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做死我吗?
看几秒。”
黎淼欣然答应。
冉榕的手撩起睡衣,将裙子下摆堆在腰际,褪去浅色内裤,双腿微微张开,转头不看,右手将手机的镜头往腿间靠,缓缓逼近自己的私处。
粉嫩的穴口出现在镜头前,因触碰不到,黎淼更显得心痒难耐,“好漂亮。”她夸赞着,又怂恿她,“姐姐摸摸自己,摸给我看。”
“你别……得寸进尺。”冉榕要移开镜头,“时间到了。”
“再等一等,”黎淼故意让语气听起来魅惑又性感,“这么多天没联系,姐姐就不想和我多温存一会儿吗?”
冉榕当然想跟她多说一会儿话,但不是……跟她在网上做这种事。
“这是第三国的软件,没人认识我们,安全得很,只有我们两个……姐姐连这个都不肯满足我吗?”
黎淼不断的安慰和施压使冉榕卸下心防,她咬着唇,手要伸不伸地摸向自己下面,当完全触摸到阴丘时,握手机的手抖了抖。
“姐姐就想象着是我在摸你。”黎淼笑着注视着画面,指挥她,“进去。”
“唔……”
自己的手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冉榕身上的快感与耻辱感正在成正比地上升着,视频里,黎淼那狼一样的目光太具侵略性,冉榕看一眼便湿了,爱液没有预兆地滑出,濡湿了手指,她心慌地转过脸不看镜头。
“动一动。”黎淼兴奋地命令道。
冉榕不知自己抽什么疯,十分听话地跟着对方的指令做起来,手指缓慢地在穴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极高的道德感也在折磨着她的精神,快感与悖德感在她脑中打架,她吸了吸鼻子,侧头低泣起来。
“哭什么,是我肏姐姐肏得不舒服吗?那就再快些,快些……放两根进去。”
“不行……”冉榕低声抗议。
黎淼也不强求,让她去找来支架夹住手机,好帮她解放另一只手。
“吊带,扒下来。”
冉榕听话地撸下两边肩膀上的吊带,没了吊带的支撑,宽松的睡衣滑下去,在腰间挤成一条。两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粉色的乳晕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可口诱人,黎淼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咬牙命令她:“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奶子,玩给我看。”
“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
手机那头的冉榕低低抱怨了一句,却仍旧按照她说的,缓缓伸出双手,抓在了自己两只乳房上。
“用力。”黎淼说。
冉榕于是用力,十指收拢,饱满的双乳在她掌中扁下去,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色相诱人。
“揉它们。”
冉榕揉捏起来,双乳在她手中变幻成不同形状。
好羞耻……冉榕咬唇想着……
但又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她心里其实也在想她,想见到她,想要她的触碰……
阴道在这种想法下变得更湿了,冉榕难耐地夹了夹腿,这动作自然落进屏幕那头人的眼中,黎淼笑了笑,得寸进尺道:“我想看姐姐的小穴,姐姐掰开给我看好不好?”
冉榕斥责她:“你别太放肆。”
黎淼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嘴上一直求着:“给我看一看嘛,我想看。”
冉榕低垂着眼,避开与她直视,不答应,也不拒绝。
“既然如此,那挂了吧,姐姐早点休息。”那边突然这样说。
“慢,慢着。”
冉榕难为情地把手搁在自己私处,微微一用力,把自己剥给对方看。
“还是这么粉。”黎淼微笑道,“好想进到姐姐里面啊。”
“嗯……”冉榕被她说得情动,一股白液从穴内挤出,淫秽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姐湿了。”
“啊……”
“插插自己。”
冉榕听话地将中指塞进体内,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动。”
冉榕便动,抽插的频率随着黎淼的要求越变越快,冉榕渐渐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完全受黎淼控制的她的手。
“姐姐好骚,隔着电话肏你,也能这样浪吗?”
冉榕咬唇:“太快了……”
”不准停。”
“哈啊……嗯……要,要到了唔——!”
冉榕下身一挺,一股浓液喷在了镜头上,淋满了整片手机屏幕。
黎淼看得眼热,舌尖抵了抵牙根,强忍着神色不变道:“不早了,姐姐早点睡。”然后没有给冉榕反应的时间就关了视频。
冉榕有些失落,下床去浴室洗了遍澡,越想越委屈,她以往何曾这样卑微自贱过?就算是以前的彤思要求,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隔着电话靠嘴做爱的下流事。她想不通为什么黎淼一要求,她就肯了,难道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性吸引力?冉榕意识自己好像渐渐离不开黎淼了,而对方却能在情欲戏进行到火热阶段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难道她厌烦她的身体了?还是说,她只是拿她当工作疲惫后的玩物消遣?不然为什么能这样果断又绝情地切断通讯?或者是,她反感她的浪荡了……杂七杂八的念头涌进冉榕脑子,她躲在浴室哭了一回,躺在床上时又哭了一回,最终在患得患失中入睡。
冉榕不知道的是,挂掉电话后的黎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心安,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视频断开后,冉榕丰庾的身姿和魅惑的神情在黎淼脑中挥之不去,她性格向来怪异,吃不到嘴的美味,她宁愿选择及时止损,当冉榕的媚态引得她体内燥热骨血沸腾时,黎淼当断则断,不得不选择挂掉视频,以免在冉榕面前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然而不去看可以,不去想,则是难如登天。大脑实在难以抵制费洛蒙的诱惑,尽管黎淼把自己浸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小腹还是热得吓人,阴蒂突突跳动着,阴道收缩的频率眼看都快赶上最低心率了,忍无可忍的黎淼浮出水面,脑中想着冉榕,右手伸向自己下面……随着缸中水花越来越大,黎淼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也越捏越紧,直至手背爆出青紫色的筋,她猛地夹紧双腿蹭向自己右手掌心,虽没彻底满足,却也短暂平息了难耐的欲火,事后,黎淼撑着晕沉的感觉给秘书打去一通电话,她要一张明天飞向泰国的最早航班的机票。
第二天早上,彤思敲门叫冉榕起床吃饭,敲了半天没人应,她索性打开门,见平常生物钟比谁都准的冉榕竟还赖在床上,她走近,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有些发烧。
“榕姐,你生病了!”
彤思连忙去找药,又倒了杯水给她,冉榕摇头,安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冷到了,吃了药就好了。”
彤思见她表情并不开心,猜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想她了?我帮榕姐打电话给她。”
“不要!别打给她!”冉榕慌忙阻止。
彤思不解,“你们闹矛盾了?”
冉榕摇头:“她有事忙。”
“再忙也不该不关心你!”
彤思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冉榕没拦住,或者是心里不想拦,她私心希望对方知道后能回电问候自己,哪怕发个消息也行……然而在良久的等待后,见到彤思摇头说黎淼关机了,冉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下去,愈发闷闷不乐了。
“榕姐……”喂冉榕吃过药后,望着女人入睡的背影,彤思脑子一抽,突然问她,“你后悔过吗?在我那样诋毁你设计你后,你后悔过之前对我那样好吗?”
“说什么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