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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春梦有痕

 

,眼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人也没出来。

点开手机看了一眼,他缓缓勾起嘴角,心里嘲道,好爸爸又发情了呢。

快递是一个黑绿格子的睡眠眼罩,主人拿回来还没用就要换主人了。

蔬菜刚下锅,身后伸来一只手拧熄了炉火。陈栖不明所以地扭头看手的主人,只是这张看了许多年的脸顿时让心里生长出异类的根。

他假装镇定,不自在地回过头去拧开火,背对着人说话:“你出去吧,厨房里有油烟气。”

“爸爸是因为怕熏着我,所以才喷香水儿的吗?”陈若望的下巴搁在陈栖的肩膀上,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一下颤动,他抬起头又靠近陈栖的后颈,鼻子轻轻蹭着那里已经起了薄红的肌肤。声音低沉而暧昧,“好香。”

“陈若望!”陈栖关火,扭身推开陈若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满脸红透了,一半是被气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难以启齿的情欲。话一脱口,陈栖才惊觉冲动了,显得他小题大做。

“亲子互动,有什么问题?”陈若望难得没有发火,反而一副他刚才做的事和他口中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

“我什么?”陈若望低下头,看着两个人的腿,此时此刻都是残缺不全的模样,好一会儿他才笑起来,“爸爸你难道不爱我吗?”

“我如何不爱你…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他闭了嘴,他到底不敢如此说。

“我也爱爸爸你,相爱的两个人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陈若望走近陈栖,双手环住他的腰,抱得紧紧的,就像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向父亲寻求安慰。这种示弱的姿态,陈栖已经很久没在陈若望身上见过了。羞耻心霍然消失,心里只有对儿子的无限愧疚。

“若望。”陈栖父爱泛滥,回抱住陈若望,“对不起。”

“从小到大,爸爸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除了对不起,爸爸还会说什么呢。”陈若望松开一只手,直探去陈栖的腿间,隔着裤子也找准了那粒肉豆,往上用力按了几下。

“若望!”陈栖反应迅速,当即搡开侵犯他的手,同时也将陈若望整个人推得退后了几步。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陈若望,像狮子训诫顽劣的幼崽,警告如有下一次,责罚严重。

之前稀里糊涂的,他不敢细思前因后果,只当自己不清醒犯了错,但从没有想过儿子会明目张胆地对他做出这种事。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陈栖的呼吸变沉,解开围裙,错开陈若望就要往外走。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门,背后突来的推力将他压在了门上,一边碍着腿伤他做不了过大的动作一边也怕伤着了陈若望。被人这般控制住不得自由,陈栖隐忍不发,企图用血缘关系劝退扑过来的贪食小兽:“陈若望!我是你爸!”

“对,你是我爸。”陈若望从裤兜拿了一把小剪刀,把陈栖的裤头剪开以后随手扔在地上,金属和瓷面碰撞发出格外的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徒手攥着裤头的豁口往外一扯,刺啦一声,西裤撕成了两半,簌地掉落在陈栖的双脚旁。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陈栖胳膊肘往后一捅,直接捣在陈若望的肋下软肉上。对方也因他这一举动,吃痛放手,他亦成功脱身。

“你疯了。”陈栖下身只剩条内裤,他无心再跟陈若望纠缠,果断拧开门。但他不该把后背留给穷凶极恶的野狼,手刚把在门把上,登时一个天旋地转,腿伤也火上浇油,脑子有片刻混沌,待视线清晰时,他已经被陈若望抱着压在岛台上。

硬挺的棍子正好贴着腿根插进腿缝,碾过他的肉屄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层单薄的布,丝毫没有起到一丝保护隔离作用,他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的弧度和温度。他像一块雪糕,挨着了滚烫的事物,很容易就被烤化了。

“爸爸湿了。”陈若望贴着洇湿的布料动了动,暖暖的淫水做了润滑,和软腻的肌肤比起来,布料略显粗粝,这种“隔靴挠痒”的行为也颇为让人兴奋。

陈栖腿使不上力,想要挣脱就只能依靠健全的双臂。陈若望似是预料到他要故技重施,挺腰朝着屄上狠顶,以手作刃砍在他胳膊肘的尺神经上。

手肘被那一砍,突来轻微刺痛和无力感,这让陈栖打消了击打陈若望肋下的念头。几乎同时发生的是,下体被硬物狠狠顶弄,酥麻快感亦软了他的身体。

不能再犯错了,他要选择近手的东西反击陈若望的掣肘,但陈若望总是先他一步将他双手反剪背后,然后用什么绳子捆住。

“爸爸真笨,挣脱不了呢。”陈若望朝着湿流来源又是一顶,他不嫌弃布料碍事,单纯地想要折磨一下淫荡但又不听话的父亲。

“放开!我是你爸,陈若望!”

“那爸爸是不想要吗?”龟头技巧性地在穴处打着圈地磨,一方炽热干旱另一方温热湿润,他们似乎理该结合互补。陈栖又羞又愤,他的身体是山河江山,脑子是衣食无忧的皇者,下体则是皇帝无法直接管辖到的荒原,那里肆意横行着饥饿与灾患。

渴望被解救。迫切地渴望。

如旱地祈求雨露,涝处祈求疏通。

“爸爸犹豫了。”陈若望倏地松手,退后几步,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认真仔细地打量曝在灯光下的臀丘,陈栖身材中等,是不瘦不胖的体型,平日最不显眼的就是屁股这一块,没想到除去衣物,长腿之上的根源竟然是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当然了,上一次他就这么觉得了。

而陈栖,下半身像僵住了,像冰天雪地里被剥夺热源一般。缓了一会儿才支撑起上半身站立,和陈若望相对无言,他面若火烤的徘红,一双眼睛也起了红丝。他是咬紧了牙齿,怒目瞪着陈若望的。不知是羞耻更多,该是怒气更甚,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把陈若望埋了再把自己也埋了。

然而,陈若望的目光却挑衅地盯着他下身,他不由得也看去,才知内裤悄悄地支起了小丘。还未抬起头,只见运动鞋的脚尖靠近,再然后视线被什么挡住,陷进一片黑暗。苦于双手被束缚,无法取下遮眼的东西。

紧接着他再一次被陈若望以面朝着岛台的姿势压住。

“是爸爸勾引的我,今天居然穿三角的。”陈若望的胯部压着陈栖的臀部,抓住他的大腿强制地将他的伤腿搁放在台上,这样一来,降低了挣脱的可能性,又方便他的后续动作。

“放开我!我可是你亲生爸爸!你这是乱伦!”

陈若望哪里管他说什么,手指挑起护在屄上的布料又往一侧扒开,露出跃着水光的暗粉色闭合肉唇。

“爸爸要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吗?”陈若望中指别开内裤,食指不轻不重地刮过穴眼,那两瓣软肉如鲜活的蚌应激收缩,指甲勾起一丝银线。

陈栖被控住了,根本无从发力,指甲刮过那里时激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羞耻和怒火刹那丛丛滋生,长势吓人,当即要吼叫发作。突然插进身体的手指截断他的理智,疯狂挣扎起来:“你疯了……”

陈栖的姿势不利他反抗,挣扎难利局势,乱动的后果比默认侵犯还叫人难堪,他在陈若望的手里有了感觉。

“爸爸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要实诚。”陈若望的食指才进去三分之二,泌出的滑液足够多,指柱被滑腻的液体包裹,进出起来比水蛇动作更灵活。他在暖热的肉壁上摸摸按按,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应该是爸爸疯了才对,爸爸想男人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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