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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
彤思心里自然是想离开雷普丁的,了解她的意愿后,冉榕将雷普丁家暴、赌博、洗钱的证据递交法庭,请求强制裁决,因为证据确凿,法官没有给雷普丁狡辩的机会,直接宣判解除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一锤定音。
夜里,了却一桩心事后的冉榕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手摸向床头,拿起手机揣在怀里,屏幕被她一次次按亮,又一次次在迟疑中熄灭。这样几次后,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向弹出来的请求视频框,冉榕心跳加速地点了同意。
几秒后,黎淼久违的容颜出现在她眼前,对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她问冉榕在干嘛。
“我准备睡了。“冉榕回答。
“准备睡了?看来是我打扰你了,那我挂了,姐姐睡吧。”
“哎,别挂!”冉榕急忙说,“再陪我聊一会儿。”她问她在干嘛。
黎淼将手机镜头旋转一周,给她看她的书房,说:“我在处理些工作上的事务,也快睡了。”
“那我陪你。”
“工作这么枯燥的事,有什么好陪的?”
“我就要陪你。”
“那好。”
黎淼拿了个支架将手机放在上面,镜头对着自己后,就对着键盘敲敲打打的批注审核文件去了。
冉榕侧躺下来,静静盯着黎淼的侧脸,她发现她在工作的时候好像更美了,有一种睥睨众生又杀伐果断的凌厉气质,见她时而蹙眉,时而低语某个方案太差劲等等,冉榕看着看着眼尾一红,腿心蹿出股莫名其妙的热气。她趁对方不注意,双腿慢慢夹住一旁的被子,充血挺立的阴蒂抵着被子浅浅磨动起来,酥麻的快感叫她两眼微眯,冉榕就这么悄悄对着另一头专心工作的人做起了自慰的勾当,泄身之后,她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卑劣不已。
越想越鄙夷方才的自己,冉榕无地自容,默默哭起来。
微弱的哭声引起了认真工作之人的注意,黎淼转过来看向镜头,问她怎么了,“姐姐是因为我光顾着工作没陪你而不开心吗?”黎淼加速审完最后一份文件,关闭电脑,拿起手机往卧室去。
“不是。”冉榕对自己哭泣的原因说不出口,反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天不给我打电话?”
“原来是在气这个,”黎淼笑,“距离产生美,我想着耗姐姐一段时间,再见面后,你就会更加爱我。”
“你就不怕我移情别恋?”冉榕不经意的娇嗔道。
“怕,不过就算你移情别恋了,我也能再把你抢回来。”黎淼还是那么自信,她靠坐在床头,觉得对方那边光线太暗,让冉榕将头顶的灯打开,灯亮之后,她终于看清了冉榕脸颊上因高潮而残留的酡红。
这种神态,黎淼见不过不少,次次都是在床上。她刚刚难道是在对着自己自慰?黎淼后知后觉。
“姐姐不乖哦。”知道真相的黎淼坏笑着,“怎么能不经我的允许,就对着我偷偷做那种事呢?”
“我……我……”冉榕的手揪紧被子,羞愤得无话可说。
“让我看看。”
“什……么?”
“我要看姐姐的猫猫。”
“你……”冉榕咬唇,不接受不拒绝,手指扣着睡衣边缘的蕾丝,心乱如麻。
“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黎淼向来有耐心,尤其是在调情这件事上,她软磨硬泡地和冉榕僵持推拉着,时而问问她最近怎么样,心情如何,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每每在冉榕以为她快忘记那档子事时,她又轻飘飘提一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