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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用尽(下)

 

苏青瑶吃痛,两腿不由紧绷。

“别夹,夹那么紧做什么。”徐志怀ch0u出手,又ch0u打几下她的小pgu。“手指都吃不进?”

苏青瑶短促地哼了声,鼻翼嗡动,克制住僵y的身子,努力放松下来。

徐志怀抚过她白腻的后脊,逗弄几番花核,再度朝x里cha去。

这次他指尖ch0u动的速度快上许多,以至于苏青瑶能感觉出他的指节在t内弹跳或搅动。她觉出些燥热,愈发觉得身上难闻,闷出来的cha0气,男人指尖的烟气,她发丝馥郁的发油香与隐约的汗味,混杂在一块儿。

不舒服的滋味萦绕在心头,苏青瑶懒得同他多有拉扯,便放软了身子,带着点鼻音低声催促道:“你快点。”

手指撤出她的身t,徐志怀见两指间挂上黏腻的丝线,也不多磨蹭,让她趴在床榻,自己从背后掰开她的r0ut,扶着r0u根对准x口。近似“噗”的声音,男人r0u粉se的顶端迎着外涌的ayee挤进来,尽数没入。

苏青瑶猛然一缩,小腹涨得发疼。

徐志怀见状,撤出些许。一张一合的x难以承受地吐出柱身,鼓胀的guit0u还埋在内里,来回磨着浅处。过了会儿,她不再有挣扎的迹象,男人便大开大合地弄起她来。他两膝半跪床榻,抬着她的下身,将那物什往内送,五指搭在她的颈子上,俯视着她随撞击摇摆的r0ut。

一支缀雪白梅,一尊浸水玉观音,孱弱且乖顺的小妻。

苏青瑶本想着他稍微弄弄就会停,毕竟他还着急着要去拜见曾经的上海总商会会长。但天se愈发浓黑,他却没停的意思,苏青瑶甚至觉得今夜睡不了。

她jg神疲倦到不行,身子却愈发jg神,起初的疼痛散去不少,喘息声渐起,x里生出了感觉。

“不要,不要了……”苏青瑶尾音微颤。

徐志怀觉察出她的动摇,撞击的速度慢下来。他俯身,x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唇ai抚着她的肩头,抱着她继续g。

苏青瑶额头紧挨被褥,闷闷忍着,临到xia0x被g到全是水,才从唇瓣里泄出几声哀哀的sheny1n。

徐志怀流连地ch0u出x器,把她翻过来,掰开两条腿,朝上压去,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沾着水的长物直直闯入,恣意顶撞研磨。

她一贯不动声se的面庞因情cha0而微微蹙眉,唇瓣微张,sheny1n碎碎地往外落。

真是g熟了,徐志怀心想,早两年按这样猛cha,她早就把枕巾哭sh。

又是几十来回,苏青瑶额头发烫,夹在半空的小腿酸得不行,她脚尖骤然绷直,小腹内的热流尽数泄出。

徐志怀两手压住她的双腿,一直推到颤巍巍的小r前,喘着气s入。

沉默了会儿,交叠的身影分开。

男人拿浴袍草草擦过下t,又堵在她x口,拭去往外流的浊ye。

苏青瑶伏在床畔,深x1几口气,又变作原先心如古井的模样。

“我去洗澡。”她道。

旗袍与衬裙皆被撕破,她淡淡看了眼,将那两件衣服揪作一团,扔到地上,转而取丈夫明日出门要穿的亚麻西装外套,披在肩头,赤脚踩着地毯,幽灵似的浮走了。

擦洗g净,再回来,灯熄了。苏青瑶见徐志怀已睡下,自己拎着西装外套挂回原处,换上新睡裙。

她站在月se里,每一寸肌肤都镀上了寒光。

爬shang,苏青瑶拿一个小枕头塞进两人之间的空隙,背对丈夫睡去。

兴许是累极了的缘故,她做了一夜的乱梦。

翌日晨起,床那侧空空如也,夹在中间的枕头不知被撤到何处。

苏青瑶洗漱一番后,从衣柜里取出在杭州新做的旗袍。

极长的一条白绸旗袍,直直垂落下来,足以曳地,侧边做的假高开叉,鹅h绲边。穿上身,简直要把她罩在一团朦胧的光晕中。

一双双鞋摆在鞋架,每一款都买了两双,三十四码一双,三十六码一双,一个穿左脚,一个穿右脚。

苏青瑶选一双浅金se的粗跟皮鞋。

她坐在椅子上,端详起自己的左足,窄小而纤细,顶端微尖,套在浅口罗袜里,透着gu腐朽且可怖的美。但解开遮羞的白布,内里包裹的不过是略有些畸形的跛足。

下楼去,徐志怀已经出门,小阿七与吴妈正等她用饭。

小阿七刚拿电熨斗熨烫完报纸,一见苏青瑶坐到餐桌,欢天喜地地抱着厚厚一叠报刊杂志跑来,逐本排开放在她眼底。

从《申报》《时代》《新月》到《良友》《戏剧月刊》《电影月报》一应俱全。

苏青瑶随意翻开几本,粗略扫过。

“全t工商学界,一致休业,会场群众拥挤,形势悲壮,反日空气,异常紧张”

“……这是要使世界的劳苦群众,永受奴隶的苦楚的方针的:鸽的三天是去查资料,为找“上海娼妓改造史话”的影印版,耗了半天,字面意思的半天,又花八块钱买,等一天网站人工处理,才下完。然而实际写,涉及的就十几个字……不过是很值得看的资料

关于锦铭:窃的不是yu,是情,得先给阿瑶和锦铭划一道警戒线,再让他俩轮流在越界的边缘试探,最后清醒地明知此事不l,对谁也没好处,却偏要去犯险。知道大家想看锦铭的床,但要安排他俩下面几章喝醉,稀里糊涂滚床单,就没那种“明知故犯”的味道

小阿七似懂非懂地点头答应。

苏青瑶仍不放心,再三叮嘱,直至小阿七烦透,嘴一撅,借口要去厨房帮忙,撒腿溜走。

“太太你再说,嘴皮子都要磨破啦!”小阿七直晃脑袋。

苏青瑶看着她小鸟脱笼般的背影,带笑地叹一声,回卧房换起居服。

她打开手包,看见里头叠好的领带,回过神,想,这领带托谭碧转交给于锦铭不就行了,怎么铁了心,非要问住址呢?

质问自己到这一步,她的心觉察出危险,不敢再继续叩问。

徐志怀今日回来得格外迟,苏青瑶熬不住,在厨房的小桌喝了碗j汤粥。等他到家,苏青瑶心中正想能找什么托词瞒着徐志怀去跑马厅,一时没留意她跟丈夫还在闹气,上前惯常接了他的外套。

抬头,男人低着眉眼望她,似是浅浅笑了下,俯身吻她的粉腮。

吵架不糊涂,和好往往糊涂,要不然老人总说“过日子、过日子”,“过”有忍耐与领受的意味,太清醒,就忍不下去,要揭竿而起。幸而脚踩泥土地的他们最擅算糊涂账,晚清si去活来地折腾,没别的,竟是帮王公贵胄装糊涂。

所以他睡了一晚客房,又睡回她枕边。

“青瑶,你今天去找谭碧了?”徐志怀解着领带。

苏青瑶应他一声。

“我不反对你出门交朋友。但对谭碧,你要多留心眼。她不g净,听说g过不少拐骗nv学生下海为娼的腌臜事,你真心待她,她不一定真心对你……”徐志怀yu言又止,尽可能软着口气哄她。“我是怕你以后伤心。”

苏青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与他轻轻发笑,两手一卷一卷拆着发髻,青丝一缕缕扭曲着垂落。

“说不准我也是被她拐骗了呢,”她说。

徐志怀脸se骤变,几步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携她起来,侧身抱到梳妆桌上,让她面对自己。

“有气冲我发,存心说这种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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