万,恨不得立马答应,可再看看安广白这一身西装革履,总觉得钱要少了。正欲开口讨价还价,安广白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抢在人之前开口。
“怎么?想讨价还价?还是说,这钱你不想要?”这话不是吓唬人,平日里面对那群一个比一个精明的老狐狸,他都游刃有余,如今不过一个乡野村妇,对他根本就造不成威胁。
中年妇女没了声音,倒是助理又凑在他耳边问了一句,“安总,你确定要把这小孩带回家?那边您打算怎么交代?”
他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家里人能不能接受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小孩,能不能接受这份家产将来可能传到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手里。
安广白摆了摆手,大概是让他闭嘴,家里怎么交代到时候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不信凭他自己的能力连个孩子都护不住。
没多久小孩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加起来一个包就装下了。
“走吧,我们回家。”安广白接过小孩手里的包裹递给了身边的助理,看都没看那中年妇女一眼,径直离开了。
出了小区的门,助理把东西放进了后备箱,小孩站在车门旁磨磨蹭蹭怎么都不肯上车,路上不平,加上助理开得比较快,车内颠簸得厉害,来时小孩就不太对劲,一直忍耐着,但又拉不下面子说出来。
安广白无奈地笑了笑,将坐垫放在车里,让小孩半跪在上面,小孩也不客气,索性就伏在了他腿上,助理放慢了车速,没过一会儿小孩就睡了过去。
安广白揉着小孩柔软的发丝出神,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等到了安广白平时住的别墅,才把小孩喊醒。
“醒醒,到家了。”
回来之前他打了个电话,让人收拾间卧室出来,置办了点生活用品,衣服鞋子什么早备好了塞满了橱柜。
“走吧,进去看看。”
卧室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但在小孩眼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
看着小孩小心翼翼地样子,安广白莫名有些心疼,喊来了家里的阿姨,叮嘱了几句就去了公司,手头还有一堆事情等他处理。
走之前,安广白半蹲下来,和小孩平视,“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姓,叫安承。”
安广白将一切都安排好,鉴于之前的酒吧闹事伤人那件事情知道的人比较多,他给小孩换了个学校,又带着他去把名字改了,随他姓安,叫安承。
等这些琐事都安排好了,安广白立马就开始做准备,风声传到家里那群人耳中可用不了多久。
不知道这样的安稳日子还有几天。
没过几天,安广白就发现小孩有些不对劲,不知为什么总是在躲着他,问原因他也不肯说,安广白忍着把人拎过来直接揍一顿的冲动,把人叫到了书房。
小孩站在书房中间很是局促,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安广白干脆把人拉过来,抱着小孩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软下语气问道:“最近怎么了?老是躲着我,是出什么事了吗?比如,学校里?”
刚经历了这么一场变故,此时的小孩犹如惊弓之鸟,有些事情急不来。
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安广白没问两句就憋不住了,委屈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但又嘴硬什么都不肯说。
安广白仅有的那点耐心瞬间就被磨光了,将小孩放了下来,打开一旁的抽屉,抽出一把厚重的戒尺,在小孩无比震惊的目光中放在了桌上。
小孩的目光仿佛在说,为什么会有人在办公的地方放这种东西。
安广白看着戒尺满意地笑了笑,“怎么样,特意为你准备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安广白在拿起戒尺的那一刻,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脱了,撑墙边。”
安承抓着裤缝,眼神躲闪。
“三。”
“二……”安广白刻意拉长了声音,见小孩依旧没有反应,缓缓闭了下眼。
“一。”
“很好,”安广白弯腰掐住小孩的脖颈,冷声道,“很少有人敢这么忤逆我,我说过,成年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在我这里为所欲为。”
他们才相处几天,安承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怒火。
安广白目中泛着冷光,那一瞬间,安承甚至以为他会被眼前这个人掐死。
“是不是不让你见识一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安广白单手拎起小孩,翻出钥匙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房间。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