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全身束缚被运输(捆绑口塞后X按摩棒)
谢您愿意花这么大价钱买下我,如果不是因为您,我可能还被锁在那里。”怀里的人轻声说道,将头一点一点的,更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那个时候一定很难看吧,真难为您愿意花那么多钱买下我。”
师止行只觉得自己原本平静深沉的内心似乎被什么震动了一般,原本凌乱的想着送走的想法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只是轻轻抚摸对方的手掌变成了将对方更深的摁进自己怀里。
“没有很难看,只是,很可怜。”
“跟你一起受罚的人有的害怕,有的羞耻,有的躲避,有的迎合,只有你,倔强的,一声不吭。还弄得自己一身血。”
很难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听着调教师介绍他是因为伤了人所以被捆在那里受罚,有种完全不出意料,潜意识里面就认可的觉得这确实是他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他当时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性子,一点都没变。
那么狼狈,又那么可怜,可怜到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下了决定要把他带回去。
现在人乖乖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信赖都献给主人。
明明很乖很听话,让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亲。调教完成之后乖乖的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张开双腿任由主人使用,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好听的叫床声。
哦,他还有一口小嫩逼还没开苞,那么小的只能容纳一只手指的小穴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吗,别刚进去使用人就昏迷在床上了,或者流了一床的水,被欺负得叫都叫不出声音,只能呜呜求饶。
到时候一边发抖一边挣扎着想跑,被他抓着脚踝拎回来狠狠地操,操完之后再好好地教教规矩,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不允许躲,下次再敢逃跑就把他的小逼打烂。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对方的脑子里被安排好了用哪一种姿势狠狠使用,沈玉白只觉得自己很疲惫。连续哭了两场,心神动荡着让人很难受,可是被人抱着又很有安全感,他渐渐地放缓了精神,脑子有些迟钝的胡乱问道。
“像您这样的人也需要花钱来购买性服务吗,我以为您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数不清的美人愿意跟您在一起。”
“像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有些发软几乎没力气,师止行更改了坐姿,两个人慢慢的躺了下来。
“就是,嗯,很有钱,很有品味,声音很好听,很高,身体应该也很健壮,”怀里的人神智不清的说道,语气变得很迟缓,慢慢的,带着飘忽,“很温柔。”
“谢谢您,您对我真的很温柔。”
师止行心脏剧烈跳动,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笑了。
他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人哄他睡觉,说话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变得低沉诱惑了起来。
“别怕,好孩子不会被欺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乖。”
沈玉白躺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很小的时候被老师夸过,我是男人,长大了就不能被这样夸了。”
“没关系,在我这里你可以一直得到夸奖。”
“别害怕,我这里没有那么难熬,只要你乖乖听话,会给你很多快乐。”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足够坦诚,顺从,努力,刚开始你可能需要学点东西,等你习惯以后你会过得很轻松。”
怀里快要睡蒙的人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坦诚,顺从,努力?”
被人亲了额头夸奖道:“对的,很简单,我会慢慢教你,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沈玉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整个人陷进了床铺里面进入梦乡,觉察到身边的人起身离开也没有力气睁眼,只能听到对方温柔的安抚。
“好了,你可以休息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吃到想吃的小馄饨。”
“晚安,乖乖。”
沈玉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做梦,梦的前半段是跟合作商去度假山庄谈判的路上,妈妈打电话来问他今天想要吃些什么,他已经加班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弟弟很想他,妈妈也很想他。
他笑盈盈的拿着手机接听电话,一边听着妈妈絮絮叨叨的说着弟弟的学习问题,说着家里养的花开了,一边开着车往家里赶。随后就是一片黑暗,发生了什么呢?好像是谈生意的度假山庄回家的路上有人车子出了故障,一个漂亮的女士焦头烂额的站在一旁求助的挥了挥手,他下了车,然后
他记不得了,但是真的好痛苦,怎么会这么痛?
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有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一点一点的滑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指尖紧紧地掐进了皮肉里面,明明是修剪干净的手指,依旧让娇弱的掌心出现一个有一个的指印。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可是却怎么样也醒不过来,在这个时候只有疼痛能够让他尽快清醒过来,从那些难堪的,绝望的,迷茫的过往之中清醒。
意识恢复的时候他鼻尖依旧是萦绕不散的花香,身下是松软的床铺,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已经到了主人的家。
主人啊,从一个自由人变成了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性奴隶呢!
他啜泣了一声,仰着头闭了闭眼将自己眼眶之中的泪水一点点的收回去。
沈玉白,这只是一个开始,还远远没有到你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你要好好振作起来,争取有一天,争取有一天能够回家,能够回家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能够再次与弟弟见面,还能够重新看到父亲。
肚子有些胀鼓鼓的难受,他难受得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昨天来到这个房子里面就没有排泄了,身体里面又插着控制排泄的导尿仪,就算膀胱里面再肿胀只要机器没有打开自己都尿不出来。
这是在极乐岛里面调教师经常使用的调教手段,呆了一个月在排泄方面自己没有少受苦楚,现在虽然很是很难受,但是比起被锁起来的那段时间要好很多。
他静静地仰着头放空一切忍耐着,有些嘲讽的想着连最基础的排泄也要被人控制,中世纪的农奴都没有这么惨的。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低沉优雅的男低声轻声问道:“醒了吗?”
买主来了,应该是可以排泄了。他几乎是有些期待的想着,昨天被人抱在怀里哄着而经历历历在目,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心里对这位买主是有轻微好感,至少在他的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他。
“请进。”他连忙坐起身对着门口喊道
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吸收,门打开的声音几乎没有,沈玉白几乎不能够分辨人到底到哪里了,只是茫然的看着门口,直到男人说话。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师止行站在床边,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此刻正小心翼翼坐着床上的人。背靠着的枕头上有湿痕没有干,眼角还有红痕,显然清醒前是做了噩梦,也很有可能是被噩梦吓醒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尖隐藏在拳头里面,他弯下腰握住沈玉白的拳头轻轻地挑开,看着莹白掌心之中几乎就要出血的红色指印眸光冷了冷。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副眯着眼睛轻微皱眉的表情已经是在表达不满了,可是面前这个因为瞎了眼而看不到别人脸色的小倒霉蛋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睡得还好,早安先生。”
虽然还没有叫主人,但是至少讨巧的叫了先生,没有像昨天一样胆大包天的继续试探。
看着床上的人微微拧着眉头有些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