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皇兄很疼
的。”他不太关注周围。也是刚看同城刷到就在自家楼下不远,二十分钟,比去学校折腾些。
蒙怀雪飞速换衣服,“你等我!”
她太着急,都来不及抱着衣服去浴室。背对着蒙政就开始换。她信任蒙政,自己都未察觉。
蒙政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凝视着肤如凝脂的后背,看着她扣上胸衣才慌忙别开视线,划着ipad,已经没心情再看纪录片。
蒙怀雪换好衣服,桃红细腰,果绿大短裤。把自己穿的像个小桃子,透着少女的可爱和青春。
蒙政地笑着说:“难怪班里常说你仗靓欺人,没有审美。”
“宝宜,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学会穿衣打扮。等着宫女伺候你吗。”
蒙怀雪也被经常说,她埋头看自己,“很丑吗?”
不丑,雪白娇嫩,桃红果绿。也就是她这个年纪穿了,配上倾国倾城的脸,生生秀气琼美。
换个人穿就灾难了。
蒙政下楼牵人,把蒙怀雪的小手攥在掌心。她习惯了,张望的看着车流。蒙政微微得意,笑容一闪而过。
蒙怀雪狐疑,“你真的要带我去吃烧烤?你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
蒙政无辜,一本正经的说:“小丫头,看我不顺眼,你如今还有理由了。”
蒙怀雪瞪大眼睛。
餮饱食足,肚皮滚圆。蒙怀雪吃撑了,一路散步回去,半夜在床上仍滚的睡不着。她唧唧哼哼,“皇兄,我难受。”
蒙政掰块健胃消食片给她,撩起衣服揉肚子。大掌徐徐推热,推拿消食是小时候母后给太子政做过的。蒙政低头照顾宝宜,拧她脸说:“又不肯让我碰,又天天怪叫。”
“你色令智昏啊!”
简直精虫上脑,她哼唧是撑的难受,又不是……又不是!
蒙政不以为忤,长腿往床头一靠,笑话她:“你冲我撒娇,说你撑的难受。怪我多想?”
蒙怀雪脸一红,拉开被子恼怒睡下。
“睡觉!”
“真睡了,不理人了?”
蒙政俯身去看她,蒙怀雪脸气鼓鼓的,不知道多可爱。蒙政贴着腮边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给她掖着被子,“睡吧,睡吧。”
蒙怀雪的新手机不再封尘,她玩乐了几天就堕落了。难怪学校不让带手机,真的容易沉迷啊。
每天晚自习,蒙政在看书,同窗们在上课。蒙怀雪嘎嘎乐的捧着手机爱不释手,什么都爱看。她还学会了网购,奇奇怪怪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蒙政叹气公主习气,给她付了账单。但仍说:“……幸好你要跟我回去。否则你这么不知节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三十岁也难自立。”
什么三十岁?
蒙怀雪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她没心没肺,“你现在就开始考虑自己三十岁以后的事啦。”
蒙政顿,摇头道:“傻瓜。”
蒙怀雪买的牙膏太香了,像是挤了香精。蒙政受不住这个味道,却很喜欢在蒙怀雪身上闻。
早上洗漱时间,蒙政总是凑过来在蒙怀雪的腮边闻香。
“皇兄!你干嘛。”蒙怀雪痒的躲不开,洗漱池就这么大,蒙怀雪满脸嫌弃。
蒙政忍不住笑,“你太香了。”
蒙怀雪翘尾巴又不好意思表现,得意的离开。
日子过的很快。
蒙怀雪来大姨妈的时候,倦的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她不疼,阴阳交融让她经期好过不少。但人低落的没什么精神。
蒙怀雪说:“我觉得我eo了。”
蒙政给蒙怀雪煮了红糖水,大保温壶里够喝一天的了。枣味很浓,蒙怀雪刚说:“我肚子又不疼,不用喝这个。”
闻到枣甜味,她又改口说:“你煮都煮了,那我喝一点吧。”
蒙政习武,他笑着搓热手掌。蒙怀雪枕在他膝头,脸一贴就滚到一只手上。巴掌大的脸,手一托就起来了。
蒙政很喜欢她乌发,拨开整理到后脑勺,笑着穿过衣衫,手抚在小腹。散发温热的掌心,把蒙怀雪肚皮烘的暖洋洋的,她倦懒又依赖的在床上滚,踢的蒙政枕头都掉下去了。
蒙政抓过足踝,“安分点!”
蒙怀雪扭扭捏捏,“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说。”
蒙政讳病忌医,很不喜欢听这些话,“打嘴。月事算什么病。”
蒙怀雪不敢惹真发怒的蒙政,嘀咕说:“我这不是怕你起了色心嘛。”
她似乎没有发觉……
蒙政嘴角噙着笑,这小家伙已经和他相处没有界线了。他们日日同床共枕,虽不行性事,却亲密无间。
这世间唯他们二人是从一处来的。
如今他们并在一处,漂泊相依,在异世里互为彼此的亲人。
蒙怀雪滚在床上,她八爪鱼似的霸占地盘:“今天我要睡整张的床!”
蒙政似笑非笑地说:“好啊,我睡你身上。”
蒙政一拍她屁股,雪臀弹跳了两下,他疼惜的揉了揉说:“这么精神,就跟我下去散散步。”
“不要,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肚子不疼吗?”
蒙怀雪眼睛咕噜咕噜转:“现在又疼了嘛。我还能骗你,癸水就是这样的不规律。”
蒙政不让她犯懒筋,“下去走十分钟,不要你命。”
蒙怀雪还不肯,拖也下床也蹲在地上赖皮。
蒙政只好对小赖皮说,“这样,你走不动我了就背你回来。”
蒙怀雪说:“那我还要喝奶茶。”
蒙政挑眉,“肚子又不疼了?”
蒙怀雪娇滴滴喊:“皇兄~~”
“乖。”
:皇兄胯下被踩的生疼
蒙怀雪很没有睡相,折腾起人来很是要命。
食多困梦,蒙怀雪夜里积食,梦话多极了,又闹又跳的。滚在蒙政怀里乱踩,一脚踩了那处。紫红勃起,小政哥哥瞬间跳出来。
蒙政喉结滚动,没有阻止。蒙怀雪力道胡乱踢,胯下被踩的生疼,有种受虐的快感。
蒙政抱住蒙怀雪,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他怅然的叹气。粗粝手指把玩着白嫩小脚,揉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裤裆施力。
“宝宜。”一声难忍的声音,蒙政哄着蒙怀雪,咬牙问:“宝宜你睡着了吗?”
蒙怀雪当然睡着了,香呼呼的哪里理人。
蒙政气馁伏在床上隐忍,滑开手机看日子。离他们上次在一起,已经过了整整19天。
她还真能忍。
蒙政不禁奇怪,她都没有欲望的吗?
漫长又折磨的夜晚,蒙政环过宝宜,搭在蒙怀雪腰上睡着了。
背后贴着她的小政哥哥,裤裆鼓囊轮廓清晰。蒙怀雪梦里皱眉,总觉得背后膈得慌。
周四台风,学校临时放了假。
蒙政坐在客厅研究视频对台风的应对,干净利落的白t恤质感厚实,他凝神专注。
蒙怀雪趴在床上看他,“皇兄,你看那些也带不回去。”
蒙政笑着说:“科技与技术带不回去。但人力组织,物力救援还是值得参考的。”
蒙怀雪说:“可是我们地处中原,哪里来的台风。”
“大灾大难的防治救助都差不多。”
蒙政起来揉她头,非常懂她:“无聊了?”
蒙怀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