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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一抹凄艳的红

 

预警:ob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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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灯的客厅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柔腻又沙哑的呻吟。

不需要看到具体图像,光是听声音,就让人想到一些花红柳媚的事。

祝栖迟屈腿抱膝,静静地看着散发蓝光的电视屏幕。

三个流浪汉聚在一具躯体旁边,镜头对准他们,怒胀在胯下的紫黑性器正在一口黏湿红肿的穴眼里来回抽插,干得窄小的穴肉红胀外翻,颤巍巍地吐着浊精。

青年颜西柳被迫保持着一个塌腰撅臀的姿势。流浪汉分开他的双腿,鸡巴插在他的肉穴里。

他像一个最浪荡又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跪在地面,背后的穴被插着,前面的嘴里也含着另一个脏臭挺翘的阳具,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吸得啧啧有声。

把着他窄腰的大手黝黑粗鲁,打桩机似的将阴茎往尻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操,都被用松了!根本吃不住老子的鸡巴!”

肛口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成了深红色,里面的肉壁被肏得又软又烂,硕大的龟头来回碾压,将抻到极限的肉膜更残忍地拓开。

“用他前面啊,哈哈哈,这嘴咬得真紧!”站在前面的男人粗重地喘着气,手捏着青年的乳尖又掐又拧,几乎快把那红肿的肉粒拧掉了。

颜西柳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斑驳咬痕与掐印,尤其是胸肉和腰腹腿根的部位,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臭公交,夹紧点!”

一个巴掌狠狠落在青年屁股上。

颜西柳泄出一声濒死的呻吟,吃痛夹紧臀部,烂红的穴眼发出咕啾咕啾的腻响,推挤出一股黄白浑浊的黏液。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疲软的阴茎拖在身下,浑身发颤,被身前的男人射了一头一脸。

没过片刻,身后的流浪汉也射精了,全部灌进青年已鼓得像怀胎三月的肚子。

颜西柳撑不住身体,赤裸的胸膛和小腹都砸进腥腻的积水中,唇边流出一丝猩红的血。

城寨的黑暗狭角像一只色泽浑浊的煮锅,烟火蒸腾地烹煮了一大盆让人作呕的黏物,蹂躏着本不属于那里的人。

青年赤裸的身体被地上的玻璃碎片与石子划出数不清的血痕,长时间无间断的肏弄让他精神恍惚。最隐秘的腔道被翻拣捏烂,除了下意识地呼吸、呻吟,求饶,再作不出一点反应。

这三人不知捅了多久,离去后又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下手更狠、更无顾忌,也更难满足。

颜西柳被肏到昏厥,又被几巴掌扇醒,直到浑身上下被蹂躏得不剩一块好肉,肛口肿胀得再吞不进一根阳物,才被丢进角落的垃圾堆。

青年紧闭双眼,胸口不再起伏,死了一样躺在垃圾里。镜头骤然拉近,对准他尚能看出一丝白皙的大腿内侧。

一根粗肥的手指沾了煤灰,在上面添了一个“正”字。

旁边横七竖八地划了好几个“正”,有些是锐物刻上去的,结着干涸的血块。

镜头关闭前,有人飞了个烟头到颜西柳的小腹。

余烬烧灼皮肉,燃出一抹凄艳的红。

祝栖迟按灭电视,录像带在播放器里发出咔咔轻响,一起停了下来。

“那是我在城寨卖淫的最后一天,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活下来,就放我走。”

靠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的颜西柳走到祝栖迟身边,俯下身,轻声评价:“拍得还算精彩。”

“这些人都死了吗?”祝栖迟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说话。

“录像的人死了,其他人我不知道。”颜西柳将女人揽进怀里,低声和气地回答。“那么多路人,我哪能记得清呢。”

祝栖迟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表情。颜西柳揣摩了一会,试探地亲了亲她的唇。

祝栖迟没有拒绝,让他在唇上磨蹭了一会,才道:“纪文允让我离开你,他是我的情敌派来的吗。”

“情敌?”颜西柳失笑。“你指纪劳伦?”

“他一直想施恩于我,大概是好救风尘那一口。”颜西柳漫不经心地解释。“我没答应,他就买通辖制我的人,欠下的债务明明还够了,又冒出一大笔利息。”

他设计斋藤慎也时太过不择手段,殊不知欠下黑道的债,不是还完就了结的。

祝栖迟慢慢地动了一下,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冷松芳香里染着一丝汗味,颜西柳收到柳英消息后大概回来的很急,衬衫后背微微汗湿着。“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祝栖迟疑惑地问。

这是个意料之外的问题。颜西柳思考了一会,才不确定地说:“大概是仇恨……和不甘吧?”

恨将他扯进这地狱的每一个人,不甘自己一辈子只能当城寨里的垃圾。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颜总裁温柔地亲吻女人的眼角眉梢:“颜夫人看了这录像,就没别的想说了?”

祝栖迟直直地看着他:“如果我说,颜夫人想选择纪文允呢?”

男人笑了一下:“给我点时间搞垮纪氏,把他要来给你玩。”

“如果颜夫人非得离开你呢?”

颜西柳黑沉的眼睛闪了闪,还是笑眼微弯:“颜夫人觉得家里哪里不好?还是我不好?”

“祝栖迟,别嫌我脏好不好?”他抱紧她,很可怜地啄吻她的脖颈,小声乞求,“求你了,别离开我……别人对我做过的事,你都再做一遍,多少次都行,做到你满意……”

祝栖迟被他抱在怀里,心中忽然浮起一丝怜悯。

颜西柳大概很不安吧,才这么急匆匆地跑回来。

可她又能给他什么安慰呢?她不知道如何去“救赎”一个人,她连自己的罪都还不清。

一滴晶莹的泪珠砸在颜西柳的手背。

男人愣住了,去看祝栖迟的脸。

祝栖迟用头抵着颜西柳的胸口,不让他看自己,像个失去一切的孩子一样哭得声嘶力竭。

“对不起……对不起……哥……对不起……我不配……”

她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吓坏了颜西柳:“颜夫人?祝栖迟?别哭——别哭……”

他心里痛到快失去知觉,还是勉强扬起一个笑脸:“和你开玩笑的,你那么厉害,要是想走,我还能拦住你不成?”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女人反而僵住了。

“颜西柳,我没想走!”祝栖迟抱住他,浑身颤抖,“我……可我不配!我竟然想和你一起活下去了,可我不配啊!我怎么能想活下去?我怎么配得到别人的爱?”

她揪着自己的长发,鼻息断断续续,哽咽得不能自抑:“我不配!我不配!我配不上你的爱!我跟本不配活着!”

颜西柳傻在当场,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祝栖迟是指她自己不配,而不是他颜西柳不配?

“你在说什么?你不配什么?”颜西柳被她哭得头疼,强硬地托起她的脸,“祝栖迟,你好好跟我说!”

“我早该去死了……”女人抓着他的衣领,哭着嘶吼,“我早就该去死了啊颜西柳!我早就腐烂了……”

祝栖迟哭了很久,眼睑被泪水泡得发白,哭到颜西柳衬衣前襟湿透。

他终于对“老师”的评价有了个准确的概念。

“……明明是大哭包才对。”

颜西柳叹了口气。

“祝栖迟,如果你不想对外人倾诉,我可以当你的心理医生吗?”

颜西柳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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