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她忘了?
脸皮泛起薄薄红晕。
直到月亮高挂,罗b特才有机会一睹他为司蔻jg心挑选的那套内衣。
司蔻睡觉时也时常穿着完整的衣服,以防有位置移动的需要,这是不安定环境里生活的人们都有的习惯。
但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轻便样式,意味着即使是发情状态中的罗b特也能轻易剥开这层外衣。
罗b特撩起她的发,两排整齐的贝齿轻咬着拉链搭扣从上往下慢慢拉开,露出底下的蜜se后背。上面散布着些许淡se伤痕,却丝毫不影响她的x感。
骨骼匀称的指节从袖口溜进去,方便他更好地脱下整套连衣裙。
“狡猾的家伙,”罗b特一面细细啃咬着她圆润的肩头,一面说到,“你竟然没有半点案底。”
但也不算没有收获,既然司蔻连系统数据库里的信息都没有,说明她一开始就作为黑户出生,那么搜索范围就可以缩小到几个贫民废星。
裙子已经被他褪到半截,皱皱巴巴堆在司蔻臂弯。他伸手继续往前探索,0到一圈柔软的蕾丝边,再往下,成功到达内衣扣的位置。
又或者她是从联邦那边过来的星际海盗,但联邦到帝国不但距离几百万光年,而且自双方签订了友好合约以后对跨国犯罪的打击力度大大增加,一旦被发现就会当即处si,连最猖狂的海盗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罗b特浑身胀热,仍旧固执地边思考边动作,光线条件很差,他这个角度既看不见,对内衣开扣也不熟练,反而在这上面花了更久的时间。
黑暗中一只不属于他的手覆上手背,几乎是手把手领着他解开了内衣扣。
“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夜袭?”
病了好几天总算好点了,大家久等了!
司蔻什么时候开始醒过来的,他在她皮肤上啃咬的时候?他脱她衣服的时候?还是更早?罗b特心惊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这可是发情期,他有正当理由。
“我才没有喜欢夜袭。”罗b特g巴巴地反驳。
司蔻转过身来看他,上扬的杏眼里含着一点光泽,“兔子,谢谢你给我买东西。”
罗b特身上没有训练痕迹,再看他平日的生活方式,想必是没有运动习惯的。但白天收的快递里还有一堆健身器材,而早晨谈话时她才提过自己做了运动。
前扣式的内衣解开后便往左右两边分散,司蔻侧着身,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双臂挤出条明显的rug0u,生出点似有似无的诱惑。
罗b特挪开视线,低声嘟囔:“和人道谢连名字都不会叫…”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上被子一掀,司蔻已经骑在他身上,那块白se蕾丝布料隔着睡k紧紧贴着他的下身。
“我想用行动道谢或许b口头说说更有诚意吧。”司蔻声音轻快,稍稍俯下身来。
罗b特配合地闭上眼。
直到深灰的睫毛忍不住颤动,预料中的吻还迟迟没有落下。他睁开眼,看见司蔻开始一粒一粒着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灵活的手指动作与自己刚才的形成明显对b,不出十秒,他就被剥了个g净。
罗b特热着脸咳了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褪下睡k。
“这件也一起脱了吧。”司蔻捏着他的内k边缘图一路拉到底,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成分。
没了那层布料拦着,她甫一拉开里面的r0uj立刻跳了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
“这么积极,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处在发情的那一个了。”罗b特不愿去看自己明显反应的下身,呼x1变得越发粗重。
他一边浅浅喘息一边说:“等你发情期的时候,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有那个必要。”
她压根不存在发情期。
听到回答的罗b特沉默了一瞬,声音哑哑的:“随便你。”
司蔻重新坐回他身上,双手向后支撑,用柔软的蕾丝慢慢打着圈磨蹭少年坚挺的yjg。
纯白的蕾丝内k柔软x极佳,薄薄一件,一下下擦过敏感的顶端,罗b特不争气地感到下身的快感
层层累积。
两人溢出的tye打sh纯白的底部,留下一块水痕。
“感觉、啊、感觉怎么样?”
司蔻有节奏地上下摆动胯部,模拟着骑乘位的动作,但那层蕾丝布料又始终阻隔在r0uj与xia0x之间,存在感越发强烈。
罗b特忍不住抬t往上顶,一开口,sheny1n便控制不住地泄出:“啊嗯——”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司蔻笑笑,加快了腰胯的动作,迅速摩擦着他们的连接点,罗b特的高热好像要沿着他们重合的位置一路烧到她身上。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腹绷紧,随着司蔻最后重重一落,“我要——”
r0uj一抖,灼热的白浊喷薄而出,罗b特的n0ngj1n尽数s满了白se蕾丝的底部。
司蔻坏心眼地往上移,控制着重量坐到他肚脐附近,扭腰用沾sh的地方均匀涂抹着他腹部白皙的皮肤。
于是罗b特又y了。
该si的发情期。
落地窗外,粗壮的树g上躺着一抹巨大黑影。
“哈,所以这就是原因。”
狼的眼睛夜视能力很强,即使是这样的深更半夜,对萨迦而言也不成问题。
他清楚地看到那两个人换了个姿势,nv人修长的双腿在兔子少年肩上一侧交叠,罗b特半跪在她身后,将roubangcha入了她的大腿之间,开始缓慢律动。
月光晦暗,q1ngyu浮沉的两人全然不知他们的床上运动被人尽收眼底。
萨迦踩着自己的高大的影子慢步踱回宿舍。
不同于罗b特的独栋小别墅,他的宿舍位于学院另一头,按当前的步行速度,两个宿舍区正好是三支烟的距离。
萨迦习惯x地从兜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想起巡逻机器人尖锐的警报声,又低头揣了回去。
如果罗b特没有屏蔽他的光脑账号,他也懒得上门给人找骂。
而且罗b特的话总是没什么新意,优渥家庭里长大的小孩连骂人都得t又无趣,瞪了半天眼最后还是将矛头对准特惠生这一身份。
为了凸显学院的公平大度和摆脱“贵族专属”的名号,帝国真成了罗b特的同学。
虽然很感激罗b特此举无意间帮她解决了进入皇家图书馆的难题,但面对飞来横债,她还是忍不住想感叹一句——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