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皇兄很疼
“你上次用的什么?”
“超薄款。”
蒙政拿了一个放在蒙怀雪鼻子上,掉下来从她脸上滑落。那个闭眼表情瞬间娇憨。
“薄的不会坏吗?”
“不会,超薄能让你更清晰的感受到我。”
蒙怀雪哪里知道蒙政大尾巴狼,她立即叫嚷着说要厚的——谁要超薄清晰的感受到他啊!
蒙怀雪不过是应付差事。
蒙政一脸失望地,佯装不悦说:“厚的只有波点的,你要吗?那个不舒服,超薄的体验感最好。”
蒙怀雪听见蒙政会不舒服就选了波点的,她嚣张嘚瑟,单手撑在他胸口肌肉上,混蛋地说:“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是矫情,厚一点你就不乐意。”
太子政挑眉,话都这么说了,他当然欣然往之。
鱼水开始交融。
粗粝波点插入尚且半干涩的小穴时,蜜液一点点推进艰难。蒙怀雪瞬间就睁大眼睛,她上当了!
细细密密的波点推入穴里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冲击浪如拍打大海汪洋,小舟上的蒙怀雪不堪一击。
“不呜……呜,呃哦……不要这个!蒙政我重选,啊,你别、别弄了。”
蒙政用力顶进去,翻身让蒙怀雪骑坐。他单手扶着腰,让蒙怀雪自己动:“难受就自己退出来,吃少一点,你自己掌控来。”
蒙怀雪哪里知道什么是退出来,本能的抬了抬屁股。粗红从穴口滑落一截,好像是云端。极致的快感舒服。
浅嫩的褶皱处被小狼牙棒似的波点层层按在敏感褶皱上,蒙怀雪失控,刺激更大的波点让:芦荟薄荷清凉膏
蒙政打开绿色膏盖,涂在超薄避孕套龟头上的位置,手一抹整根涂满。
蒙怀雪不敢看,眼神躲闪的挪开。
“宝宜,放轻松。”
蒙政分开蒙怀雪双腿,薄荷芦荟冰凉的抵着花瓣。上上下下贴蹭,蒙怀雪倍感折磨。芦荟凝胶参杂着薄荷凉,刺激的她下面难受。
蒙怀雪揪住蒙政腰身,轻声哼唧:“凉……”
蒙政顶弄着没有放松,他微喘性感,细细的伏在蒙怀雪身边解释:“你太娇嫩了,没有比小政哥哥更好的按摩杵。乖宝宜,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蒙怀雪抱紧蒙政腰身,抽泣的不停。花穴里的那根胡乱捣弄,四面八方的弄,没有它不入侵的角度。
蒙怀雪被入的失声,呻吟哭泣搅合在一起,她娇媚的求饶。
“宝宜,宝宜……”
蒙政捂住蒙怀雪的嘴,“不要叫,不要叫。”
男人的欲火要忍不住了,他才刚刚进来捣弄。纤薄的避孕套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里的水嫩和绞紧。
蒙怀雪有个‘坏习惯’,她一激动就把他绞的紧紧的,头皮发麻的爽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蒙政再听她叫床,犹如魔音地狱,烈火烧身。他抓着床头,强守精关才没有在那一瞬射出来。
两人亲近难得。
他一射,宝宜就不让他碰了。
吃一次要回味一个月,蒙政可不得好好折腾她。
蒙怀雪被撞的东倒西歪。
她越是拼命,蒙政弄的越厉害。蒙怀雪几乎要疯了,流泪不止。花径拼命挤压,一推出去蒙政就闯进来,她眼泪挂在腮边,不受控制的溢出。
蒙怀雪被肏的直哭。
细腰娇臀,雪白的蒙怀雪一把抱下床,她就呆了。乖乖的呆滞的不挣扎,蒙政舒爽的推入又拔出,不过分挤压的小穴极其紧致舒服。
蒙政站着操弄蒙怀雪,交合处啪啪啪飞溅的白沫落在地上。蒙怀雪手无支撑力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蒙政一撞她险些飞出去!
蒙政亲吻,抓住蒙怀雪的手让她扶墙。
“呃啊,啊啊啊。”
蒙怀雪不断从墙上滑落,软的根本举不起来胳膊。蒙政只好把她带到书桌前。
蒙怀雪扶着桌子被弄,她臂膀薄肌微显,她呻吟尖叫,非常难受。挣扎想要甩开后面的入侵,臀部越滑越刺激蒙政。
桌子被冲撞的摇摇晃晃,蒙政大力稳着,单手托着蒙怀雪的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宝宜身材玲珑,视觉冲击极好,非常的诱人。
360度无死角的冲击让蒙怀雪失控,跌在桌面上半跪着发软,她失控抓住手臂,蒙政瞥了眼胳膊上狠狠留下的三条血道,笑着收取利息。
粗棒全方位角肏弄在花径里,没有一处不被他征服碾磨,让蒙怀雪刺激异常。她突然特别激动推开他:“你走,你走!”
晚了,下面涌滩出水渍。
蒙怀雪不受控制‘尿’了出来,满地都是水。
呜呜呜,羞耻的蒙怀雪没脸见人。
蒙政被尿的大腿一热,再一摸满腿的黏滑湿热,他一愣后笑了,疼爱不已,抱住蒙怀雪说:“宝宜不羞,宝宜乖。我们宝宜长大了,都会潮喷了。”
“这不是尿,不信你闻闻……宝宜,别羞。”
蒙怀雪哪里听的进去,胀的小脸通红,浑身都是粉红色。蒙政没办法,为了让她抬头,只能抱蒙怀雪去浴室。
狭小的浴室挤下两个人,蒙怀雪嫌弃的躲开一面墙壁。她记得蒙政总是在这里射精撸动,觉得那面墙非常的脏。
蒙政不悦,一言不发的蹲下来,花洒冲洗小豆,热水从蒙怀雪大腿流下来。
她刚站稳,突然有什么亲含了上来。舌头舔过,蒙怀雪大叫,连连后退背贴在了墙上。
:皇兄浴室捆绑皇妹
蒙政满意的把她按在墙上舔舐,舌尖细细扫过大腿嫩缝,鲜红欲滴。
蒙怀雪滑下,颤栗不止。雪臀被一双大掌分开,捧着舔舐。嫩红穴缝被舔出个小洞,蒙政进攻开拓不止。
蒙怀雪叫的声音都塞了,浴室回荡着她娇俏的叫声。
欲神被控,整个浴室上空都填满了漂浮的金线,丝丝缕缕的落下一层又一层。
“还嫌弃我吗,恩?宝宜。”
蒙政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和蒙怀雪一起沐浴在花洒的热水下,他的笑容被热水冲的性感。
蒙怀雪小穴被撞的又肿又疼,鲜红不已。她哭着说不出话来。
蒙政当着她的面揪下避孕套,猩红一根跳出来,血脉喷张。蒙政把精液射在她肚皮上,隐忍多时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放肆不已。
花洒的水,精液的白灼齐齐冲蒙怀雪而来。
蒙怀雪越躲闪,身上背上落的越多,全是蒙政的东西。宛如一场精液雨。
她抱着胸,赤裸可怜,凶巴巴的看着蒙政,一张嘴花洒的雨就落了下来,她委屈道:“蒙政!”
蒙政用花洒冲她肚皮,抚摸着雪白说:“怕什么,又没射进去。”
蒙怀雪气的夺花洒,她不让蒙政洗了!他都射了,完事了。结束了,她不让他碰了。
蒙政手高高一举,蒙怀雪跳着够不着。
“你给我。”
“我来给你洗。”
浴室滑的不得了,蒙政抱着失足滑倒的宝宜,劝不住。他没办法,撕咬了浴花的绳子被蒙怀雪双手捆起来,吊在了墙钉上。
墙顶是按照蒙政身高钉的,方便挂取东西。
蒙怀雪双足勉强着地,几乎撑不住,再用力手腕就勒疼了。
“蒙政,你过分了!你放我下来。”
“乖,宝宜别拍……我给你洗干净就放你下来。”
“我不用你洗!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