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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唇与舌(3微H)

 

当落在锁骨上的吻用了利齿,路冬在疼痛之中感受到快乐。

她似乎先一步掌握了他的弱点。

或者说,周知悔从未想过隐瞒。他喜欢路冬喊他的法语名,也会屈服于她的眼泪,无论真情还是假意。

路冬扯过滑到手肘上的肩带,给出建议:“我想解开它。”

于是表哥撤出一段距离,让她能撑起身子,将手绕到背后。

摸索了会儿,路冬缩在他圈出的一片阴影中,半垂着眼,“……你帮我好不好?”

早就看穿她的意图,周知悔轻嗤了声,明明说着‘不好’,手却覆上女孩的背骨,替那对雪鸽解开了束缚。

饱满,挺翘,青涩而美好的圆弧。

沉默之中,路冬偏过头,仔细地观察他的神色,似乎又不合时宜地走神,“在想什么?”

他说,你的画。

“我明明在你面前……”路冬的食指蹭过表哥的锁骨,戳了下,“可不可以不要去想它?”

周知悔说,好,然后任她动作,解开西裤裤头的钮扣。

迟迟没有下一步,路冬松开手,咬着唇,事到临头反而有点儿瑟缩。

她提了个要求,西裤不能完全脱掉,然后将右手递给他,“……你带着我摸摸看。”

周知悔反手扣住她的指缝,弯了弯唇,声音揶揄地说,“路冬,你害羞了。”

那是个很直白的词汇,藏着某种童真。

无可反驳,路冬垂着眼嗯了声,问他自己现在脸颊是不是很红。

周知悔没回答,而是俯下身吻她,亲着亲着交换了相对位置,变成女孩跨坐在他腿上,一个两人都很熟悉的姿势。

路冬只能看见他的耳朵像只煮熟的虾,灰色的眼睛仍旧直白地看着她,丝毫不打算掩藏。

隔着西裤,碰上那个被强行固定到一旁的物件,他低低喘了声,很好听,也有种近乎病态的忍耐。

腰腹的肌肉绷得很紧,他只是扣着她的右手,却放任左手胡作非为,让她轻易地拉下拉链,探进那拥挤空间,隔着最后一层轻薄的布料触摸他硬挺的,碍于尺寸不得不折成一种古怪而残忍的角度,才能勉强塞在原地的性器。

路冬将西裤向下扯落,让它能稍稍解脱,愣愣地问:“你刚才不痛吗?”

汗水从他的颈间一路滚落,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肩,逃避话题似地,倾身又想吻她。

侧开脸,路冬让吻落在小巧的下巴,瞪了他一眼,却说不出话。

除开最后的屏障,那被可怜虐待的生殖器官终于和她打了照面。

柱身是象牙白混着深红,突出的青色脉络,越往下色素沉淀越多,掺了点儿褐;充血的顶端却是种,很生嫩活泼的艳粉,泛着层透明水光,看上去有种色情的可口。

颜色的安排和他本人一样,很漂亮,却也仅止于此。

比玩具大太多了,无论长度还是半径;甚至来到了她从前不会想尝试的大小,痛的概率远超过舒服的概率。

路冬揉开马眼吐出的前精,顺着血管一路向下涂,周知悔闭起眼,扬起了脖颈,像上了断头台的囚徒。

相握的手被捏得很痛,指节泛着圈红,却让人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在欲望之中被切实地需要。

她忽然想起来,他刚才问她有没有durex。

结果是,就算有也不可能戴得上,“……你这样阔度得买多少码?”

周知悔眯了下眼,敷衍地摇头,看上去将身体交给她玩之后,变得完全不想说话。

有了坏念头,路冬也不在意,挣脱着从他腿上离开,摇摇摆摆地站到了地板,摸上表哥的膝盖。

她本来是打算舔舔看那粉色的龟头和也会流水的小孔,却在付诸实践之前,被捏住下巴,强迫抬起脸,又被抱了回去。他手臂上细密的汗珠被蹭到她的背上,有点儿痒,路冬又勾着周知悔的脖子和他接吻,大半重量压过去,鸡巴贴在她的肚脐上,上下地蹭。

这个吻很短,分开后仍旧抱在一块儿。

周知悔喘得很厉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唇,为她口交时被拂乱的,落在额前的黑发全被打湿。

路冬看着他说,“我想骑你。”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没有避孕套,想都不要想。

她又缠着表哥说想要,是真的想要。颅内的幻想甚至已经来到,两指扩张一定不够,得要周知悔喂给它叁根指头再加上跳蛋,才能逐渐适应他的大小。

摸了摸他的脸颊,盯着他的唇边,刚才不小心被自己咬破的伤口,路冬轻声问他,那现在怎么办,“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本来打算加大力度,喊他的法语名字,却猛地被不由分说地吻住。

一个急促,狂乱,强势的吻。

回过神来又躺倒在那堆衣服上。

周知悔撑在上方,凝望了会儿她茫然的眼睛,揉了揉她的膝盖,让她抱住大腿。女孩子乖巧地照做,腿间肥嘟嘟的肉瓣被挤压成蹄状,像可口的泡芙皮,还缺少奶油馅。路冬想,要是能玩creapie就好了。

皮鞋早就滚进桌子下,合规的中筒袜也不知去了那儿。光裸在外,莹白圆润的脚轻轻踩上他的胸口,在坏心地戳上那深粉的凸起前,被捉住踝骨,吻落在膝盖上。

光源倏地被遮挡,失去了双腿的控制权,像条刚学会行走的塞壬。

路冬先感受到的是,他倾身压上来的重量;然后是体温的热,两人泛着层汗、湿漉漉的皮肤,还有那一眨也不眨、直勾勾的目光。

微微张着嘴,她刚想说点儿无关紧要的,那硬得过分的硕大顶端就贴上湿滑的蚌肉。

水太多,皮肤太细嫩,总而言之阻力不够,轻轻一蹭,下一刻撞在她的大腿上。

周知悔低喘了声,抬高她的臀,让彼此的性器能够相贴,缓缓地磨。小逼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没一会儿把他的耻毛打湿,光是磨着大阴唇,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她闭上眼,试着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兴奋,耳侧却全都是砰砰砰的心跳。

明明和平时相比,只是低强度的刺激,没有插入,也没有揉弄阴蒂……只是从冷冰冰的玩具,换成了表哥的鸡巴而已,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身体,吞纳的本能,吸吮的本能,挨操的本能。

想被撑开,想被填满,想忘掉昨天今天与明天,想在此刻做一头,只懂得原始欲望的野兽。

交欢中的烦恼只有得不到高潮,人类能够放下智慧带来的万千苦扰,重回先祖的怀抱,列队跳舞。

可是逼里的软肉,今天只能空虚地自己绞紧自己。

淫水做着无用的润滑,再馋也没办法让它变出双手,抓着男人的性器往里塞。

路冬微微睁开了眼,喘着气,忍着呻吟,和他说,换个姿势,“抱我。”

面对面的位置,唇舌交缠变得容易,忽浅忽深地追逐嬉戏,直到下一秒就要缺氧。

她将头搁在表哥的肩上,时不时吻他的耳垂,轻轻晃着腰,配合他撞击的频率,眯着眼感受横过乳侧的,上臂的坚韧肌肉,腰窝处的手掌,滑过柔软皮肤的粗糙指腹。

两人的体液,分不清是她逼里的水,还是马眼吐出的前精,稀里糊涂全在她肚脐上,随着鸡巴向上蹭时一口气抹开。像种野兽的标记,没有那么重的腥臊味,却是同样低等的习性。

阴蒂肿得自己冒出了头,主动渴望被肉柱碾过。

周知悔也如她所愿,精实的腰腹使劲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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