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与成为的哥哥重逢项圈扇巴掌)
被华钧委托上门照顾他的家养性奴隶时,何清越眼都不眨地就答应了,跟他接下任何其他工作一样简单干脆。
华钧是他的老板,何清越毕业后就进入这家家族企业工作,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为总裁华钧的首席特助。
有钱人家里养性奴不算新鲜,何清越站在华钧名下的某一栋别墅门前摸出钥匙开门时,想了一会儿为什么华钧要把这个奇怪的任务交给自己,按理说他应该认识更专业的调教师。或许找一个对这方面全然陌生的人会对奴隶产生更强烈的刺激?
华钧没告诉何清越太多有关这个奴隶的信息,连名字也没有透露,何清越只知道这是个被华家父子两代人共用的家奴,在华家待了有七八年了。
何清越进门,按华钧给他的地图找到了地下室。他踩着铺着厚绒地毯的阶梯下楼,听见了断断续续的男人呜咽声和持续的“嗡嗡”声。地下室阴凉空旷,正中间的钢制平台上,束缚着一个平躺着的赤裸男人。男人很瘦,漆黑的头发长到锁骨,五官精致漂亮。红色胶带在他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把他牢牢捆在平台上。
何清越走到他面前,盯了他一会儿。奴隶正在不安地扭动身体,听见有人靠近后,口中的呜咽声更强烈了,被分开的双腿想要并拢却做不到,台面上湿漉漉一片,何清越低头看他的后穴里,果然空空如也。
何清越摸了摸他的眼罩,目光锁定在他耳垂上的一颗小痣上。
“何浦。“他对面前饥渴求欢的奴隶说,声音不大也不小。
等面前的奴隶猛地一颤后,何清越揭开他的眼罩,继续说:“哥哥。”
何浦的瞳孔骤缩,短暂的对视后马上扭过了头。他被扣在台面项圈里的脖子转不了太大的幅度,竭尽全力还是避不开何清越的视线。他徒劳地在台面上挣扎,像脱水的鱼一样无助也无望地努力。
何清越在附近找了一圈,找到一把剪刀,剪下缠绕住何浦的胶带。何浦的手脚得到释放后,马上去扯自己身上其余的胶带,接着伸手到脑后想解开口塞,却发现那里被锁住了。他下意识磨蹭双腿,疏解药物带来的强烈性欲,看见何清越时,又涨红了脸分开双腿,胸脯剧烈地起伏。
何清越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慢条斯理地解开何浦的项圈,再解他的口塞。口塞尺寸大的惊人,何浦自己把它从嘴里拉出来时,发出“噗”的一声。
他把口塞重重地扔到地上,喘息地更用力了,坐在台面上低着头。
何清越看着他,问他:“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何浦难受地动了动身体,嗫嚅着问何清越:“你……你怎么样了。“
他的嗓音比何清越记忆里要沙哑很多。
“我过得很好。“何清越说。
“那就好,那就好。“何浦揉了揉手腕,终于抬起头,快速看了何清越一眼,眼里有轻微的笑意,问何清越:“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何清越看了他一会儿,语调平淡地说:“华先生告诉我,在华家的规矩里,你没资格坐或站,看见我,你应该跪下。”
何浦震惊地看着何清越,半张着口想说些什么,何清越利落地打了他一巴掌,说:“我会记得惩罚你的。“
何浦站起来,眉头紧锁,浑身紧绷,哆哆嗦嗦地说:“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哥哥……“
何清越拿出一个开关,不由分说按了下去。何浦惨叫一声,马上瘫倒在地,狼狈地抽搐,翻着白眼,舌头半吐。何清越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做人的尊严,这就是性奴吗?
华钧说他的身体许多部位都被植入了皮下电击装置,这个奴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听话,只能用这种最简单也最极端的方式控制他。
电流过后,何浦扶着桌脚辛苦地重新站起来,身体歪歪斜斜地靠在刚刚捆着他的台面上。他比何清越高小半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何清越,口气严肃,像是斥责一样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他这个样子又不像奴隶,像哥哥了。何清越笑了笑,又按下开关。何浦看着何清越,牙关紧锁,这一次居然没有摔在地上,双手撑在台面上,双腿抖得跟筛糠一样,在电流的刺激下故作坚强。
何清越看出来他很生气了,何浦一直都不是脾气好的人,他以前混街头,头发染得红红的,一拳的亏都不吃,对何清越这样一个拖油瓶也没什么好脸色。
何清越走到他身后,踢他的膝弯,踢一下,他还是站着,踢到七下时,何浦才撑不住,跪趴在地上。他跪趴下去的动作标准又娴熟,何清越解开裤子,在何浦湿漉漉的穴口周围挑逗。
何浦有一瞬间要下意识的迎合何清越,但马上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亲弟弟,他踢开何清越,转过身瞪他,说:“你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吧?”
“你不是挺想要的吗?”何清越口气冷静客观。
“我他妈是被那些变态下药了!”提到华家的人,何浦的脸色就变得很臭。何清越看出来他没什么体力维持正常人的样子了,他从脸到身体都覆盖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
他呻吟了一声,又咬住嘴唇,很痛苦地样子,喘了好几口气才攒出力气对何清越说:“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下我叫你再进来……”
何清越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问何浦:“你要干什么,自慰?没必要,我帮你。”
他顺势把何浦推倒在地,何浦还在挣扎,但何浦不是当初的混混头子,何清越也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了,他长高了,保持健身,业余练习拳击,制服一个沦陷在情欲中而且常年处在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中的人易如反掌,而且还有工具的辅助。他扇了何浦一个巴掌,趁他愣神时拿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让他趴着被自己压在身下。
何清越从没想过十五岁时做的春梦会这么突然的在现实中实现。
他的阴茎进入何浦的后穴时,他清晰地听见何浦满足的叹气声。他是性奴,他被改造了,被强行改造成另一种他绝对不想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他都离不开性、离不开被操的生活了。
何浦的手脚在抗拒何清越,可肠肉却温暖地收缩着,迎合何浦的抽插。何清越冲撞地更加用力、更加快,何浦的呻吟声也从压抑变得放荡,音调高高低低地打转。
何清越射在他身体里,何浦腿根的肌肉在热流的刺激下发起抖来,何清越把他翻过来,何浦这时候忽然又叫了一声,神智不清地说:“不要……你别看我……”
何清越的下身灼热,他蛮横地掰开何浦的眼睛,接着按住何浦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再一次操进了他的后穴。有了精液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十分顺利。他比刚刚有耐心一些,时快时慢地侵犯他的哥哥,指腹在何浦胸前的乳环上打转。何浦的腿一会儿张得很开,一会儿又被他有意识地缩起。
这一次他没射在何浦里面,而是拔出来,射在何浦有些凹陷的小腹和瘦长的腰身上。他摸着何浦的腰,问他:“华老板有没有夸过你的腰很漂亮?”
两次性交之后,何浦从药效里缓了过来,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何清越放开他,他就靠着墙坐下,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后,有气无力地问何清越:“你闹够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何清越诧异地问他:“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
何浦捂住脸,隔了一会儿才稍微有些讨好地对何清越说:“阿越,要是以前我做过什么欺负你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但哥哥现在真的很累了,你想跟我算账,我们回曼谷,回家再慢慢算。